聽見月緣和尚這麼說,石頭還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誰還沒有點愛好呢?而且月緣和尚對這個聶一鳴評價這麼高,若是再沒有一點小瑕疵,那就太不公平了,現在別說聶一鳴喜歡玩具,就算說聶一鳴有女裝癖石頭都相信。一筆閣 www.yibige.com
「畢竟是條龍嘛,而且還是真龍,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愛好很正常,找到玩具高興是每一個孩子的天性,從另一個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這位聶一鳴顯然童心未泯呢。話又說回來,月緣師叔,我們只要靜靜等上五天,人家龍族就主動將通靈寶玉送到我們的手上,這不是很好嗎?至於龍族統領人間,就讓它統治唄,我相信到時候,人族一定會出現一個腳踏七色彩雲,身披黃金戰甲的英雄來救民於水火之中。」
「腳踏七色彩雲,身披黃金戰甲?石頭,說出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石頭很果斷地搖了搖頭,「不信,不過任何時候都要有希望嘛,沒有真正的失敗,只要肯堅持,只要肯努力,任何事情都能做到,這不就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偉大智慧嗎?我相信人類一定能夠反敗為勝,在人類發展的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月緣自然知道石頭這是口是心非,石頭什麼樣的脾氣自己是再清楚不過了,即便他嘴上說地再怎麼天花亂墜,心裡肯定是消極的很,在石頭的眼裡只有實力的強弱,規則是強者奴役弱者的方式。任何信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是毫無意義的。
「石頭啊,你竟然對人類這麼有自信,那你為什麼不和人類一起共患難,同進退呢?再怎麼說,你曾經也算是人類的一員。」
聽見月緣和尚這麼說,石頭用一種你明知道的眼神瞥了一眼月緣。
「吼吼!我只想要靜靜地做一個美男子。至於國家大事,對我來說太沉重了,我弱小的肩膀抗不起這面大旗。」
「唉,你啊!對別人的時候,總是一副聖人模樣,對自己怎麼就這麼寬容了?」
聽見月緣和尚這麼說,石頭還真沒有什麼感覺,畢竟臉皮厚這一點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這不能怪我啊,寬以待己,嚴以律人,也是一種美德啊。」
「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石頭你是不是說反了,應該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才對。」
「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嗎?」
石頭故作沉思狀,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說反了,但是現實世界,又何嘗不是一場反面的鬧劇?
「嘿嘿,我還是覺得寬以待己,嚴以律人比較實際點。」
石頭說完,不由咳嗦了兩聲,身上的這件僧袍雖然穿得十分舒服,但是身體承受的負擔卻異常的大,記得佛門八戒中就有一條是不能穿新衣服的。自己這算不算是犯戒了呢?若是這樣,那要是在地上打一個滾,讓這件衣服變髒,是不是就能將讓自己輕快一點?
此時的石頭是越想越在理,月緣和尚曾經說過,只要自己犯了八戒中的其中一條,那麼自己就會被懲罰,現在看來,自己其實一直在犯衣著香華這一條,所以才舉步維艱。於是石頭索性就在地面上打了一個滾,而石頭的這個舉動卻讓月緣和尚看樂了。
「哈哈哈,小石頭,想明白了?知道身體為什麼這麼重了?不過晚了,晚了將近一千多年嘍!」
滾完一圈的石頭一擦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僧袍,「靠!怎麼感覺比剛才更加乾淨了?師叔,是不是你又在算計我。」
「你這小石頭,怎麼什麼事情都怪我?你這僧袍上的淨衣咒還是我的師父,你的師祖親自放上去的。要怪就怪你的師父吧。」
「我師父?我師父他當年是幹了多麼缺德的事情,才讓我的師祖這麼整治他啊?」
原本石頭還以為自己的師父當年肯定是八條戒律都犯了個遍,才會讓自己的祖師這麼懲罰,可是月緣的回答卻讓石頭大失所望。
月緣一邊捋著自己的鬍子,一邊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當年師兄下山修行,祖師將這件烏金蓮花袍贈給他,目的就是讓他不要被人間的酒色財氣所迷惑,時刻要謹記佛門八戒。可是當你師父穿上僧袍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地上打了一個滾,還對你師祖說這袍子穿地太沉了,髒點的話便於行動,然後……唉」
月緣和尚沒有繼續下去,但是也不需要繼續了,然後自然就沒有然後,自己的月悔師父肯定為自己一時的小聰明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師叔,受罰的是我師父,你真的不用這麼傷感。畢竟我師父人傻嘴笨,遭此一劫也不為過。」
月緣和尚聽石頭這麼說,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猶豫起來,隨後默默說道:「師兄下山的第三年,我也下山了。」
「唉……」
聽見月緣和尚這麼說,石頭不由唉了一聲,嘆息道:「師叔,真是辛苦你了。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有這麼一個師兄,師叔,你也能含笑九泉了。」
「說什麼呢,這麼快就咒你師叔死了?沒大沒小的東西,去去去!到外面玩去,別打擾你師叔我打坐。」
「師叔,我才剛回來你就讓我出去啊?再說我玩什麼啊?外面都是女生的宿舍,莫非你想要讓我玩女人?」
石頭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股勁風給吹出了門外,隨後門砰的一聲就被關上了。看著禁閉的房門,石頭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大門喊道:「讓我出來玩你至少讓我拿塊金磚當零花錢吧!」
見房門內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石頭有些納悶,心想今天的月緣和尚很反常呢!第一次這麼強硬地哄自己走,而且還讓自己出來玩,莫非是有什麼含義?
石頭在門口思索了片刻,這才一錘自己的手心,恍然大悟道:「師叔,你是想開葷了吧?哎呀,咱們倆都是老交情了,真沒有必要這么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