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丫鬟大長腿,皮膚白皙,一絲頭髮垂在額頭上,十分嫵媚。張小夫很想開一個玩笑。
說道:「你就告訴你們小姐,什麼叫梅花朵?這梅花朵又是怎麼來的呢?」
張小夫對男女之事,了解的本就不多,也就是從鄉間趣事中了解了一些,他很渴望知道更多這方面的知識。
丫鬟被問的不好意思,低垂著頭,臉上泛紅,倒水的手都在顫抖。
「水都灑了,哈哈。」
張小夫看到此場景,覺得十分好玩,大笑起來。
丫鬟發現自己的窘態被張小夫發現了,更是羞澀,慌忙退了出去。
「這丫鬟,今天怎麼怪怪的呢!」
看到丫鬟奪門而逃的樣子,苗牙牙覺得十分奇怪。
「對了,小夫,你剛才說的梅花朵是怎麼回事?」
苗牙牙將目光從門口收回,幫張小夫脫去外衣,問道。
這也難怪,苗牙牙的母親死的很早,活著的時候,無人教男女之事。死後,自己的鬼魂也長期在冥荒城裡,和一幫鬼魂大兵們生活,自然知道的十分有限。
張小夫只好將什麼是梅花朵的由來說了一遍。
「都說,只有處女才有梅花朵,所以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處女了。」
張小夫已沒有了羞澀感,直接對苗牙牙道。
「哦,那真的好好找找。」
苗牙牙見這小小的梅花朵事關自己的貞潔,很是重視,重新將被褥翻開,一定要好好找找。
「哎呀,就別找了,再說了,有沒有梅花朵,我又不介意,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張小夫是真的感覺疲憊了,不停地打著哈欠,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石床很硬,可他依舊感覺十分舒服愜意。
「怎麼能不介意呢?這不是你們每個男人都喜歡的嗎?」
苗牙牙邊逐一在床單上尋找,邊說道。
「你說的是渣男吧!也只有一些變態的男人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處女。都什麼年代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呢?也太封建很了吧!」
「渣男和變態男是什麼呀?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張小夫苦笑了一下,和一個三百多年前的女鬼生活真的不容易,什麼話也聽不懂。
「小夫,找到了,找到了。你看,這是梅花朵嗎?」
聽到苗牙牙大聲呼叫,張小夫翻了一個身,將頭歪在苗牙牙的手旁邊,看了一眼,床單上斑駁一片。
他聞了一下,這明明就是自己的液體,怎麼會是梅花朵呢?
「求你了,別找了,我真的好睏哦。」
張小夫將苗牙牙的手推開,放平自己。
看著張小夫黝黑的肌肉,苗牙牙看了半天,呼吸短促,返身手一揮,將石門關上。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窩裡。
摟著苗牙牙光潔的身體,張小夫也是一陣衝動。完全沒有了前奏,碰著即產生了驚天動地的火花。
彼此都瘋狂地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徜徉在快樂中。
呻吟聲,在鬼燈的搖曳中,時起時伏……
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苗牙牙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貪慾,不讓自己體內的陰氣瀰漫溢出,使張小夫充分享受到了人鬼之歡的快樂。
苗牙牙雖然依舊冰冷,可肌膚柔軟光滑,細膩如膏,張小夫久久不願意離去。
一番折騰後,張小夫滿足地沉沉睡去。
苗牙牙悄悄起身,嫵媚地笑了笑,穿上衣服,出了房門。
剛才的丫鬟還在外面守候,她已經在門口偷聽多時了。
聽著房間裡傳出的呻吟聲,丫鬟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這個丫鬟叫秋兒,比苗牙牙年長,已經伺候她三百多年了。見小姐走了出來,慌忙起身,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苗牙牙回頭朝房間看了看,張小夫鼾聲大作,吐了吐舌頭。
「我問你,為什麼我沒有梅花朵呢?」苗牙牙將秋兒拉到走廊盡頭,低聲問道。
聽了剛才秋兒的話後,苗牙牙知道,這個丫鬟一定比她知道的多。
「小姐,我們是鬼,而他是人。我們的鬼魂都不會來那個東西嘛!怎麼會來血呢!」
「哎呀,受不了你了,不就是月經嗎?吞吞吐吐的,和我還不好意思嗎?」
苗牙牙一下子完全成為了一個婦女,說話很直接,沒有一點羞澀感。
這也難怪,由於鬼魂的身上流淌的是鬼血,也就是一些黃黑色的液體,當然不會有人血那麼鮮艷了。
聽苗牙牙說得太直白了,秋兒的臉一下子紅了。
害羞道:「小姐,你怎麼能說的出口呢?」
「那事都做了,能做,還不能說呀!」
話一出口,苗牙牙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帶著幸福和滿足。
秋兒聽的心裡越發發慌,說道:「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下去了,等下晚飯做好了,再來叫你們。」
「好吧,你去囑咐廚房,多做幾樣菜,對了,小夫吃的溫泉魚,要多做幾個花樣出來,不要每頓都是蒸啊烤的,得弄的有營養。」
「是,小姐。」
說著,秋兒慌慌張張地跑了。轉過走廊,左右沒有一個人影的時候,秋兒靠在石壁上,雙手拍著胸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小姐和張小夫親熱的聲音還在她的耳畔縈繞。
苗牙牙看著秋兒消失在走廊上後,微笑著搖了搖頭,很是同情這個女鬼,跟隨自己三百多年了,自己現在已經嘗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樂,而將軍府的這些丫鬟,還得漫長地等待著。
苗牙牙再次進入房間,來到床邊。
張小夫睡的十分深沉,哈喇子都淌了出來。
看到他的一副憨態,苗牙牙情不自禁地噗嗤笑出了聲,將張小夫的一隻手拉到了自己的手中。
「沒有梅花朵,我就用你的血來造一個。」
苗牙牙說著,從頭上拿下一根簪子,在張小夫的手指上戳了一下。
鮮血流了出來。
看到鮮紅的血,聞著腥味,苗牙牙的雙目突然發出恐怖的紅光。伸出舌頭,朝張小夫手上的血靠近。
也許,張小夫感覺到了疼痛,手往後縮了一下。
「天了,我怎麼會有吸血的想法呢?」
苗牙牙用牙齒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疼的立即從邪惡中驚醒。
她將張小夫的手指放到床單上,讓血流出一瓣梅花狀後,在傷口上撒上千年紅豆杉粉末,傷口立即癒合,看不出任何痕跡。
「小樣,你不是要找梅花朵嗎?這下,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