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你躲哪去了?三天之內還不上錢信不信勞資卸了你一條腿?」
「周先生,您的貸款將在三天後逾期,現在依法對您抵押的房產進行查封,請儘快還款!」
「周晨,你爸進醫院了,但是我們的錢你必須一分不少的還回來,不然我們就把你和你爸的名字從族譜中劃出去。」
接二連三的催債電話打到周晨的手機上。
有銀行的,有小平台結款的,更有一些當初拿錢求著入股公司的親朋好友,明明當初說好了是投資,有賺有賠,結果現在見公司倒閉,全都上門催債!
一個月前,周氏公司破產,周晨直接從富二代變成負二代。
現在就連這最後一處房產也被銀行依法查封了。
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周晨已經弄清楚了,這一切都是公司第二大股東鄭田彪的陰謀。
他早就借用公司的名義進行了一堆違法操作,然後栽贓到周晨父親身上,導致周晨父親氣急攻心,被送進醫院,現在還昏迷不醒。
在周晨想法設法尋找資金的時候,鄭田彪也在謀劃著將整個公司侵吞。
「我需要錢,我需要資源,我要把鄭田彪這個王八蛋給踩下去!」
周晨抬手一拳不甘心的重重錘在牆壁上。
「房子是進不去了,幸好當初買這房子的時候送了一個單獨的地下車庫,只能暫時湊合一下了。」
周晨打開地下車庫,裡面只有一個老舊的沙發。
這是不要的舊東西,周晨將它丟在地下車庫很長時間沒管。
沒想到現在卻成了他唯一能休息的地方。
周晨躺在沙發上,思索著破局的辦法。
咕嚕嚕!
突然,餓肚子的聲音響起,周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一天沒吃飯了。
「肚子好餓,可是這地下車庫也沒東西能吃。」
「等等,我記得以前在車庫裡放了半箱啤酒,是當初有一次聚會剩下的,也不知道過期沒有。」
周晨站起身尋找,終於在牆邊發現了裝著十幾罐啤酒的紙箱。
他剛準備將箱子抱起來。
哐當一聲!
紙箱底部漏了個大洞,十幾罐啤酒直接掉到地上,朝著牆壁滾去。
周晨急忙伸手去撿,可十幾罐啤酒竟然直接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
周晨揉了揉眼睛,除了眼前的牆壁空無一物。
如果不是手上還拎著剛剛裝啤酒的紙箱,周晨甚至會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周晨伸手觸碰牆壁,原本水泥做的牆壁上竟然盪起了一絲漣漪。
隨即,牆壁上,竟然浮現一幅倒影。
一位身著戎裝、英姿颯爽的女將軍正卸下貼身甲冑,露出雪白的肌膚和腰間的傷口......
......
大盛王朝。
邊境,黑水城,將軍府。
「將軍,已經給您身上的傷敷了金創藥,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再上馬殺敵了!」女軍醫叮囑道。
夏玄妙此時已經重新穿好鱗片甲冑,及腰的長髮束成馬尾,顯得整個人英姿颯爽。
她皺眉道:「匈奴的鐵騎就在黑水城百里外虎視眈眈,哪有足夠的時間給我們休養生息?」
她乃是大盛王朝鎮北王府僅存的血脈,承襲鎮北大將軍一職,也是大盛王朝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將軍!
這時,副將陳魁推門而入,下意識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神態焦急道:
「將軍,城內已經徹底斷水!」
「沒有水,手下將士們已經萎靡不振,就連戰馬都跑不起來了!」
夏玄妙聞言神色一變。
草原蠻子擅長騎射,若是連戰馬都沒有了,那更別說抵禦匈奴人的進攻。
「派去打井尋找水源的人還沒有消息嗎?」夏玄妙問道。
匈奴圍城,斷絕了黑水城所有的補給。
無論是糧食還是水都進不來。
早在半個月前夏玄妙就派人在城內尋找水源,打水井。
陳魁無奈道:「將軍,黑水城已經半年未曾下雨,地下水源也都乾涸了,水井倒是打了十幾個,但沒一個出水的!」
「朝廷的補給還沒運過來嗎?」夏玄妙問道。
陳魁苦笑一聲。
「將軍,現在朝堂上被奸相嚴松林把控。」
「嚴狗一邊在想法設法和匈奴人議和,企圖通過割地賠款和親的方式與匈奴人交好!」
「另一邊將糧食賣給匈奴,大發國難財!」
「而且還誣陷我們是破壞雙方和平的罪人!」
「所以,以後我們都不會有補給了。」
聽到這話,夏玄妙不經恨的咬牙切齒。
「嚴松林,這個該死的奸賊,他怎麼敢的?」
「竟然要將我大盛王朝國土拱手讓與草原蠻子,這與背祖望典有何區別?」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割地求和根本就是無底洞!」
「當匈奴人藉機真正強大起來,才真是我大盛王朝的末日,到時候京城無險可守,子民將會被異族奴役,嚴松林,他是千古罪人!!!」
陳魁咬牙勸說道:「將軍,不如我們誓死殺出一條血路讓你突圍出去吧!」
「憑藉鎮北王府的威望,只要您還在,就能拉起一支新的隊伍繼續抗擊匈奴。」
「本將軍干不出棄城而逃的事!」
夏玄妙神色決絕:「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陳魁苦笑著搖頭,他知道自己是勸不動夏玄妙的。
可眼前的絕境又讓人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路。
就在房間內陷入沉默之際。
咕嚕嚕!
一個綠色鐵皮罐子徑直滾到夏玄妙腳邊。
夏玄妙和陳魁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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