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雨身體一抖驚的回頭,發現是同行的大哥,好像姓王吧。
王海笑眯眯的望著小美人好心說:「妹妹,抱著多累啊,我幫你吧。」
李星雨掙開他的手,不自在的往旁邊一退:「不用了,我抱的動。」
「唉喲,看你抱這麼多,叔叔都心疼了,來來來,我幫你抱。」
李星雨還以為這人是好心,真想幫她抱柴,她躲著不讓,結果這人嘴裡說著幫她抱柴,上手卻把她人給抱住了。
李星雨這才感覺到男人的不懷好意,又羞又氣的喊:「你放開我。」
「唉喲,叔叔好心幫你抱個柴而已,生什麼氣啊。」
李星雨羞怒之間急的大喊:「葉明,救我!!!」
還好她懷裡抱著柴,不然這個不要臉的就把手伸到她胸前的衣服里了。
趙葉明聽到女友的呼喊,立即飛奔過來,二話不說的朝男人襲去。
王海也沒把這個年輕的小白臉放在眼裡,要不然他也不會動人家的女朋友。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聶小小聽到動靜,連忙對顧琰說:「那邊那像打起來了,李星雨好像被人欺負了。」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王海的老婆罵李星雨是個賤蹄子,故意勾引她老公。
好不容易被拉開的趙葉明,一聽這話又氣的想衝過去教訓老男人。
王海堅稱,他就是見小姑娘抱的柴比較多,怕太重了人家抱不動,好心幫忙而已,結果被人冤枉了。
說這個年輕人不分青紅皂白,不問緣由上來就打人。
趙葉明怒氣又心疼的看向女友李星雨。
他知道星雨的個性,特別善良柔弱,總喜歡為人著想,如果不是被人欺負了,星雨肯定不會喊救命的。
「星雨,你說!」
李星雨不停的掉淚,羞恥的根本說不出口。老男人手摸她的臀部就算了,還用力揉捏……如果這都不是侵犯是什麼?
她覺得噁心透了,不懂世上為什麼還有這種人,怎麼這麼噁心。
大家都在這裡,他怎麼這麼大膽這麼不要臉。
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他一個不要臉的人,說話竟然這麼理直氣壯。
而且剛剛顧大哥趕來之前,男友都是被老男人壓在地上打的。
這說明,自己男朋友根本不是這個老男人的對手。
李星雨想來想去,不想為男友找麻煩,只想趕緊離開這裡。再一個,她也不好意思當著眾人面說她被人摸屁股了。
她拽過男友小聲說:「算了,葉明,我們把柴抱過去吧。」
趙葉明被女友勸了,這才收回打算拼命的架勢。
王海得意的嘴臉,不屑的輕哼一聲,眼神還情色的盯著李星雨看。
顧琰見狀,警告的低聲說:「目前,我們大家應該團結一心,想辦法走出這片森林,而不是把時間和體力花在內鬥上。我們身上沒有食物和水,最多只能堅持今晚和明天。如果明天我們仍然走不出去這片森林,那麼我們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餓死。」
這話一說,王海眼裡的情色收斂一些。
有男人愛抽菸,隨身帶了打火機,點火不是難事。
天黑了,火堆升了起來,大家圍坐在火堆旁取暖。
李星雨仍是紅著眼眶,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樣。
趙葉明一直摟著她問: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啊。
李星雨一邊流淚一邊擺頭。
聶小小看李星雨也實在是柔弱可憐,便對趙葉明說:「你去邊上坐吧,我來勸勸。」
聶小小輕聲哄了李星雨幾句,大概都是女生吧,年紀也差不多,李星雨就對聶小小說了心裡話。
李星雨也沒別的,就是覺得噁心,越想越噁心,還特別想洗澡,但這地方根本不能洗澡。
被摸屁股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就跟別人說的那樣,又不會少塊肉什麼的。
關鍵她心裡覺得噁心,她想不通男的為什麼要這樣。
聶小小沒想到那個王海一把年紀,為人這麼下流,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李星雨委屈不已:「他老婆就在邊上,他老婆還罵我,他怎麼敢啊。」
聶小小瞪了王海那邊一眼,咬牙恨恨的說道:「有些男的就是賤,星雨,咱們小心點就行了。」
李星雨乖乖點頭:「嗯,我也想過了,從現在開始,我一步都不會離開葉明的。」
「小小,你說,我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啊,還有他們這些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啊。」
聶小小擺擺頭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都沒有頭緒,顧琰好像知道些什麼,但是自己問他都不答,還說等天亮。
後半夜,大家都餓的受不住了,光餓也還能頂著,關鍵是渴。
下午走那麼多路,出那麼多汗,都沒有水分補充。當時也覺得渴,但因為被轉移了注意力,也顧不得渴這件事。
這圍著火堆烤,人越烤越干,也就更渴了。
有人發出哀呼:可能活不過明天早上了。
顧琰和聶小小此時都不說話了,更多的時候就是眼神對視,因為他們要保存體力,也要省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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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兩人還是挺有默契的,很多時候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勉勉強強,總算撐到了天亮。
人的身體是有極限的,多麼不安穩的情況下,熬到凌晨五點左右,總有想睡覺的欲望。
大家正迷迷糊糊閉眼時,天剛蒙蒙亮,忽然聽到天空中有異動。
顧琰一睜開眼,就見一個無人機飛到頭頂,然後丟了一個包裹下來。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無人機又飛高飛遠,消失不見。
顧琰盯著無人機消失的方向凝思。
王海他們衝上去打開包裹,突然興奮起來大喊:「是水和麵包。」
一時間大家都衝上去搶。
只有趙葉明撿了一張字條給顧琰看。
上面寫著十人份水和麵包,一人一份。後面還有一句附言,歡迎大家來到迷霧森林,只要誰能撐過七天時間,誰就能活著走出去。
這話的意思,他們所有人在這裡,生死隨機。
聶小小衝過去喊:「喂,水是一人一瓶,麵包是一人一個的,你們只拿自己的行不行?」
石佳莉和自己老公都搶挺多,望著聶小小不屑的說:「誰搶到算誰的。自己沒用,搶不到怪誰。」
這水一瓶只有兩百毫升,麵包也就巴掌大一個,現在大家都餓的要死,渴的要死,一人一份,這點兒怎麼夠吃夠喝了。
顧琰突然站起身,捏的手指咯咯響,眼神冰寒的掃視眾人:「你們誰要跟我搶?」
女人看他挺帥的,不好意思搶,勉強丟出兩瓶水和兩個麵包。
男人看看他健壯的肌肉,霸道的身形,再說昨天王海也領教過了,一招就被人家制服了。
打不過打不過,打了還丟臉。於是很慫的垂下腦袋,乖乖的交出不屬於自己的那份水和麵包。
顧琰這才滿意的說:「我希望你們明白,論搶的話,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搶不過我一個。我能霸占這裡所有的物資,但是我沒有,為什麼,你們好好想想。」
大家都沉默無聲了,喝著自己的水,吃著自己的麵包,一臉的不高興,但又敢怒不敢言。
以前在家看都不會看一眼的乾麵包,這會兒像吃什麼珍饈美食一般,小口小口很珍惜的吃著。
顧琰拿回四份水和麵包,給了趙葉明兩份。
趙葉明感激的雙手接過:「謝謝。」
然後給自己女朋友一份。
聶小小特驕傲特自信的給顧琰豎了個大拇指,她的男人真棒啊。
喜歡饞她,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