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雅一聽要把她爸媽叫來,頓時氣惱的吼道:「不必了,我走就是!」
她拿起一個小包,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毅然決然的踏出了臥室。
「等一下。」葉夫人喊住她:「把你的東西都帶走!省得以後再回來拿,我一次也不想再看到你!」
靜雅邪惡的笑笑,故意氣她:「我就不帶,反正北城很快就會把我接回來的!」
「你……你這個狐狸精,你真是厚顏無恥!!」
葉夫人歇斯底里的沖靜雅驕傲離去的背影咆哮……
葉北城下午才趕回了家,一進家門就喊靜雅的名字,葉國賢沒好氣的放下手裡的報紙,說:「別喊了,她已經走了。」
葉北城一愣,回頭直視父親:「你們真把她趕走了?」
「不是趕,這是在替你兌現當初的承諾。」
竇華月聞聲下了樓,見兒子回來,馬上威脅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那狐狸精接回來,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葉北城冷笑道:「我不會把她接回來,你也不用尋死覓活,剛好這個家我也不想待。」
他轉身往外走,葉國賢憤怒的喊住他:「那你是準備與我們脫離關係嗎?」
「隨便你。」
海叔上前攔住他:「少爺,你別意氣用事,老婆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父母重要啊。」
「海叔,現在不是我要離開這個家,是他們在逼我。」
「老爺和夫人只是把太太趕走了,並沒有趕你走……」
葉北城回頭說一句:「容不下靜雅就等於是容不下我。」
竇華月追出來質問:「那當初是誰說的,如果她惹了麻煩就跟她離婚?」
「對,是我說的不錯,但這個麻煩明顯是被人陷害,如果我查不出真相,你們不說我也會兌現承諾,但如果我查出來了,你們憑什麼不問我的意見就自作主張把靜雅趕出去?」
葉國賢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好,我給你二天的時間去查,你要是能在二天內查出來,我親自去把你老婆接回來!」
葉北城篤定的說:「好,一言為定!」
他前腳一走,後腳竇華月就衝進客廳埋怨葉國賢:「老公,你剛才說什麼呢,你怎麼能說親自去接那個狐狸精?你想和兒子一起把我逼死是不是?」
葉老爺嘆口氣:「那能怎麼辦?你看他那犟性子,我要是不依了他,難道真要為了一個女人把我兒子逼走啊!」
葉北城出了葉宅,就趕緊拿出手機打給靜雅:「你在哪?」
「我跟尹沫在外面聊天,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我先到海邊的別墅等你,你聊完就過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
葉北城掛了電話,驅車去了海邊的別墅,昨晚一夜顛簸,身上即不舒服又疲憊。
他停好車,直接上樓洗了個澡,瞧見洗盥台上有一對靜雅上次落下的耳環,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那激 情四射的夜晚。
唇角勾出一抹極淡的笑容,心裡竟然有些想她了。
他躺到床上很快便進入夢鄉,靜雅一直到天黑才拎著包來了別墅。
上樓見葉北城睡的香甜,不忍心吵醒他,於是悄悄洗個澡,躺到他身旁很快也睡了。
半夜,葉北城醒來,見身旁睡著的靜雅一臉柔美,頓時心裡划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他溫柔的伸手撫摸她的臉龐,突然就來了想法,重重的喘了口氣,為了不驚醒她,他溫柔的俯身吻住了靜雅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酥麻感還是把她驚醒了,本能的用柔道一摔,把葉北城從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嗷……」葉北城痛苦的發出一聲呻吟,靜雅驚詫的坐起身,按亮開關,頓時一臉尷尬。
「北城,怎麼是你?」
葉北城蹙眉瞪她:「睡你旁邊的除了我,還能有誰?」
「我剛迷迷糊糊的,這兩天心情也不太好,你這麼突然冒出來,我難免會緊張嘛。
「我真服了你了。」葉北城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我還是先睡的,又不是半夜突然出現,你緊張什麼?」
靜雅抱住他的腰:「老公,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當初教我柔道的,你要是不教我,我哪有力氣把你摔下去嘛……」
呵,葉北城沒好氣的哼一聲:「這麼說還成我不對了?」他用手指戳她額頭:「我教你柔道是讓你對付別人,不是對付我的,你搞清楚沒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把你摔下床行了吧。」
葉北城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迫不及待的吻她,霸道的吻,纏綿的吻,一邊吻一邊說:「想死我了。」
「想要嗎?」葉北城邪惡的貼在她耳邊問。
她輕輕點頭,卻因為羞怯兩個臉頰更加粉懶可人。
……
清晨,葉北城早早起床,他告訴靜雅:「爆炸案我已經有了線索,你等我好消息。」
靜雅沒有多問,只是輕輕說了聲:「謝謝。」
他不高興了,用手指彈她額頭:「幹嘛不興奮的跳起來,難道準備和我離婚了嗎?」
「如果查不出真相,就只能這樣了,我永遠也別想再進葉家的大門。」
靜雅失落的嘆口氣,葉北城笑道::「放心吧,我不僅會讓你進葉家的門,我還要讓我家的老頑固親自來接你!」
「切——」她沒好氣的嗔他一眼:「別做夢了,想讓你爸來接我回去,除非世界末日到了……」
「嗯,世界末日很快就到了。」葉北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俯身吻別,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他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永樂集團。
廖海東對於葉北城的突然光臨,表現出了一絲慌亂,這兩天他一直在查那天用身體跟他做交易的女人是誰,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葉總,請坐,請坐,不知你找我是否有什麼事?」他殷勤的上前招呼。
葉北城不想跟他廢話太多,直接開門見山說:「廖副總,我想知道,我們合作的嘉年華活動爆炸案與你是否有關?」
廖海東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搖頭:「當然沒有,怎麼可能會和我有關係,我這麼做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和李達說的一樣,也許從合作關係來看,他確實沒有嫌疑,也是最不容易讓人懷疑的對象,但現在已經有線索指向他,葉北城就不會輕易放了這條線索。
「廖副總,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再回答我,我既然能找上你,就說明肯定是掌握了線索,現在你要是承認我就放你一馬,如果你堅持不承認,到時候查明真相的時候,可就別怪我無情!」
葉北城說完,起身告辭,廖海東望著他決絕的背影,心裡亂成了一團麻。
女人果然是禍水,那天晚上千不該萬不該,為圖一時快活惹出一身臊,他早該想到葉北城是什麼人,他這簡直就是自毀前程,如果這事被老丈人知道,被美美知道,那麼一切就完了,徹底完了……
經過一番痛苦的思想掙扎,下午廖海東主動打了電話給葉北城,拐彎抹角的說:「那個爆炸案的事,我其實有些線索……」
「好,你到我公司來,我們見面詳談。」
在葉氏的會客廳,葉北城手指敲擊桌面,等著對方坦誠自己犯下的錯。
廖海東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當說到誘惑他的那個女人是葉家總管之女施何柔時,葉北城並沒有太過詫異和憤怒,因為,他其實已經預感到了。
其一 ,廖海東沒有理由與葉家作對,而他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號色,那麼很有可能是受了美色誘惑。
其二,嘉年華的活動負責人是靜雅,如果活動出了問題,最高興的人是誰?最想讓她被拋棄的人又是誰?
兩者結合,就不難猜出真正的幕後主謀,葉北城之所以沒有告訴靜雅,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對於施何柔,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像過去那樣全身而退。
「廖副總,你說你是受了我們家總管之女的誘惑和唆使,那如果她不承認,這件事總要有人擔著,你覺得該怎麼辦才好?」
廖海東抹了把冷汗,懇求道:「我來找你坦白,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追究了,這件事如果鬧出來,我這一生就徹底毀了……」
葉北城冷笑:「不追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能指證施何柔才是幕後的主謀,我會儘量想辦法保你周全。」
「這個沒問題!」廖海東爽快的答應,比起徹底翻船,他寧可放手一搏,說不定就能為自己博得一條生路。
葉北城把他帶到了葉家的大宅,他打電話召集了所有的人,說已經查清了爆炸案幕後真正的兇手。
靜雅及時趕過來,施何柔也來了,今天的場合,她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奇怪的是,施何柔今天特別安靜,即沒有去逢迎葉夫人,也沒有來跟靜雅挑釁,一個人站在角落裡,心事重重的樣子。
葉老爺,葉夫人也都從樓上走了下來,葉北城見人都差不多齊了,清了清喉嚨說:「爸,你給了我二天時間去查真相,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真相已經有了。」
「哦,是誰幹的?」葉國賢頗為好奇。
靜雅忐忑的凝視著葉北城,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葉北城輕聲說:「你進來吧。」
片刻後,從正門進來的人正是廖海東,他的出現讓現場兩個人震驚了,一個是靜雅,另一個就是何柔。之所以沒有告訴靜雅,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對於施何柔,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像過去那樣全身而退。
「廖副總,你說你是受了我們家總管之女的誘惑和唆使,那如果她不承認,這件事總要有人擔著,你覺得該怎麼辦才好?」
廖海東抹了把冷汗,懇求道:「我來找你坦白,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追究了,這件事如果鬧出來,我這一生就徹底毀了……」
葉北城冷笑:「不追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能指證施何柔才是幕後的主謀,我會儘量想辦法保你周全。」
「這個沒問題!」廖海東爽快的答應,比起徹底翻船,他寧可放手一搏,說不定就能為自己博得一條生路。
葉北城把他帶到了葉家的大宅,他打電話召集了所有的人,說已經查清了爆炸案幕後真正的兇手。
靜雅及時趕過來,施何柔也來了,今天的場合,她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奇怪的是,施何柔今天特別安靜,即沒有去逢迎葉夫人,也沒有來跟靜雅挑釁,一個人站在角落裡,心事重重的樣子。
葉老爺,葉夫人也都從樓上走了下來,葉北城見人都差不多齊了,清了清喉嚨說:「爸,你給了我二天時間去查真相,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真相已經有了。」
「哦,是誰幹的?」葉國賢頗為好奇。
靜雅忐忑的凝視著葉北城,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葉北城輕聲說:「你進來吧。」
片刻後,從正門進來的人正是廖海東,他的出現讓現場兩個人震驚了,一個是靜雅,另一個就是何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