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鋒跟著秦晉深從初漫的武場裡出來,回到車。 et
聶鋒自然不解秦晉深離開的行為,忍不住問道,「深哥,你不阻止小嫂子練下去?」
「既然她想練,讓她練,也的確應該讓她會點拳腳功夫傍身,如果真的有事,我又不在她身邊保護她,她也能脫險!」秦晉深淡淡的說道。
聶鋒理解了深哥的意思,說到底,深哥和小嫂子兩個人,都是在為對方著想。
眼看著小嫂子一次次被摔在地,深哥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但是為了小嫂子能有功夫傍身,他也只能忍著心疼視而不見!
「深哥,要不然我跟初漫提一下,讓她對小嫂子手下留點情!」
秦晉深抬手示意不用,「找時間跟初漫說一聲,怎麼嚴苛怎麼教!」
聶鋒微愣了一下,才點點頭。
本來以為深哥看見小嫂子學的這麼辛苦,會去叫停,結果……深哥居然還要給小嫂子加碼,怎麼嚴苛怎麼來!
聶鋒忽然有些同情小嫂子了……
白芍跟著初漫學了半個月後,明顯感覺初漫對她越來越嚴厲。
一開始,她手臂和腿腳一點力氣都使不時,初漫操練的程度她都能承受,現在對於初漫突襲而來的拳腳和過肩摔,她已經多少能抵禦住一些了,可卻越發的發現,她快要承受不住初漫的嚴厲了!
周末沒有課,白芍周六去看了爸媽,沒去武場,周日從午十點多開始被初漫要求來了武場。
直到第二十次被摔在地,白芍終於忍不住,縮著身子,把小臉埋在了手臂里。
全身下都疼,無所謂,反正她也習慣了,可是初漫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冷冰冰的,像凍住了似的。
她一次次摔在地,初漫一次次的對她說「起來繼續」四個字,冷的多一個字都不肯說……
白芍倒並不是想哭,只不過真有點委屈了,所以想像個小烏龜似的,縮進殼裡躲一躲。
突然,一隻手臂扣住了白芍的手腕,將她從地拉了起來。
白芍臉的委屈還沒散去,被初漫硬生生從地拽起來。
「怎麼,委屈了?想哭,想放棄了?」高冷的初漫終於多說了幾句話,不再只是「起來繼續」四個字。
白芍抽了抽鼻子,梗著小脖頸搖頭,「沒有!」
她才不放棄,既然第一天都沒放棄,為什麼要半個月後才放棄,那多不值得!
初漫的臉,依舊淡無表情,扯著白芍的手腕,走下練武的台子,來到窗邊。
徒弟遞了兩杯花茶,初漫將其一杯遞給白芍,「喝杯花茶,緩和一下吧!」
白芍詫異的接過花茶,透明的玻璃杯捧在手心,五顏六色的花茶在杯水面飄蕩著。
「那麼吃驚幹嘛?」初漫輕抿一口花茶,看向白芍問道。
白芍搖搖頭,「沒事!」
「因為我教了你半個月,都沒跟你這麼相處過?」初漫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知道為什麼這些天,我對你之前更嚴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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