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憤憤的推了秦晉深的手臂一下,「貓哭耗子假慈悲!」
秦晉深笑了,把白芍溫柔的放回床,在床邊坐下,「秦太太,我不需要假慈悲,我是真心疼你,嗯?」
白芍倏地撇過頭去,留給秦晉深半個後腦勺。 et
心疼?心疼個鬼!
秦晉深看著白芍嬌憨的小模樣,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壓了去,反覆啃-吮了半天,直到白芍嗚嗚的叫著抗議,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白芍的紅唇。
「秦晉深,你有完沒完啊……」
「老婆,吻你這種事,自然是沒完沒了的!」
「我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幾千萬啊?你要這麼折磨我?明明我們那次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當著白靜苒的面前,你為什麼不解釋,故意讓她認為我們床了?而且還一次次的讓她誤會……」
白芍說的急,大口喘息了兩下,又接著道,「如果不是你故意讓白靜苒誤會,她也不會離家出走……」
秦晉深牽著唇角,大手胡亂的在白芍微亂的頭髮揉了揉,滿眼寵溺,「不這樣,我怎麼能把你拐到我身邊?」
白芍忽然愣住了,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里,瞪大的眼眸里,盛著怪異的眸光。
秦晉深是不是有病啊?說得他好像對她有多麼深情似的,還把她拐在身邊……
秦晉深倒也沒有詳細解釋這句話的意思,一邊順著白芍的長髮,一邊又繼續道,「感覺怎麼樣?特別疼?」
白芍從怔愣反應過來,卻沒聽明白秦晉深問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詫異的擰了擰眉心,「嗯?」
秦晉深的大手指了指白芍的身下位置,「還特別疼?」
白芍的臉倏忽紅了,恨的牙根都有些痒痒的,攥著小拳頭叫道,「疼,特別疼,你明知道還問,還不都是你的傑作?」
秦晉深看著白芍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頭髮都要氣豎起來了,忍不住低沉的笑了兩聲,「老婆,雖然老公很心疼你,但是床運動這件事呢,你還是要習慣著儘快適應我,畢竟以後我們還要持續不斷的做下去,一直到我們年老體衰,做不動了為止……」
「……」白芍忽然特別希望,她手這會兒能有一塊膠帶,直接把秦晉深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給封,這樣,她才能耳根清淨,不至於被他氣瘋!
「好了,乖乖的下床去洗漱,方阿姨給你煮了你愛吃的早餐,趁熱去吃,如果真的走不動,老公抱你出去?」
白芍狠狠的白了秦晉深一眼,雖然兩腿真的有種被拆了重裝回去的錯覺,那兒一牽動也有些絲絲的疼,但為了跟秦晉深賭這口氣,白芍也不會讓他抱著她出去!
硬撐著下了床,白芍倔強的一步步向著臥室門口走去,步履自然是極慢的。
走在白芍身後的秦晉深,對著他的小妻子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前,微一彎身,將白芍打橫抱了起來。
「你這死倔的壞習慣跟誰學的?我非得給你改掉不可!」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