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方法麼?」蔣澤虛心發問。
白芍勾了勾嘴角,將自己的方法娓娓道來。
蔣澤在申市停留了三天時間,當然,雖然一直不曾跟嘉樂通電話,但蔣澤每天都有打給阿光,問嘉樂的情況。
第三天傍晚,蔣澤坐飛機飛回了b市。
他抵達b市機場是夜裡十點,回到別墅將近十一點多。
走進別墅,蔣澤直接上了樓,推開臥室門,嘉樂還沒睡,正坐在床邊。
「你,你回來了?」嘉樂看到蔣澤推門而入,站起身,不知怎麼回事,竟有些手腳不知該放哪兒的無措。
蔣澤點點頭,「還沒睡?」
「嗯,白天睡多了,不困……」
「那我們談一談!」蔣澤走進臥室,在單桌旁的小沙發上坐下,衝著仍站在床邊的嘉樂招了招手,「過來,坐!」
嘉樂微微顰了顰眉,遲疑著走向蔣澤。
她的心,輕輕的顫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只是從床邊走向蔣澤這十幾步的距離,她的腦袋裡已經閃過好幾種想法。
「談……什麼?」
「嘉樂,這些日子,我想我的行為可能令你為難了!」蔣澤淡淡的看著嘉樂,他的眼眸深邃漆黑,猶如夜空閃著星子,「我以為我的方式是正確的,卻沒想到讓你越來越不開心,越來越難過,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你,嘉樂,我希望你的每天都是開心的,無憂無慮的……」
蔣澤頓了頓,又繼續道,「去申市這幾天,我也好好想過了,既然我不想讓你不開心,讓你難過,我也不能自私的強把你留在身邊,所以嘉樂,我會給你自由,明天你就可以離開了,我不會再讓人跟著你,或者監視你……」
「如果,你在生活上有什麼為難,還是可以隨時來找我,或者你離開時需要金錢的幫助,也可以直接跟我說……」
「不必了!」嘉樂猛地出聲,打斷了蔣澤的話,她沒有去看蔣澤,而是把視線落在地上,「謝謝你肯給我自由,我,我明天就離開!」
蔣澤站起身,輕拍了拍嘉樂的肩膀,「今晚我不在主臥睡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吃過早餐再離開!」
說完,蔣澤沒再在臥室里停留,只在衣櫃裡拿走了一套睡袍,就轉身離開了臥室。
『咔』的一聲,臥室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嘉樂一個人,她望著白色的門板,有些發愣。
怔愣了足有兩三分鐘的時間後,眼淚順著眼角一顆顆的滴落,滴在嘉樂的手背上,又從手背上滑落,沒入睡衣上。
因為對蔣澤的愧疚,她才想要離開,也以為離開蔣澤雖然會難過,但不一定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可當蔣澤答應放她離開這一天真的到來時,原來她的心好似刀割一般,刀口很大,血在汩汩的往外流……好疼好疼啊!
三天前,他還不希望她離開,可是他想開的就是這麼快,只是三天,曾經強迫禁足她不准離開,都成了過往,那麼簡單的她就被允許可以大大方方的離開,不會再被誰阻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