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白芍迷迷糊糊睡過去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 et
伊人似乎因為有什麼事,沒有回寢室,白芍從床坐起來,像個小木偶一樣,呆呆的坐在床頭。
她的手腕還戴著蔣澤親手刻字的手鍊,那是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即便那禮物沒什麼價值,可因為那是他親手刻的,她是那麼的喜歡,那麼的被這份禮物感動著。
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能那麼用心的為她準備生日禮物的阿澤,會背著她還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著……
白芍忽然想起她被秦晉深強吻那晚,她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人,當時那個女人說,阿澤在準備實踐報告,她也沒多想,因為她充分信任著他。
可是現在想起來,她那天大概是被秦晉深給吻傻了,所以根本沒反應過來,那時候是晚,那麼晚了兩個人還在一起做實踐報告?
白芍腦子裡飄飄忽忽的晃蕩著傅婭莉說的那句話,渣男不會在頭刻字說自己是渣的,所以像蔣澤那麼溫潤如玉的人,其實骨子裡也不是好人正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時,白芍的手機響了,白芍動作木然的拿起手機,看到屏幕顯示的『阿澤』兩個字,雙眸瞬間被眼淚模糊了。
她任手機響著,卻沒有接通,直到來電自動斷掉。
電話沒有再響起,白芍的眼淚一顆顆的溢出,砸下來,砸在手背,裂開成幾瓣淚花……
她不記得是誰說過,從男人給女人打電話能看出男人對女人的態度,打一次沒接到不再打了,是男人對女人最漫不經心的態度!
白芍的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不斷的搖頭,眼淚隨著搖頭的動作飛濺,她不想再想下去了,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段戀愛談的是那麼莫名其妙,那麼悲哀!
第二天,伊人早帶著早餐回到寢室,看到白芍還在睡,沒有打擾她。
可是直到快十點,白芍還沒醒,伊人覺得有些怪了,平時白芍再怎麼賴床,也不會一直睡到十點的。
她擔心白芍是不是生病了,於是走到她的床邊,想叫她,手剛觸碰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嚇了一跳,好燙啊!
伊人連忙去覆白芍的額頭,果然更燙,難怪白芍一直沒醒來,原來是發燒了。
伊人去找了退燒藥,又接了杯溫水,叫醒白芍吃藥,白芍迷迷糊糊的把藥吃了,又躺下睡過去了,像是失去了別的知覺一樣。
伊人只好打給輔導員請了假,守在白芍的床邊,等等看吃了藥能不能退燒,如果還不能退燒,得帶白芍去醫院掛水了。
白芍燒的迷迷糊糊,伊人一直心懸著,終於,午的時候,白芍的體溫降下去了,額頭出了很多汗。
白芍悠悠轉醒,看到床邊的伊人,張口,嗓音沙啞,「伊人,我怎麼了啊?」
「芍藥,你發燒了,怎麼回事,你一向很少發燒感冒的,怎麼突然燒起來了?」
白芍聽伊人這麼問,抿了抿唇,頭偏向一邊,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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