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茵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做什麼?」
郁傾塵說了後,她只想一腳將他踹開。
「大首長,你變態,不行的!」言心茵想縮回了腳。
他則是抓得緊緊的,他越是痴迷,她就越被他迷得軟綿綿的,聽到他在說:「乖,很舒服的。」
「我才不舒服。」言心茵搖頭。
郁傾塵眯眼:「你剛才不是玩得挺開心的嘛!」
「我剛才只是和它打個招呼……」言心茵就是想玩玩,哪知道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了,「出於禮貌而言,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點到即止。」
郁傾塵將她的小腳丫蹭到了內褲旁,她只感覺到,腳底仿佛是踩在了滾燙的鐵棍上,快要把她給烤熟了。
他見她臉兒紅彤彤的,明亮的眼神里,也有幾分沉醉,他把一個清冷的小姑娘,給教的都識人間滋味了。
「我的腳要被烤化了……」言心茵咕噥著。
郁傾塵聽著好笑:「換手來。」
「啊……」言心茵直接給了他胸膛兩拳,還要不要換手?
郁傾塵逗她:「這麼猛,我的肋骨都被你打斷了。」
她才不信呢!
他一個人能抵擋幾十個黑衣大漢的圍攻,敵不住她的繡花拳?
可是,有的人就是這樣,他敵得住外界所有血雨腥風,卻是敗在她的一句話里。
郁傾塵,就是這樣的人。
言心茵翻身而上,坐在了他的肚子上,「你不用你自己的腳?」
「你以為我在練瑜珈?」郁傾塵胸腔都發出笑聲。
言心茵笑得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上次聽鄭採薇說一個段子,一個練瑜珈的男人,他坐在地上,彎著腰時可以自己用嘴吞下那個器官,達到取悅他自己的目的,連女票都給省了。
郁傾塵見她笑得停不下來,他也樂得伸手去撓她的腰肢:「笑什麼?」
「女生才能分享的話題。」言心茵很怕癢,她從他的身上滾下來,滾到了床角去。
他也一個翻身,擠了過去。
將她困在了他和床角之間,兩人不斷滾動之時,笑聲也不斷。
「土著人,你不是要睡覺嗎?」言心茵用手指戳他的胸膛。
他現在真跟非洲土著人一樣,全身上下只有中間一條內褲,皮膚也偏向巧克力般的健康黑。
郁傾塵凝眸:「一起睡?」
「一起睡的意思是……」言心茵挑高了眉毛。
這不?男人和女人之間一起睡覺,多重意思。
郁傾塵笑了:「進入深度睡眠的意思。」
深度?這個詞好像也有歧義。言心茵見他閉了眼睛,沒有再逗他了。
最後,他抱著她沉沉睡去。
言心茵看著他,心裡感慨萬千,心裡有一棵種子,仿佛又在開始萌芽。
她曾拒絕過,也曾趕他走,可是,也只有他如春風細雨滋潤了她。
他就像是一根溫暖的琴弦,撥動著她的心扉時,彈唱的都是關於她的歌。
午後三點。
郁傾塵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軟玉溫香的少女。
他一看時間,他怎麼會睡得這麼沉?而且言心茵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