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來我們幹了這杯!」馬挺強舉起杯子向張德示意道
「來,干!」張德舉起杯子和馬挺強碰了一下,之後乾脆的幹掉了杯子中的酒。
對於馬挺強今天找他來吃飯,張德很是好奇,看樣子明顯有事情,不過馬挺強不主動說,他也不會問。
「說來我還是佩服阿德你呀!」馬挺強臉上的表情帶著男人之間的揶揄。
「為什麼呢?」張德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還給我裝什麼!」
馬挺強一臉的笑容,又接著說道:「想不到阿德你居然能泡到鄧麗筠,佩服佩服!」
「額...」張德一臉的無奈,現在所有人都認為他和鄧麗筠肯定是有故事的。
「男人嘛,風流很正常的,不過你之前不是說你在香江有女友嗎?還是你厲害,居然兩邊都能擺的平!」馬挺強拍拍張德的肩膀,露出一副佩服的神色。
說道這裡,張德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去解釋,只得又端起酒杯,笑著說道:「強哥,不說這個了,喝酒喝酒!」
「哈哈,來,喝酒!」
酒過三巡後,馬挺強終於開口說道:「阿德,我這有筆生意,有沒有興趣我們合夥來做?」
聽言後,張德陷入了沉默,說實話,馬家的生意肯定是不能粘的,百分之百倒霉的事情,所以思考著怎麼拒絕馬挺強。
猶豫了一會,張德還是決定先試探下再說,於是問道:「強哥,你們家裡不缺這點本錢吧?」
「這件事情我不想從家裡面拿錢,你知道我們家裡那麼多人,家裡出錢就是家裡的產業,和我自己出錢完全不一樣了。」馬挺強倒是坦誠的說道。
「什麼生意?」張德繼續問道。
「搞一家印刷廠!」
見此,張德鬆了一口氣,正規生意就好說,就怕馬挺強萬一想撈個快錢,說不定過幾年他老爸倒霉的時候,還要把自己牽連進去。
這也是張德一直以來只是保持和馬挺強的私人關係,在工作上也僅限於在《東方日報》的業務,畢竟馬家的水實在太深了。
馬挺強這時看張德的樣子也反應了過來,知道之前自己沒說清楚,誤會了,於是笑著說道:「阿德,你放心,家裡面的生意我從來不沾的,長輩也不讓我過手的!」
張德笑著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印刷廠是個什麼想法,詳細說說吧。」
「我自己這裡有一些私房錢,我們一人出一半的錢,股份也一人一半,不過要你出面來操作這件事情。」馬挺強說道。
「我出面?」張德對此很是好奇。
馬挺強笑著說道:「我能在《東方日報》拿到每天至少三萬份報紙的印刷業務,但是我在公司裡面工作,所以不好出面。」
「《東方日報》不是自己在印刷嗎?」
「這個你就不清楚了吧,其實都是給外面的印刷廠在做的,而且都不止一家,之前合作的其中一家印刷廠最近停止合作了,報社準備重新尋找合作商,我把這個業務爭取了過來!我想著,找別人做不如我們兩兄弟自己來做!」馬挺強詳細的給張德說了下其中的原委。
見此,張德心中也是瞭然,這種業務其實非常好做,大錢賺不了,但是小錢不斷的,說白了,只要維護好報社的關係,其他方面基本上不怎麼費力氣的。
不過,既然說道這裡了,張德的想法也不止於報社那幾萬份報紙的訂單了。
「印刷廠倒是簡單,只是除了做報社的業務還做其他業務嗎?」張德在馬挺強充滿期待的眼神中緩緩說道。
「還有其他業務?」馬挺強好奇的問道。
張德笑著說道:「強哥,你忘了我還是廣告公司老闆!」
「不過廣告公司沒有多少業務量吧。」
在馬挺強的想法中,廣告公司的印刷產品無非就是一些傳單或者海報罷了,對一家印刷廠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我的印刷量可不小!做好了不比報紙的印刷少!」張德自信的說道。
馬挺強聽罷,思慮良久後,說道:「如果真的有報紙印刷的業務量,我們出一樣的錢,我再多讓一成股份出來!」
說罷,馬挺強有點猶豫的看著張德,說實話,只要張德有不低於報紙的業務量的話,多讓一成股份其實他也是占便宜的,畢竟報紙印刷始終利潤還是微薄。
張德見此,笑著說道:「強哥,我們兩兄弟客氣什麼?」
說著,張德舉起酒杯,和馬挺強共飲一杯,這件事就算這麼說定了。
「哈哈,祝我們生意興隆!」
「生意興隆!」
......
飯後,兩人相攜出了酒店。
「阿德,走我們去夜總會再玩會?」馬挺強拉著張德說道。
「改天吧,今天就算了,晚上回家還有事,改天我做東!」張德婉拒道。
見此,馬挺強也沒有勉強,笑著說道:「那行,我們改天再聚!」
「好的,改天再聚!」
說罷,馬挺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連忙拉住張德,說道:「對了,上次你在赤柱被人堵的事情,我回頭打聽過,有點新的眉目。」
張德一聽,酒一下子就醒了,一段時間以來,自己也打聽過,完全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人居然要伏擊自己。
「什麼消息?」張德連忙問道。
馬挺強臉色肅然的說道:「那段時間,我們家裡在赤柱有一個交易,但是被一群外地人把貨搶了,損失不小,我老豆還發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脾氣。」
「聽你的描述,我感覺可能是和搶我家裡貨的人是一伙人,好在你小子運氣不錯,順利的跑了,那幫人可是帶著槍的,要是落他們手裡,估計你麻煩就大了!」
「馬先生不會放過他們吧?」張德好奇的問道,以馬家現在在香江黑道的勢力,不致於被搶了一大批貨還不聲不響。
「那幫人搶了東西就直接出海了,應該不是香江本地的勢力。家裡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現在有一點眉目了,不過還不清楚是哪一方的人馬!」馬挺強皺著眉頭說道。
聽馬挺強說完後,張德也是皺起了眉頭,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得罪一幫外地人,在那之前自己可是連香江都沒有離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