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丫頭可憐巴巴的聲音,張禹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哪能不知道方彤喜歡自己。
今天晚上實在特殊,自己難以控制自己,而且這丫頭,竟然已經那樣了。他只能輕輕地抬起雙臂,抱住方丫頭那火燙、滑膩的背脊。
方彤的身子都在打顫,被張禹這一抱住,仿佛踏實了許多,好像也不是那麼疼了。她看著下面的張禹,火熱的櫻唇慢慢地送了上去。
兩個人的嘴巴對在一起,彼此間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火熱,這一刻,二人似乎更加的難受,更加的難耐。
方彤的腰肢輕輕扭了扭,鼻子裡發出濁重的喘息,這種感覺,要比夢境中真實得多,撕裂的疼痛中,同樣帶著溫暖與幸福。
張禹能夠感覺的到,這丫頭在這方面的經驗很是生澀,橫豎已然如此,張禹乾脆一挺腰,抱著身上的方彤坐了起來。方丫頭悶哼一聲,旋即感覺到這個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向她發起猛烈的進攻。
她的身上本就火熱,張禹的攻勢瞬間讓她渾身上下的神經全部繃起,忘我的聲音再也無法克制的從小嘴裡發出,也再也無法停止
「嗯」
此處省略兩萬字
上午十點半,海岸線上的陽光已然火熱。807臥室內的氣溫,同樣也是火熱。
方彤那單薄的身軀好似八爪魚一樣,死死地鎖住身上的男人,伴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身子才慢慢地軟下來。
那揚起的下巴輕輕放下,她的雙頰粉紅,一雙眸子滿是迷離,滿是陶醉,滿是柔情,滿是楚楚可人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張禹緊緊地抱著她,眸子中也盡顯真情。
「老公我受不了了今晚能不能饒了我」方彤的小嘴輕輕張開,聲音都有點沙啞,很是害羞。
「這已經不是晚上了,天都亮了」張禹把嘴湊到她的嘴巴前,故意說道。
「那還不是你太我早就投降了是你不依不饒」方彤羞臊地說著,小嘴都碰到了張禹的唇上。
「這還不是你昨晚自己送上門的,還是你先發起戰爭的,我就是正當防衛」張禹一臉柔情地說道。
「那有呀」方彤更是羞臊,「我就是生病了,過來讓你治病」
說完,她的一雙貝齒反覆咬著上下嘴唇。
「治病」張禹壞壞地說道:「你就治到我身上來了是你自己引蛇入洞的這請神容易送神難」
「那、那它還不想走呀這都多少次了」方彤扁著小嘴,楚楚可憐地說道。
「那它出去之後,以後就再也不進去了」張禹故意調笑。
「你討厭啊欺負人你今天暫時讓它先出去,我實在受不了了等我緩一緩人家昨晚還是第一次,你一下子就多少次了好老公,求你了」方彤用撒嬌的語氣,軟語相求。
她的聲音沙啞,已然沒有了氣力。
張禹身上的藥勁還沒有過,說話的功夫,下面的小朋友又開始張牙舞爪。
方彤敏感的神經立刻感覺到這一切,嚇得她更是討饒,「好老公它怎麼又別了我下面疼死了」
張禹也知道這丫頭吃不住了,就跟第一次的楊穎差不多,需要休息。張禹有些不舍地退出陣地,在一邊躺下。
方丫頭終於鬆了口氣,身子跟著向旁貼到張禹的身上,胳膊軟綿綿地放在那厚實的胸膛上,又是撒嬌般地說道:「老公,你真好」
張禹順勢將她摟住,柔聲說道:「哪裡好啊」
「哪都好」她的胸脯緊貼住張禹,扭捏地說道:「我這裡有點小你不能嫌棄吧」
「咱倆都這樣了,我就算嫌棄,也不能不要你呀」張禹故意壞壞地說道。
「壞蛋啊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讓它大起來你不是會按摩麼」方彤又是撒嬌。
「這個好像是天生的,跟按摩沒什麼關係吧」張禹是那個汗。
「怎麼沒關係,我看網上說,可以揉大的」方彤嬌滴滴地說道。
「那以後我試試,多揉揉,看能不能管用」張禹說道。
「你可得上心,以後都是你的了,我大了你摸起來,不是也覺得好麼」方彤紅著臉說道。
「你這丫頭」張禹笑著說道:「現在大小也挺合適,小巧玲瓏的,軟綿綿的」
「反正你喜歡就好」方彤咬了咬嘴唇,露出一臉的滿足和小得意。
「叮咚叮咚」
驀地里,門鈴突然響了。
張禹不禁皺眉,誰那麼不開眼呀,大清早的按門鈴。
方彤更是緊張,低聲說道:「誰呀?」
「我去問問。」張禹跳下床去,難免有點沒好氣地說道:「誰呀?」
「兄弟,你的電話怎麼不開機呀?」外面跟著響起彪哥的聲音。
「昨天有事關機了。」張禹這才反應過來,昨天偷聽的時候,擔心發生意外,就把電話給關了。
「我昨天跟我媳婦說,早上回去,這都上午了,我媳婦打電話,你、你那邊是怎麼個情況呀?」彪哥問道。
張禹身上也沒穿衣服,沒法開門,只能說道:「那、那就等會回去吧,電話聯繫,我先洗漱一下。你也收拾收拾。」
「好好好,你怎麼不開門呢,是不是一宿沒睡呀。」彪哥突然來了一句。
「你睡了?」張禹反問。
「哈哈哈哈」彪哥立刻發出男人都懂的笑聲,「那個,我不打擾你了,咱們電話聯繫」
張禹等他走了,重新回到床邊。床上的方彤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咱們這就要走呀」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想走。
「今天周日,明天周一還得樓盤驗收」張禹柔聲說道。
「他不是說沒有問題麼人家現在你過來說」方彤扁著小嘴,又是害臊,又是可憐。
張禹先掏出衣服兜里的電話開機,跟著上床躺下,將小丫頭抱住,低聲說道:「彤彤,怎麼了。」
「我恐怕走不了了下面可疼了都腫了我腿都不敢合上不信的話,你自己摸」方彤用更低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