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粗暴一點?」
付炎恍然過來,他跟令狐凝鳶的開始,好像就是由「簡單」「粗暴」開始的,既然這樣,那就……想到這裡,直接向紅衣斗篷撲了過去。
「撲通!」一聲。
一個人栽進了湖裡。
怕傷著對方,付炎沒有用太大的力道,度雖然不俗,但忘了對方席的身份,輕鬆閃開了他的撲擊,剎不住車的付炎,自然就栽進了湖裡。
「凝鳶,別走!」
紅衣斗篷者看了一眼栽進湖裡的付炎,轉身就走。付炎從湖裡探出頭來,對著紅衣斗篷的背影大聲喊道。
「轟!」
紅衣都捧者右手往後一揮,一條紅龍瞬間形成,直衝著付炎而來。
「凝……」
「笨蛋,想變焦麼?快鑽到湖裡去!」
夢璐衝著忘了是要閃躲的付炎大聲呵斥一句,付炎聞聲條件反射似的後躺進了湖底。
等他再鑽出來時,令狐凝鳶已經不見了。
「現在可以證明她就是令狐凝鳶了吧?如果不是,她為什麼要這麼激動?你跟她以前又沒有什麼過節。」
從湖底爬起,付炎摔了摔身上的水,一捏雙拳,他的皮膚表面漸漸出現了一點點紅色,身上的水漬開始一點點的縮小,蒸,很快,又重新回到了乾燥狀態。
這兩年來,付炎雖說是有點寂寞的閒不住,但修為卻一點也沒落下,地攝訣也從紅色煉到了青色,正在充斥藍色階段。
從其他幾個院的偷師,雖然沒有成功,卻也在跟夢璐兩人的一起共同商討中,漸漸的悟出了一點新的技能,例如他的地攝訣每升一級,屬性都會不一樣,吸收的靈力也從之前的屬性變成了對應的顏色屬性,但他可以依照像彩虹七劍那樣的揮,在一些前屬性比較充裕的地方,例如這裡,把青色靈力轉換為紅色使用。
「她去哪兒了?我再去找她。」
付炎想著令狐凝鳶一直這樣戴著一個面都遮去一大半的斗篷生活,會不會是那次的爆炸對她造成了什麼不可磨滅的傷害?
「不知道。」
夢璐搖了搖頭,是真的不知道。
「用你的瞬移幫我找找唄。」
付炎請求道,這裡實在是太大了,還有不少宿舍,教學樓之類的,如果對方處於移動狀態,運氣差點,可能幾天幾夜都找不到。
「不行,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瞬移在這裡受到了抑制。」
夢璐微微皺了皺眉,仿佛說了一件很不好受的事。
「受到抑制?怎麼可能,這裡有什麼東西能克制住你?」
付炎也跟著警惕起來,夢璐一般是不會因為某件事不想幫他做而編理由的,不願意做的,直接就是拒絕。
「或許是這四大院中神器種所釋放出來的煞氣緣故吧,那些神器,比我年紀大,又經歷過無數次戰爭,殺戮無數,煞氣很重。」
像是在感應一般,夢璐回頭望向了一個方向,表情略微有些凝重,她總是覺得這地方讓她心神不寧。
「恩,可能是,這些神器以前經歷過古戰爭,現在又被他們拿來使用作為熱戰爭時代的守護能源爭奪,集結了不少怨氣,煞氣,也是自然。」
付炎認同的點點頭,之前他非常想要試著去拿起方天畫戟,可當方天畫戟被激活的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上萬曾經死在這方天畫戟下的陰靈殘魂,那一刻,他又不想擁有了,神器煞氣,雖要看在誰手上,但用途卻都是一樣……殺。
「扯遠了,如果你真想要讓令狐凝鳶出來,還不得不面對你,當面對質她的身份,很簡單,一個方法。」
夢璐有一點不想在那個問題上多做分析,相比於不能瞬移,她還是更感興趣付炎跟令狐凝鳶接下來會生的故事。
「什麼方法?」
如果像之前,不確定紅衣斗篷下是不是令狐凝鳶,付炎可以裝作不是,沒事兒人一樣繼續沒心沒肺下去,但這會兒知道了,他想要知道那後面到底生了什麼,自己是不是真的給令狐凝鳶造成了傷害。
若真是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他得想辦法去彌補。
「向她起席挑戰。」
「席挑戰?那不是院內間的排位賽麼?我跟她又不是一個學院的。」
付炎知道夢璐所說的席挑戰,其實就是排位戰,一種激勵方式,當學員認為自己有能力站往更高位,那麼就可以向更高位起挑戰,被挑戰方必須要接受挑戰,依次來督促雙方實力的共同進步。
「可也沒規定說不通學員的不能相互挑戰啊?你不是常備人議論說方天院的席是你,第九十九位還是你,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這不就正好是你證明自己,打臉他們的機會?」
夢璐一語道破了從這座天賦學院成立而來,都沒有人想過,試過,也沒如此好事兒過的一個「新玩法」。
「你是不是很早就開始琢磨這個了?」
瞧夢璐說的那麼興起,付炎不由懷疑的問了一句。
「你不也一樣麼?其他學院大多數都是正統士兵出身,雖然都有強烈向上的上進心,但他們卻又因為在軍隊待太長的緣故,習慣了上級的命令,在他們眼中,他們剛來時的席就是他們的直接領導者,最為厲害的人物,習慣了他們的直管,即使有挑戰之意,真正落實時也成了切磋。」
「席都沒有過變動,達不到一個學院的最高點,那自然而然也不會想著去挑戰別院的學院,只有你這個一開始來就是方天院席的人,無所事事,沒有壓力,想給自己找壓力,證明自己,才會想是不是可能直接挑戰他院席。你不也一直在為此努力著麼?」
夢璐反問道,她只是在合適的時間幫付炎做了一個開始的決定罷了。
「我會的絕招就只有彩虹七劍,挑戰他們……能行麼?」
在這所學院裡,付炎見慣了各種奇招異能,也沒打算再隱藏自己的彩虹七劍,剛好也可以試試他這練了兩年的招式,到底處於什麼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