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從北帝回到華夏,居然要三天時間,再想想我們回去要花三天,那留在華夏的時間不就只有一天了?」
再次踏上華夏領土,付炎諸多感慨,熟悉,其實很少,熟悉的只有路邊牌照上的華夏字,更多的是陌生。
似曾想一個曾經連自己家鄉市區都沒多逛過的人,去了一些沒法去外面多看看,多逛逛的隔離區,後面又出了國,幾年下來,回歸故土,陌生是自然。
「那是公司給員工放假的規定,你是老闆,你說還有幾天,就有幾天。」
彎笑著眼側看著付炎,令狐凝鳶的心情也是大好,回歸故土的喜悅一點兒也沒有因為三天多「偷渡」的辛苦而消散,相反的,適應力極強的兩人,感覺站在家鄉的土地上,精神比好好休息過,更好。
「那就再來七天吧,回去的時候可以選擇快一點的交通工具。」
難得回到故土,付炎也想給自己好好放鬆一下。
「謝謝老闆。」
令狐凝鳶打了個響指,非常開心付炎能夠這麼明達。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什麼都沒有準備,就帶了個人回來,付炎把一切安排
「先去酒店洗洗吧,一身魚腥味兒,順便換身乾淨衣服,就現在這個邋遢樣子,打車都打不到吧?」
湊到付炎身邊,往他的身上嗅了嗅,故意很嫌棄的皺了皺鼻頭,玩笑道。
「好啊。」
既然令狐凝鳶有安排,也回到了華夏,他當然也不著急這麼一點兩點了,雖然沒有打算回去真的與她們再相逢,就算只是遠遠看著,像粉絲一樣參加一下她們的活動,偷偷靠近她們一點就好。
果然令狐凝鳶有安排,或者說是冷一鶴的安排,他們住酒店連身份證都沒要,直接住進了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同時套房裡還未他倆量身定製了從內衣到外套好幾套可換洗,出席各種場合的新服裝。
「這是鶴,冷一鶴家的酒店,由他私人贊助的。不算公家的,所以不要有負擔。」
儘管知道付炎可能已經猜到,令狐凝鳶還是跟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公家的,我倒還不會有負擔,這私人的,我可不想欠。」
雖然冷一鶴在關鍵的時候幫他拖住了一號機,算是救了他,可往難聽的說,冷一鶴也是間接殺害莫妙菡的兇手,若不是冷一鶴把莫妙菡也強行拉進來,她也不會……儘管這個責怪有些牽強,當初他自己也是有這個想法的。
就算在自欺欺人,讓內心的負罪感少一點,好受一點吧。
付炎沒敢去看莫妙菡的父親,更不敢自己去將這個噩耗告訴他,聽令狐凝鳶說,後面是冷一鶴主動去監獄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了莫雷森,並幫他爭取了所能減刑的最大限度,以及一些經濟補償,保證莫雷森能在出來後不為生活所迫,安心養老。
他沒敢問莫雷森後面的情況,不用問,他能想像,雖然莫雷森走了歪路,但不可否認他對莫妙菡的愛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讓黑警把自己抓起來……
「冷一鶴說,就你傳回來的那些資料,光是隨便一張,就足夠他為你做這些。反正他有的是錢,不用介意。」
令狐凝鳶並不知道付炎心中的一些小糾結,從她的方面考慮著說服道。
「恩。」
點點頭,付炎也沒太過矯情,拉著令狐凝鳶的手進了浴室。
「你不跟我一起去麼?」
「恩,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
浴缸里,付炎抱著令狐凝鳶,輕咬著她的耳垂。
「報仇。」
「什麼仇?」
「我父親的仇。」
「你父親……」
令狐凝鳶的回答讓付炎有點兒迷糊,不知道跟自己想的對不對得上。
「其實,我在沒加入天賦學院前,普通人的身份,就真是龍鷹會的大小姐,後面失去能力了,所以……現在我有能幫我父親報仇的實力,也不再受國職的約束,時機也,剛剛好。」
沾著一些水珠,帶著粉霞的俏臉格外水嫩,享受著付炎的愛撫,令狐凝鳶閉著眼睛,輕輕說著。
似乎是不想把心情又弄沉重,影響付炎回來休假的心情,「其實,我是不想去當電燈泡,想給自己找個暫時離開的理由罷了。」
「凝鳶,其實我這次就只是去看……」
不願讓跟自己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女人有太多想法,付炎想將他只是想回來看看,並不想發生什麼的計劃告訴令狐凝鳶。
「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令狐凝鳶抬手擋住了付炎的嘴,睜開眼睛,認真的看著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對,無人能撼動。」
洗完澡,換上新衣服,好好的一起吃了個飯,令狐凝鳶先提出了要啟程。並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了兩把車鑰匙,「跑車,越野,你要哪輛?」
「女士先選。」
早就見識過冷一鶴的財力,對於兩輛車,付炎並沒有客氣。
「跑車留給你,黑幫大小姐的回歸,得用霸氣一點的bum來襯托。」
令狐凝鳶將跑車的鑰匙遞到了付炎手裡。
「對了,你的復仇,不需要用到龍鷹會麼?占有它,並不是我的本意,龍鷹會的姓,依舊是你令狐。」
在知道有炎龍這號人物後,付炎將以前不能理解的「夢遊」症狀全部過了一遍,解釋通順,再將月海地下勢力的變動查了查,這才知道原來炎龍借用他的身體,把龍鷹會發展成了月海市的第一地下勢力,還將其易主到了他的名下。
「我一個人就能做到的,幹嘛還要那麼麻煩的去費那麼多功夫,你還當我是那個需要你保護,得靠你上位,弱不禁風的小女人麼?怎麼?要不要找個空曠的地方比一比,看看我倆現在誰更厲害?」
舉起粉拳,挑釁的向付炎舉了舉,令狐凝鳶還真在付炎沒太大反應時,「嗖」的一下,向他一拳打了過去。
「來真的?」
付炎右手一晃,將令狐凝鳶那化作殘影的拳頭抓在手心,一把拉過,樓了過來,玩味兒道,「這麼調皮,信不信把你褲子脫了打你屁屁呀?」
「褲子脫了,你還捨得打我麼?」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