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男人醒了過來,抖了抖自己的四肢,發現被束縛著,警惕的看著離他最近的雪莉兒,付炎易笑等人。
「主人,是先……」
雪莉兒剛想問付炎需不需要先問一問,不老實再用刑,付炎不等她問出來,直接揮了一下手,讓她繼續,「先弄一頓,用布把他的嘴分開,別讓他咬舌自盡。」
這麼多天了,安琪雖然只是個人質,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人質,生命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但肯定受了不少苦,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所以,他要他先還回來一部分。
「唔……」
男人還沒弄清楚付炎綁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不會那麼輕易地在弄清對方什麼目的,自己有沒有脫身的機會前就咬舌自盡,自然就被雪莉兒給輕鬆的綁住了舌頭。
接著雪莉兒掏出了一把刀來,對著男人的右腿,劃了一圈。
「啊唔……」
刀尖是刺進大腿里的,所以相當的疼,男人嘴被綁住只能發出啊嗚的聲音。
「呲。」
手放在男人那條染血的牛仔褲上,輕輕一扯,雪莉兒直接將他的右腿上的褲子扯了下來。
「這是要剝皮麼?」
韓念珍已經受不了血腥的場面,轉過了身去。
「撲——」
雪莉兒拿了一個裝著冰塊水的捅,對著男人身上潑了過去。
「唔嘶——」
疼,冷,這兩種刺激的感覺讓男人非常難受。
「疼吧?放心,馬上就幫你處理傷口,在我們得到想要的信息前,是絕對會保證你安全,不會讓你死掉的。」
接著,雪莉兒提出來一個捅,裡面裝著的也是液體,看上去有些黏黏的。拿了一個油漆刷,蘸了一點,開始往他那條受傷的大腿上塗抹起來。
滑滑的,黏黏的,是常溫的,擠掉冰水,讓男人稍微感覺好受一些。只是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肯定不會又好事,似乎也猜到了雪莉兒正在給他塗的是什麼,費力的掙扎了起來。只是被差不多手臂粗的鐵鏈子大綁著,以人力,根本就掙扎不開,就連大動作都有不了。
「對,這就是汽油。」
塗抹的差不多了,雪莉兒提著汽油桶遠離,接著從兜里拿出了一盒火柴。
「這個,我來玩吧。我最喜歡玩這個了。」
付炎讓易笑去看著韓念珍童芷若兩人,自己走了過去,從雪莉兒手裡接過了火柴,他不確定上次用悶棍打他頭的是哪一位,不過既然他們是一夥的,都有份兒,那就每個人都算上。
左手四根手指托著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火柴頭接觸在打火紙上,大拇指摁著火柴尾,右手中指對準火柴中心,「你猜我幾次點燃?」
「一次。」
雪莉兒想都沒想便回道,她對付炎的實力從未有過懷疑,就連付炎說自己失去了能力,她也以為是故意騙那些女孩兒的。
「咻——」
火柴頭摩擦打火紙,瞬間燃燒起來,在空中劃在圈,以一個漂亮的弧線,成功的從男人大腿上方飛了過去,沒有碰著便落在了地上,火焰跟著熄滅了。
「哎呀,不好意思,小時候玩過,有好久沒玩了,手法有些生疏,沒關係,我再重新來一次。」
付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試著虛彈了兩下,再次從火柴盒裡取出了一根火柴。「你猜我這次會中麼?」
「會中。」
雪莉兒同樣點頭。
「咻——」
火柴旋轉著,以一道比剛才要低的弧線,險險的划過了男人的大腿。
「哎呀,又偏了點,不行,得加快一點了,汽油都快全部被滴沒了。你血也流了不少,必須得馬上給你止血,不然你的血會流光的。」
說著,付炎又從火柴盒裡面重新抽出一根。每抽出一根,耍一次,男人眼裡的憤恨殺意就更深一分。
「會中。」
雪莉兒不厭其煩點頭。
「那就中好了。」
本來是想耍一耍男人,嚇一嚇他就好了,看到他沒有他想像中的那種恐懼,反而還有更濃殺意的眼神,付炎就很不舒服,拿出一根火柴擦燃,沒有彈,直接拿著火柴走到了男人身前,向著他的大腿伸了過去。
「叮叮噹噹。」
男人奮力的掙紮起來,把鎖鏈弄的叮噹作響,聲音很是刺耳難聽。
「轟——」
火焰遇到汽油,一下子便冒出了藍色的火焰,燃了起來。
「唔……」火焰灼燒的痛感,頓時讓男人眼睛瞪大,吃痛的大叫起來。
「滋滋滋——」
每當火焰變小了一點,雪莉兒都會拿起勺子舀那麼一小勺汽油,遠遠的灑過去,再次讓火焰變得旺盛。
就像是在烤火架上烤燒烤一樣,直接接觸到火焰的男人大腿在火焰的灼燒中一點一點的變黑,變焦,烤肉的味道飄了出來。
「啊啊嗚嗚嗚……」
被綁的男人一開始會覺得痛,後面,慢慢的,開始麻木了,只是當他聞到烤肉的味道,低頭看向自己已經沒知覺了,像不屬於他的腿時,又開始大力掙扎了起來,恐慌,充斥著他的整個大腦。
他想要昏過去,想要把這當做只是一場噩夢,天真的想著醒來一切都會變好,只是他的精神異常亢奮,不管他怎麼痛,痛的再撕心裂肺,就是睡不著。嘴被布條綁著,就連想要咬舌自盡的想法都無法實現。
「烤肉,你們爾國人,不是最喜歡吃烤肉麼?這裡脊肉,大腿肉,是最好的兩個部位,來,嘗嘗你自己的吧。」
雪莉兒右手拿了一把刀,左手拿了一把叉,走到男人身旁,蹲下來,在他那條完全變黑的腿上,輕輕的切了下去。
「嘔……」
看到這裡,就連要為葉安琪報仇,就是覺得將這男人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息自己憤怒的付炎都看不上去了。從自己的身體上,被切自己的肉,再餵給他自己吃,這簡直是太殘暴了。這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體上的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幸好炎龍把這個女人給收服了,也慶幸她對付自己時是那般的痛快。轉過頭的付炎去找那三個女孩兒,發現她們早就受不了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