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夏靈芸的雙眸一怔,她沒想到付炎居然不是在騙她,這個聲音真的是楚玉瑤,她真的是剛上完洗手間出來,這可怎麼辦?自己前腳還在包間飯桌上跟付炎爭鋒相對,後面就跟他這樣,要是被自己的這個親妹妹看到,指不定會怎麼想,這一下,她直接就慌了,一慌竟慌不擇路求助的看向了付炎。
「先放開。」
「付炎」的雙眼向下瞥著,他現在哪裡還有功夫去管別的,首要任務自然是脫身,要是自己真把付炎的身體給弄成二級殘廢,指不定他醒過來後會做出什麼。
再者,就算不為付炎考慮,為自己,夢璐也體會到了為什麼防狼招數必有的一招是踢下面了,果然,男人「作案」的利器是那兒,最軟弱的弱點也是這兒。沒想到她還沒有學會用男人的身體真正做一把壞事兒,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蛋疼」。
「快想辦法!」
夏靈芸猶豫了一下,果斷的放開了「小付炎」,比起眼前這個已經不可挽回的「損失」,她理智的選擇了不要破壞到姐妹的感情,同時也是不想真正意義上的跟付炎扯上任何關係。
當然,再知道怎麼樣對付付炎是有效的方法後,她的手並沒有離開的太遠,隨時待著命,等危機解除,立刻對付炎實施嚴厲的制裁。
「都說了,我不是有意的,是有原因的。」付炎說著右手再次撩起夏靈芸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唔……」
夏靈芸再度掙紮起來,手準備下意識做一些自我保護動作,可還沒移動一厘米,兩隻手的手腕兒都一齊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
「他哪來的手?他莫非有三隻手?他的一隻在臉上,另一隻,等等,拖住我大腿的那隻手不見了?我竟然還自己保持著抬腿的姿勢貼在他身上?」夏靈芸這次可保持著腦袋清醒,她可沒什麼閒情去體會接吻的感覺,雙手被制,想著解脫之法,想到自己竟一直保持著抬腿貼腰的姿勢主動貼著付炎,她就忍不住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付炎,早在夏靈芸之前「捏」住他要害的時候他整個身體就軟了,哪裡還有力去抱著一條腿,一隻手勉強撐著牆,另一隻手,自然就空了,這會兒感受到夏靈芸雙手移動的意向,吃了一次虧的他,可不能再同一個地方被「抓」第二次,一把就抓了過去,不讓那兩隻「審判之手」再度靠近。
「唔……」夏靈芸絕望的剛想發出點什麼動靜,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旁不遠處響起,嚇得她趕緊又閉上了嘴。
「那是我姐姐麼?」楚玉瑤顯然也發現了一直在洗手間門口「溫情」的付炎兩人,偷偷瞟了一眼,覺得女方的服飾,身形,很是熟悉。
聽到楚玉瑤的話,再一看此時自己的樣子,夏靈芸都不敢睜眼,不再抵抗,下意識的將腦袋偏向付炎,以求付炎能夠擋住她的臉。
「看錯了吧,我還覺得那個男的像付炎呢,你覺得有可能麼?一個偽男,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公共場合,洗手間門口,又不是拍電影……」薛琳琳的聲音也跟著在楚玉瑤旁邊響起,小聲嘀咕著。
這一次,受到驚嚇的多了一個「付炎」,出於各種原因,他都不能讓薛琳琳認出自己,要是被她認出,她這麼回去一說,那可真就事兒大了。
本來捧著夏靈芸臉頰的手,直接立了起來,乾脆用擋的擋住了她的臉,自己的頭則埋的更深,微微向里騙著。
「恩……那男的,還真有點像付……」楚玉瑤點了點頭,又好奇偷偷瞥了一眼,看著那背影。
「噓,小聲點,那人看過來了,快走,快走,待會兒認出來就麻煩了。」薛琳琳說著直接拉著楚玉瑤離開了。
「是被發現了麼?」付炎眉頭一皺,薛琳琳的那番話,明星有幫他的意味,而且聲音不小,好像故意說給他聽的。
這丫頭是懂事兒?還是,她想幹嘛?
「啊……」
付炎忽然感覺嘴唇一疼,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快速鬆開嘴唇,可他的下半唇被咬住了,掙脫不掉。
「喂,你想幹嘛,放開,流血了。」付炎皺著眉頭,感受著甜甜的液體滑到舌尖處,連忙吱吱嗚嗚的疼叫出聲。
夏靈芸沒跟付炎解釋,或者說她根本沒工夫跟付炎解釋,死死的咬住付炎的下唇,美眸里透露著的恨意,勢要把付炎的下唇咬掉。
「喂,你瘋了!」付炎試著去推夏靈芸,自己的腦袋也試著往後拔,可這樣的效果就跟被螃蟹夾住了手指,不從根源入手,強制去拔,只會拔掉自己的手指。
「付炎」已經感覺到他的下唇被夏靈芸咬出了很大一條口子,感覺那片薄薄的肉,就要這樣被咬斷了。
夢璐放在夏靈芸臉頰邊的手掌已經捏成了拳頭,猶豫著,猶豫著是要保住付炎,還是儘量「和平」解決這件事情,如果換個不怎麼討她喜的人,她早就直接出擊了。
可這人是夏靈芸,付炎心儀女神楚玉瑤的姐姐,不能下重手,而且,這事兒,本來就是他理虧,鬧大了,遭罪的還是付炎。可就由她這樣把他的下唇咬掉,付炎成了個破嘴皮,毀了容,照樣也追不到楚玉瑤了。
掙扎間,夢璐的那女性不服輸的性格,讓她在想不出什麼對策前,也直接張口,一口咬上了夏靈芸的上唇,試圖用疼痛把她逼退。
咬了近乎半分鐘,夏靈芸似乎已經打算跟付炎死磕到底了,不顧後果的接著繼續,而夢璐根本不敢太過用力去咬夏靈芸,畢竟憐香惜玉,捨不得,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要是上唇處留下了疤痕,就毀了。
咬破的嘴皮,血越溢越多,甜甜的液體一些滴出,一些滑進,血的味道,讓「付炎」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剛才夏靈芸不是捏他的「弱點」麼?既然如此,他也去攻擊她最脆弱的防線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沒有遲疑,罪惡的魔爪直接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