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炎的這種自爆的方式不明智,不高明,但在他身上,很有效。
吳雅妮,葉安琪,蠻橫,任性,有那麼些許富家美女都有的驕傲通病,卻也是善良,有同情心的那類,聽到付炎這麼「自爆自棄」的一言,心裡都不約而同的升起了一絲不忍。沒有再多做糾纏,轉回了自己的方向,回歸該有的生活節奏。
見吳雅妮,葉安琪轉回了頭去,付炎也偷偷的鬆了口氣,雖然那句「自爆」讓自己的心裡也有那麼些不好受,不過卻成功的退了敵,正當他準備拿出手機玩玩遊戲環節一下自己那顆飽經風霜的小心臟時,卻發現還有一雙大眼睛正圓鼓鼓的盯著他。
「項馨彤!完了,差點兒把飛機上那事兒給忘了。」付炎一抬眼,望見了那雙眼睛的主人,不小心一對上,快速的移了開。
「嗚——」
也不知道是緊張過度,做賊心虛後的幻聽,還是什麼,付炎隱隱感覺盯著他的項馨彤,發出著看到天敵恨不得將其撕碎,野獸的低鳴聲。
「小蘿莉還一直盯著你呢,你不會打算就一直這樣躲著吧?你可是看了人家的那兒呢,你說你看哪兒不好,偏要看那兒,如果是胸,以後說不定還有可能是走光無意給別人看到,那兒,那兒就算是穿比基尼也鮮有幾率走光被看到的吧。」夢璐在一旁怪怪的嘀咕著,顯然是將付炎跟夢璐之間的「恩怨」看的清清楚楚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我會突然摔倒進去,她又那麼剛好的方便完站起來,腿又那麼剛好的張開。」付炎低聲無奈的反駁道。
「那你可以選擇閉眼,或者看其他地方去啊,反正危險都已經沒有了。」夢璐的語氣帶著一點兒問責,就好像在替項馨彤審問他一般。
「我……我也是個有好奇心的男人好麼?」付炎先是啞語,接著又反駁道,反正他跟夢璐現在已經是無話不談了,透明的,也無法保留什麼秘密,想說什麼就說,說不定她還能幫自己出個謀,劃個策什麼的。
「色狼就色狼吧,還說什麼好奇心。」夢璐翻了翻白眼,不屑道。
「什麼色狼啊?這個叫異性相吸的好麼?對於自己未知的,都充滿著好奇,就好像恐怖片裡的那些主人公,明明感覺得到房間外,或者房間裡,柜子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但她還是要推開那道門,你說這是啥?」或許是有點壓抑,加上想要找出破解項馨彤這邊這個「問題」的方法,付炎接著機會,跟夢璐東扯西扯著,希望能從中理出一點有信服力的話,好安撫一下項馨彤。
「好奇?你還有什麼好好奇的?你不都已經見識過了麼?還好奇什麼?說白了,你就是貪心,好色。」夢璐聽著付炎如此狡辯,偷換概念的話,不由嗤之以鼻。
「見識過?什麼見識過?我不剛……等等,夢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有告訴我?」付炎警覺的抬起了頭。
「沒有,快看,小蘿莉在盯著你,趕緊想你該怎樣跟她說吧,要是她告訴了吳美人或者安琪寶貝,你就等著被開除吧,說不定還會起訴你,讓你坐牢。」夢璐連忙收回自己的眼色,扭頭轉向一邊,伸手指著項馨彤道。
「啊?」
付炎一聽,哪裡還有追問夢璐的心,連忙低下頭,裝著看手機,努力思考著該如何處理好這件事情。
當然,如果小蘿莉非要他負責任的話,他當然也不會拒絕,這麼一個小美人,再長兩年,發育下,那肯定是更加美艷,如果自己能夠……想多了,想多了,人家的一個玩具都是跑車這種的,又是當紅偶像,哪裡會看上我?
付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明明是要想負荊請罪的方法的,結果想來想去最後都直接變成了不切實際的yy,完了,自己應該真的是單身宅男的生活太久,思想已經變得不正常了。
車上的時間就這樣浪費掉了,到了目的地,直接是一座度假村酒店,付炎也回歸了自己經紀人的角色,打電話給此次廣告拍攝的負責人,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聲音,有些熟悉。
「付先生?」
按照女人的安排,付炎帶著幾女走進了酒店,一位似乎等候多時的服務員迎了上來,面帶微笑的打起了招呼。
「恩。」付炎點了點頭。
「夏小姐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房間,這是鑰匙,我帶你們去吧。」服務員禮貌道。
「好。」付炎點了點頭,正要跟著往電梯方走去,卻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拉住了衣服後領子,直接給拉停住了,納悶兒的轉過頭,發現是吳雅妮,疑惑道,「怎麼了?」
「你忘了自己該做什麼了麼?」吳雅妮質問道。
「該做什麼?你先走?」付炎讓開了身子。讓出了路。
「行李啊,你不幫我們拿行李啊?難道還要我們自己拿?」吳雅妮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有些無語。
這付炎,怎麼一點兒當經紀人的覺悟都沒有,這種小事兒都要她來提醒,在公共場合教訓他,又有失形象,先記著,等回去找機會,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給開了。
「行李?不是沒有麼?」付炎記得她們出門時也就一個人背了個隨身小包什麼的,現在也都被她們各自拿著,哪裡有什麼行李。
「託運的,都在後面那輛車上,女生出遠門是不會不帶行李的,有點常識,衣服,換洗內……什麼的。」葉安琪拉住了面色露出了些許不耐煩的吳雅妮,對著付炎指了指酒店外面停著的另一輛黑色商務車。
「哦哦,我馬上去拿。」付炎自然也注意到了吳雅妮的神色,哪裡還敢多待,直接奔了出去。心裡叫著苦,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他又沒出過遠門,更沒和女生一起出過遠門,哪裡知道這些,而且經紀人手冊上也沒有這個。
「五箱?」付炎望著從商務車上卸下來的行李,頓時傻了眼。還沒等付炎思考著五箱要分幾次搬,該怎麼搬時,幫忙卸行李的司機又告訴了他一個殘酷的事實。「這五箱是吳小姐的,葉小姐她們的行李,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