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秋霽無奈,沒想到現在自己都淪落到要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可信度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大哥、二哥,你們最近不也在京城住著?歡迎你們可以隨時來視察。」
與其千言萬語的解釋,還不如用實際行動來獲得別人的信任。
這句話已經很真誠了,安宜實在是不忍心他被兩位哥哥繼續為難。
走過去扯了扯大哥的袖子說道
「大哥,你們放心,我也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一起遇到的。不能怪他一個人。」
安家二哥看見安宜替駱秋霽解釋,瞬間感覺到心塞。
他神神叨叨的嘟囔著
「姑娘大了不由人,我們家的小丫頭居然都知道把胳膊肘往外拐了。」
安宜「……」
安宜被二哥的思維震驚了,這都什麼奇奇怪怪的。
「大哥,二哥胡鬧。」
安家二哥每次惹安宜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向大哥告狀。
二哥雖然不靠譜兒,但大哥是很厲害的,不會看著他胡來。
安家大哥點頭說道
「你二哥雖然傻,但他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連小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你不能再上當受騙吧。」
安宜「……」
好吧,她覺得兩位哥哥有些不理智。
安宜和駱秋霽倆人都看出了安家兩位哥哥的態度,知道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索性請兩位住下來。
駱秋霽殷勤的替他們安排好房間,還派人仔細伺候著,倆人剛鬆了一口氣,就被通知又來了一個人。
韶一樺也來了,這是安宜的親哥,駱秋霽更不敢怠慢,只能趕緊讓人請了過來。
韶一樺來到大廳,看到安宜安全之後說道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只要我的妹妹安全。」
這話說的真誠,安宜然不想被哥哥們管得太死,但知道他們是真心關心自己,尤其是看到她之後的真情流露,心裡很感動。
「哥,我沒事。」
他們設計好的釣魚事件,她怎麼會有事呢?只可惜之前沒有和幾位哥哥商量,沒想到讓他們這麼擔心。
「沒事就好,你先去休息吧,我有話單獨和駱秋霽說。」
韶一樺知道妹妹沒事,也就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也正好借著這件事好好和駱秋霽洛談一談。
安宜看了看駱秋霽原本還在生氣他有一些隱瞞,現在卻是怎麼也氣不起來了。
她家的哥哥都不是好惹的。阿秋被他們刁難,想必也不好受,可是願意為了她,甘願做一個比別人的頭的妹夫,安宜還是很感動的。
「沒事,你也累了一天啦,先去休息吧,我來招待哥哥。」
這種時候駱秋霽自然不會慫,把安宜送去休息,再回來的時候見到韶一樺正在拿著手機聯繫著什麼。
「哥,你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談嗎?」
駱秋霽對安宜三位哥哥的稱呼完全隨了安宜。
韶一樺是安宜剛認回來的哥哥,和他大小也差不多,這聲哥哥喊出來,居然也無比利落。
「自然是關於安宜的事情。」
韶一樺說話很直接,沒有安家兩位哥哥那麼委婉。
「我想帶安宜去外地生活。」
他一開口就把駱秋霽嚇得瞪直了眼睛。
駱秋霽看著韶一樺,想從他的眼中看到玩笑的意思,可他之前就對韶一樺有所了解,這個人對什麼事情都很認真,除了登上相聲舞台之外,其他時候說話一直都很直接,為人也是一根筋,很少有玩笑的時候。
「安宜還要在京城上學,現在離開不好。」
「我可以替她辦理轉學,如果還想要京城大學的畢業證書,我可以和她的導師商量,讓她到別的地方做實驗。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京城能做實驗,她想要追求科研,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依然可以。」
韶一樺是真的想帶安宜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留在這裡不僅有駱秋霽帶過來的危險,還有言家人時不時的打擾,實在是影響生活質量,還不如讓妹妹去別的地方生活。
只要安宜願意,她在別的地方仍然能夠過的很幸福。
想要男人,比駱秋霽更好看的男人比比皆是,何必非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
「哥,這件事你有沒有問過安宜的想法?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那她也要安全,才能夠擁有這些權利。」
韶一樺臉色如常的補充。
駱秋霽知道他雖然沒有像安家二哥一樣,一進來就指責他讓安宜陷入危險,心裡仍然是介意的。
雖然沒有提及這件事情,卻用實際行動表示,他確實是想帶走安宜。
對於韶一樺,駱秋霽始終不太清楚他究竟做什麼,突然認回安宜,還沒有和言家鬧反。
和言爺爺見面,卻把這件事捂的死死的,不讓言家夫婦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
也正是因為他如此深不可測,駱秋霽韶一樺更尊敬了。
大舅哥原本就值得尊敬,像這種實力深厚,城府較深的大舅哥,更需要尊敬double。
「哥,安家大哥和二哥也住在這裡,不然你也在這裡休息一下,很多事情還是要和安宜一起商量商量才能做決定不是?」
駱秋霽突然就想到了安家的兩位哥哥,韶一樺新認回安宜,想必也沒有多大的底氣管教她。
「行,你先安排吧,明天我和安宜單獨說。」
韶一樺是在今天晚上才知道滑雪場的事情,一聽到安宜也在場,他就很擔心。
他小時候不能保護自己的妹妹,現在長大了,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欺負。
駱秋霽安排韶一樺住在安家兩位哥哥的旁邊,回到客廳思考人生。
他揉了揉額頭,覺得最近幾天是不得安寧了。
他理解幾位哥哥愛護安宜的心思,但他是真的喜歡安宜,也在處處為她考慮。
可若是證明這件事,除了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讓三位哥哥相信自己。
畢竟他們都是一個比一個精明的人,除了真心,自然是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打動他們。
駱秋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反應了好長時間才回去休息。他知道,這是一場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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