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亂之殤 第39章曉靜被繼父欺辱

    這劉麻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紅杏家院子口,濃霧遮蔽眼什麼也看不見,他複製了第一次偷窺的樣子,靠近到了紅杏的窗前,屋子裡微弱的光亮射在那層窗戶紙。

    劉麻用舔濕的手指輕輕捅破了窗戶紙,像「獨眼龍」一樣一隻眼睛對著捅破的洞往裡面看去---精神頭已經大有恢復的紅杏正拿著憨子從城裡帶回來的印花布在胸前比劃著,挺起的胸脯隨呼吸而微微起伏,撩撥得這劉麻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這劉麻張大嘴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喬寶財曾經站的位置,捏住鼻子開始學起了貓叫,這貓叫的聲音似乎要比喬寶財裝的貓叫聲逼真一些。紅杏聽到外面的響聲,先是忽地坐直了身子,側耳向外聽了一下,繼而吹滅了油燈躺倒在炕上。

    只聽的那「野貓」叫聲斷斷續續,並不停止,這紅杏惱羞成怒,坐起身來,對著窗戶惡狠狠的罵道:「老雜種還沒完了是吧,趕緊給我滾,要犯賤找別人去……」

    這劉麻聽到紅杏的謾罵聲,更加興奮了,叫得更加起勁了。

    紅杏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便又點上燈,裹了一件花布棉襖,「咣噹噹」打開了門,站在門口大罵起來:「他娘的,你還有完沒完,半晚上跑著老娘這兒號喪來了,你要號喪去找你娘號喪去,你要犯賤去找你娘犯賤去,你娘……」

    這劉麻根本就不理紅杏的叫罵聲,一個箭步從暗黑處沖了出來,衝進屋內,不帶紅杏反應過來,背對著將門關死了。

    紅杏見是劉麻,吃驚不小,定下神來來,便嚴厲的要求劉麻滾出去,還威脅要叫人來,這劉麻已經將紅杏琢磨透了,不管紅杏罵得多麼難聽,他就是不接話,也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神情自若,淡定的坐在紅杏的炕沿上,略帶挑逗的眼神看著這位生氣的美少婦。

    無奈的紅杏站在屋子裡,不停喘著粗氣,臉頰上掛著淚珠。

    「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女人,」這劉麻見紅杏終於停止了咒罵,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一本正經的說道,「更是一個好臉面的女人,看重名聲,心腸還好,總是顧及別人感受,特別是顧及憨子的感受,怕憨子知道這種事而傷心。真是難得的好人啊!」

    紅杏用不屑的眼神瞪了這劉麻一眼,並沒有接他的話。

    「最最主要還是長得好,」這劉麻接著說道,「長得跟花一樣的好看,其實我想你也知道,有的人是水做的,有的人是泥做的,但你跟他們不同,你是一個花做的女人。」

    「滿足噴糞,」紅杏瞥了劉麻一眼,冷冷叱問道,「水做的還是花做的,那又怎樣?」

    「花做的女人,」這劉麻續道,「花做的女人天生就艷麗,隨時隨地都帶著濃郁的花香。看,永遠也看不夠;聞,永遠也聞不夠。這樣的女人兼有水做的女人的靈秀,卻比水做的女人要更有風韻,更讓人憐惜。」

    這劉麻看到紅杏緊蹙的雙眉漸漸變得舒緩了很多,而且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舒展了,接著說道,「花做的女人又與水做的女人有所不同,花需要辛勤的培育,需要施肥澆水,花做的女人也一樣,也需要男人的呵護,需要男人的滋養……」

    「你想說啥就直說,」紅杏聽到劉麻這番話,心裡明白這個龜孫子沒打什麼好主意,坐在飯桌旁,斜著身子,頓時臉上又布滿了憤怒之色,斥道,「別在我這兒學什麼牛嚼草了,半晚上,我沒空聽你在這兒亂七八糟的念經。」

    「我只想當那個伺候你、呵護你、滋養你的人啊,我可不願讓一枝美艷的花朵因為沒有養分而過早凋謝,你說是吧?」劉麻一改剛才的姿態,頓時又換成了嬉皮笑臉。

    「就你?」看到劉麻眉飛色舞的樣子,紅杏雙眼中露出了怒氣,甚是殺氣,咬牙斥道,「你以為我是發情的母豬,是個公豬都可以在一起嗎?還又是呵護又是滋養的,我謝謝你,我有男人,我的男人不會像那些專吃野食的狼崽子,他只對我好,不會幹豬狗不如的事。」

    「你說的是那個褲襠裡帶把卻不像個男人的人吧?」劉麻聽得出紅杏話中有話,便裝傻充愣,也說出了一句有所暗示的話來,「不管怎麼著,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既然你是好人,」紅杏瞪了一眼,冷冷的道,「那你還在這羅嗦個啥,半晚上了的,聽不懂人話麼?趕緊給我滾,老娘也不是軟柿子,誰想捏就捏。」

    「哼哼,」這劉麻倒是淡定得很,不緊不慢的說道,「該滾的是喬寶財吧,他才是偽君子真小人,卸磨殺驢忘恩負義。我這人不但要真心伺候你,而且要伺候你一輩子,就算是全村人知道了,我也不會撇下你一走了之,讓你一個人獨自傷心的。」

    這劉麻可真是個老江湖,發現紅杏不是善茬,便硬生生刺到了紅杏的軟肋上。

    紅杏聽到「喬寶財」三字,頓時不寒而慄,腦袋「嗡」的一聲,就像掉進了濃霧之中。

    而那喬寶財正坐在自家炕桌邊,握著一支鉛筆,埋頭算賬,時不時將手指頭放在嘴角上吮吸幾下翻看桌子上的紙片,精神非常集中。桌子上堆放著各種各樣的紙片,紙片上有的畫著圈,有的寫著不規則的漢字,還有歪歪扭扭阿拉伯數字等等。

    不用想太多,這些賬目肯定是喬寶財收到的借據---人家是遠近聞名的大財主,有地有糧、有權有勢,臨近年關,恰好又與紅杏暫斷瓜葛,正好是整理賬目、追收外債的好時機。


    苦命的春花一個人在搓玉米,已經熬到了半夜,眼皮困得都快要合在一起了,還在坐等劉麻回家,但最終還是沒有熬到天亮,一會打盹,一會打盹,最終靠在被子上睡著了。

    這劉麻雞叫了才回到家,帶著一臉的睏倦。

    之後,這樣的情景經常出現,母親春花心裡開始犯嘀咕,心想能有什麼事情總要晚上出去,而且還成宿成宿不回家,不過她忌憚劉麻的脾氣,最終也只能憋在心裡。

    暑來寒往,不知不覺時光又到了蟬鳴蛙叫的夏日。

    那喬寶財早已將擱置了太久的雜亂事情處理完畢,冷不丁閒下來,面對漫長的白天多少還有點兒無聊,他想到了紅杏,想到了自己一念之間與其分開的場景,歷歷在目,如同昨日剛剛發生,失落的深嘆了一口氣,後悔的搖著頭。

    好幾次,有好幾次,喬寶財鼓足勇氣朝紅杏家走去,可是未走幾步卻停下了腳步……

    在小麥出穗那段時間,喬寶財得了一種怪病---失眠,就像把瞌睡弄丟了一樣。

    在失眠的夜裡,喬寶財想到了很多事---偷雞摸狗,砸別人家鍋,偷看丫鬟洗澡,偷換糧種、偷改賬目等等,不過想的最多的還是紅杏---嬉笑怒罵,都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之中。

    失眠讓喬寶財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一定要去紅杏那兒,即使被村里人發現。他打定主意,便倏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穿戴好衣物,昂首挺胸朝著紅杏家走來。

    當喬寶財快到紅杏家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貓叫」,喬寶財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斷定這「貓叫」是人裝的。

    他做賊一般來到窗邊,偷偷向里瞄著,險些癱倒在地,他全明白了---那個背棄孩子婚事的「老光棍」已經扮演了他曾經的角色,更可惡的是,連「貓叫」的聯絡信號都占用了。

    喬寶財哪裡肯就此罷休,咽下這口窩囊氣,滿腦子盤算著如何整一下劉麻,若是喬四不死,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後來,喬寶財將心思放在了爛眼子薛老漢身上。

    有一天,這喬寶財半夜出了門,給爛眼子薛老漢送去了一些肉食,並將心裡的想法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大多數村民都認為爛眼子老漢神經出問題了,老謀深算的喬寶財卻心裡清楚,爛眼子老漢因為喪偶受了刺激,腦子並無疾病。

    喬寶財和薛老漢謀劃了一番,兩人一塊出了門,喬寶財回了家,那薛老漢卻來到了喬曉靜家。

    母親春花得知薛老漢想讓女兒陪他去鄰村看病,便叫醒了喬曉靜,打發其出了門。

    喬曉靜和薛老漢沒走幾步,村里傳來了雞叫聲,夜色藉助月色倒也不算黑暗。

    正當他倆快經過紅杏家的時候,紅杏家的門「嘎吱」響了一聲,劉麻急匆匆出了紅杏家院子,衣冠不整的劉麻與喬曉靜他們撞了個正著,劉麻一時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

    喬曉靜轉身跑回了家,將自己關進了廚房,因怕母親傷心沒有告訴母親這一情況。

    劉麻自知小辮子抓在了曉靜手中,倒是有一段時間收斂了很多,不再像過去那樣,動輒對春花和曉靜大呼小叫,也不再動不動就往紅杏家跑了。

    然而,這劉麻內心深處卻總對此耿耿於懷,報復之心正不斷發酵著。

    一天,無所事事的劉麻看見衣服單薄的喬曉靜躺在炕上,那略顯成熟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頓時心生歹意---「你壞了我的好事,豈能就此了之,我要從你身上補回來,反正你也不是我的親骨肉?正好春花去了河邊洗衣裳,何不趁此良機……」

    喬曉靜被劉麻驚醒,看到繼父劉麻正趴在自己身上,衣服行將解開,喬曉靜掙扎著懇求著,想逃過繼父的魔掌,可恨那劉麻根本就不顧曉靜哀求,不顧其年幼,不顧及人倫,將曉靜的衣服扒光了……

    當母親春花回來,喬曉靜哭訴了這一切,母親看著女兒身上的抓痕,無助的流下了淚水,悲哀的是,最終母親春花竟然還叮囑曉靜不要將這事說出去,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喬曉靜徹底絕望了,她顧不上拾起破碎的心,抓起破舊衣物衝出了家門。

    這一刻,烏鴉悽慘的叫聲在空中迴蕩,天地顫抖,欲孽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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