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梵音……
當年在靈山上,金翅大鵬陪在祖佛身邊時,曾日日都能見到的人,就連大聖都曾經見過他好多次。.
那樣的一個人,他就是靈山上最聖潔的一朵九重佛蓮,金翅大鵬和大聖以前雖然心中懷疑,但其實他們心中都沒法去相信他會是最後那個黑手。
可如今……
金翅大鵬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張了張嘴,道:「莫非佛子在輪迴轉世中出了什麼差錯,所以導致了他的心性變化?」
「佛子?」皇明月斜睨著金翅大鵬,道:「你口中的佛子就是那什麼靈山上的二把手對吧?」
金翅大鵬點頭,皇明月睨著它繼續道:「曾經聽你說過,佛子聖潔無雙,對吧?」
金翅大鵬再次點頭,皇明月哼道:「聖潔個屁!先前爺見到的那一個傢伙,就是個神經病外加變態,比爺還神經病,還變態!」
金翅大鵬:「……」
「二代神女的遺體是他偷走的,但二代神女也是因為他才隕落的。」皇明月眯眼,繼續哼道:「他偷走神女遺體就是為了復活她,而當初讓得神女隕落,卻是因為神女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夫君,那傢伙說只有讓神女死過一次,才能將神女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從神女心中給剔除出去。」
話音頓了頓,皇明月斜眼再次看著金翅大鵬,道:「如此神經病又變態的想法跟做法,哪裡有半分的聖潔?」
金翅大鵬張大了嘴,軒轅天心卻是急忙問道:「你說他偷了先祖遺體是為了讓先祖復活?」
「嗯。」皇明月哼了哼,道:「他自己親口說的,難不成還有假。」
軒轅天心皺眉,意識海中的大聖開口道:「佛子就算是在輪迴中出了什麼差錯,應該也不會變成這種…」似有些難以啟齒,大聖話音頓了頓後方才勉強道:「……變成這種扭曲的心性吧。」
「可是步步生蓮…」金翅大鵬遲疑道:「整個梵境,或者說是整個天地間,除了祖佛就只有佛子能做到。」
大聖聞言沉默。
「你們說的那個佛子……」皇明月一手捂著胸口,一臉疑惑地看著金翅大鵬,問道:「既然是那個所謂靈山上的二把手,那麼他又怎麼會去輪迴轉世呢?」
金翅大鵬搭著眼皮,似還在糾結幕後黑手居然會是佛子,在聽到皇明月的問題後,眼皮都沒有抬下的道:「因為佛子當初在靈山動了佛心,對眾生池中的一尾小龍魚動了情,是以被罰入輪迴轉世十世,方才能夠重返靈山。」
金翅大鵬話音一落,卻見皇明月和軒轅天心二人齊齊神色一愣。
皇明月跟軒轅天心對視了一眼,前者方才似確定般地問道:「你說的動情,可是佛子看上了那個什麼龍魚?」
「不然呢。」金翅大鵬沒好氣地看向皇明月,目光中儘是鄙夷。
你是傻子麼?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皇明月自然不是傻子,相反還聰明的狠。
一把拎起金翅大鵬,妖王殿下陰測測地磨牙道:「你們那個什麼佛子都已經對一條魚動了情,甚至還被罰輪迴十世,難道輪迴轉世中不僅心性變了,連自己愛上的東西都變了?亦或是你想要告訴爺,二代神女其實就是那條小龍魚的轉世身?否則先前的那個傢伙為什麼跟變態一樣扒著二代神女不放?」
金翅大鵬:「……」瞪大了眼睛。
大聖更是直接道:「不可能,眾生池裡的龍魚一旦離開了靈山就只能下界為妖,不可能轉世為人,更不可能還轉世到軒轅一族去。」
「所以…」金翅大鵬結巴道:「你先前遇上的那人…不是佛子?!」
皇明月翻白眼,「爺怎麼知道,爺又不認識他,爺只是提出了疑問而已。」
「若不是佛子,那又會是誰?」軒轅天心懵逼,「難道這天地間其實還有另外一人可以步步生蓮?」皺眉思索,突然神色一怔,似想到什麼般,「金翅,你說會不會是另一個?你之前在驛館可是說過,梵音佛子是雙生子,他還有一個兄弟來著,只不過從出生就被鎮壓了,會不會是他?」
金翅大鵬聞言渾身一震,「另一個……」
軒轅天心點頭,「既然另一個跟梵音佛子是雙生兄弟,那麼同樣也是佛子啊,梵音可以步步生蓮,難道他就不能嗎?」
「老實說…這個我也不知道。」金翅大鵬苦笑,道:「當年佛子出世,因為是雙生緣故,在他們一出生後,另一個就被鎮壓到了菩提界中,除了祖佛外,沒人再見過他,所以他是不是步步生蓮者,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
「看來咱們眼前的謎團真是越來越多了。」大聖嘆了一口氣,道:「至於是不是另一個,或許只有等你以後上了靈山,見到了菩提古樹,方才能弄清楚了。」
皇明月聞言瞥了瞥嘴,然後不要臉地躺倒在了軒轅天心的懷中,哼唧道:「如今我們眼前的謎團太多,得到的線索又太少,光憑一個額間硃砂痣和步步生蓮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要知道這天下間無奇不有,硃砂痣能偽裝,步步生蓮若是有什麼特別手段同樣能偽裝。與其在這裡猜來猜去,不如…」眼中露出興奮光芒,一點兒都不像受了重傷的人般,眼巴巴地望著軒轅天心,道:「小心兒,不如陪爺演好這場戲如何?」
「演戲?」軒轅天心一愣,不解地看著皇明月。
然而,只見剛剛還一臉興奮的妖王殿下立刻神情委頓了下去,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倒在她的懷中,還硬逼著自己又吐了一口血出來,氣若遊絲的對身後秋棠四人道:「去…去皇家驛館,將守護者叫來。」
軒轅天心:「……」
金翅大鵬:「……」
夏言嘴角一抽,連爬帶滾地起身,大聲道:「主子,您堅持住,屬下立刻去找天老過來。」
春笙更是機靈,在夏言轉身就跑後,也是一咕嚕爬了起來,一邊往巷子外跑,一邊大聲道:「主子,您撐住啊,屬下去驛館找太上長老!」
二人蹭蹭蹭的跑沒了影,而在二人剛走不久,無相殿的人也終於來了。
身穿白色軟甲的無相殿弟子自巷子口跑進來,當瞧見四周的狼藉,還有坍塌一半的圍牆後,齊刷刷地抽出武器對準了軒轅天心一行人。
「什麼人竟敢在無相城鬧事?」
這邊剛剛開口質問,站在皇明月身後的秋棠就一臉冷厲的喝道:「大膽!瞎了你們的狗眼嗎?妖王殿下、妖王妃在此,你們敢拔刀?!」
「妖王殿下?!」
剛剛到來的無相殿弟子們聞言一驚,然後齊齊有些懵逼。
目光看向地上一蹲一坐的男女,特別是瞧見某人嘴角的血跡後,為首的一名無相殿弟子立刻收了手中武器,驚訝道:「真是妖王殿下!」目光看了一眼四周的情況,眉心微擰,「不知我無相殿如何得罪了殿下,為何深更半夜的,殿下等人會出現在這裡,並還拆了我總部的圍牆?」
皇明月雖然一臉的氣若遊絲,但氣勢卻不弱,聲音虛弱語氣強硬傲慢地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來質問爺?將元燼或者百里蒼何給爺叫過來,今日你們無相殿不給爺一個滿意的交代,爺看明日的大賽也不用舉行了。」
那為首的弟子聞言神色一僵,眼中也有著怒氣閃過,但面對人見人怕的妖王殿下,依然壓著怒氣,恭敬道:「不知殿下這是何意?就算是要在下去尋殿主和副殿主,但總該有個理由吧?」
「理由?」皇明月哈地一笑,目光陰沉地看著他,寒聲道:「驛館被闖入暗殺者算不算理由?爺跟爺的小王妃被刺殺算不算理由?而爺一路追著刺殺者來了這裡被埋伏打傷算不算理由?那刺殺爺跟打傷爺的人是你們無相殿的人,這…算不算理由?!」
「什麼?!」為首弟子聞言臉色大變,被皇明月那幾個算不算理由給噎得不輕。
「滾去將元燼還有百里蒼何叫來。」皇明月沉怒道:「你沒資格跟爺說話,一盞茶內,若是爺見不到元燼或者百里蒼何,明日我妖月騎百萬大軍,必經踏平你無相城!」
------題外話------
我發現很多讀者再說怎麼比賽還沒開始?怎麼比賽只是開始了一個頭?比賽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們那麼看重比賽幹什麼?比賽根本不是重點啊,這場比賽只是一個引子,至於是什麼引子,我又不能劇透!
還有不少讀者這兩天都在猜測空闕到底是誰,就連天音那本書中的大boss都被翻了出來(扶額),我想說…關迦落什麼事兒啊?天音那本書中,除了梵音是為這本書埋下的伏筆外,其他人跟本文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就算是偶爾出現一個名字,那也只是打醬油的。
迦落:這個鍋,本尊不背!老子在神域不僅要被天音給永生永世封印,還要被三代驅魔龍族傳人組隊放神龍虐,所以在西界不想再被打。
so…你們繼續猜!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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