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這個案子難度係數挺大的啊。」逐風秘密狹長的丹鳳眼,冷笑一下道。
知府大人低著頭,做出一副十分頭疼的模樣道:「的確非常難辦。本府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左右都是得罪人,可這案子又不能不破,而且本府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啊。」
逐風聽了這話笑的邪氣道:「既然是這樣,本公子不是個怕麻煩的人,剛好我近日無事兒,就和大人一起查案如何?」
知府沒想到他會這樣接話,卻也不能拒絕,於是點頭道:「逐風大公子肯和本府一起辦理此案,為朝廷排憂解難,那是朝廷的表率啊。」
知府官腔打的不錯,逐風卻突然起身道:「那好,如此大人就帶我們去見見大人吧,我有幾個問題要問。」
「好,沒問題。」知府連忙點頭。
秋逐風走過來對驚華道:「這事兒果然不簡單,看來的確有人陷害蓮華,甚至還偽造了什麼把柄之類的東西。」
驚華也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若s是背後之人沒有完全準備,也不會這般急著動手了。」這樣,驚華反而對那設計的人感興趣了。
這京城中人和諾官員都認為自己是刺頭,躲都來不及,而知府也願意攪這趟渾水,並且皇帝也是這樣,看來這人所圖不小,而且勢力很大呢。
牢房裡陰暗潮濕,戰歌提著燈籠,手裡提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一壺清酒。看似優雅的走進了大牢裡。
此刻百里蓮華坐在那張破舊的草蓆上面,閉目養神,即使在這麼破敗的地方,那男人比女人還要美麗的臉龐,也尤為出眾。
如同這陰暗牢房中的一朵奇葩!
聽到腳步聲,百里蓮華倏爾睜開眼睛,眸中還帶著警惕,只不過在看到男人後,那抹警惕馬上變成了愛戀的笑意:「驚華這地方髒,你來幹什麼?」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驚華挑眉,臉上倒是平靜。
蓮華仔細打量著她然後道:「我以為因為那件事情,你此生都不會理我了。」
「我確實不想理你們,但是又不能看著你被人構陷。」戰歌是個就事論事的人。她其實想著她在這個世界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不多。
這些男人倒是沒做出讓她失望的事來,她其實也沒多少怨恨。
「來,吃肉,喝酒吧。這牢裡總覺的有股陰冷勁兒。」戰歌突然笑了。那樣子還如當初男人遇見她時那般微暖,真切。
百里蓮華也不矯情道:「好,我剛好肚子也餓了。」
驚華把飯菜拿出來擺好,然後再倒上酒水道:「來,幹了這杯酒。」
兩人暢快的喝了兩杯,戰歌才話題一轉道:「蓮華,那些人說晚上看到你出去勾搭那些男人和女人,可真的有這些事情?」
「這些天,我根本沒出去過。你知道我的心,怎麼會去找除你之外的人。」百里蓮華毫不隱瞞道:「若他們真是看到我的樣子,我也覺得肯定是某個人或者某個妖物幻化成我的樣子,出來害人。然後再把這事兒嫁禍道我的頭上。」
驚華一聽笑了:「不是你就好。我也知道這事兒不簡單。只是那些人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真把本姑娘當傻瓜了,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出兇手嗎?」
既然這些事兒不是蓮華乾的,那麼就是別人。聽說使者很多人死了,只剩下累累白骨。還有的是被挖去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