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一個小房間裡的林若將史思明的下巴接了上去,她冷冷地問道:「說吧,你的主人是誰。筆神閣 m.bishenge。com」
史思明摸著自己的下巴,雖然已經知曉她的手段,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如此冷漠,絲毫不遜色與那位孤煞爵爺。
「你也說了,不留活口。所以要殺要剮痛快一點。」史思明視死如歸,臨了臨了就當是對主人最後的忠誠吧。
林若沒有搭理他,仿佛剛才那句話都是史思明在那自言自語而已。史思明被這樣默不作聲的林若盯得內心發憷。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過了約莫一個小時,林若突然問道。
咦?!史思明的腦海里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
他不知道為什麼林若會這般發問,林若也不管他那迷茫的眼神,徑自問道:「待在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地方孤獨嗎?深更半夜會不會感到空虛寂寞冷?」
空虛?寂寞?冷?哪哪都戳到了史思明的痛處,這些年來,他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妓晚。關鍵還不能經常出島,每次出去要不就是去主人的暗黑城堡匯報工作,要不就是去主人的暗黑城堡接受挨批。
基因病毒的研究遲遲未出現有價值的成果,這讓他很是束手無策,他也「引咎辭職」過,可是主人每次都說他是他最信任的人,此處基地非同凡響,交由他人壓根不放心。
可是此刻的信任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硬生生地被拍在臉上。
「我覺得你肯定是得罪你的主人了,這鬼地方說好聽點四面環海,海空天闊,說難聽點就是變相地監禁你。」林若不屑地點了一下。
記憶的洪閘瞬間被打開,史思明陷入了沉思的長河。林若也不催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目光里也沒有任何想套話的欲望,仿佛只想靜靜地當個聆聽者一般就好。
「我叫史思明,還有個弟弟。」靜謐空間裡的對壘,史思明內心的防堤漸漸被沖毀。似老友傾訴般也似臨死前的自我總結般,總之他開口了。
林若依舊面不改色,但是她的內心已經充滿了期盼。
「我有個弟弟,他叫史密斯。就是你家老公端掉的那個毒窩大本營里的負責人。我們兄弟倆從小替主人賣命,只為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史思明緩緩地說道。
「正如你所說,這個鬼地方真是待夠了,可是基因病毒遲遲沒有突破性的變態成果,我這一待都快二十年了。」史思明說不出的沮喪和落寞。
林若已經波瀾不驚,但是心中卻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這樣的病毒尚未得到擴散,憂的是YOYO的詭異又將回到原點,毫無頭緒可言。
但是相比之下,喜絕對大於憂。
「你能給我畫一張你家主人的畫像嗎?或者給我描述一下?」林若問道,這才是她本次親自來審問他的最終原因。她沒想到那個毒窩大本營和基因病毒基地的幕後操縱者都是那位主人。
加上他們的口腔里都有毒牙,所以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位主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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