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你思考的這十五分鐘內。筆神閣 bishenge.com」白六手腕墜鬆開手的槍, 槍向落,他抬眸笑著看向白柳,「我們來玩另個遊戲吧。」
落地的槍砸在地面輕微彈起,在瞬間消散, 從地面化成無數荊棘, 從四面八方生長, 形成了道圓形的荊棘牆,包繞住白柳他們。
【系統提示:玩家白六載入玩家方宏業的面板, 使用個人技能(荊棘牢籠)】
【全地圖抓捕類技能,可將地圖內的所有活物抓捕吸附在荊棘, 限制方移動,時效個小時。】
被消耗了不少的劉佳儀,牧四誠和木柯都從地面鑽出來的荊棘纏繞住四肢, 吊了起來。
唐打反應及時, 他警惕地及時躲開了,拔槍就要『射』擊吊住其他隊員手腕和腳踝的荊棘。
白六用餘光淡漠地掃了眼唐打, 食指在空氣中轉動了, 面憑空地轉出了副手銬。
【系統提示:玩家白六載入玩家蘇恙的面板,使用個人技能(封印手銬)】
【該技能可封鎖位選手的所有技能, 降低面板值為原先的分之, 限制行動半小時】
在唐打把槍的瞬間,白六出現在了他身後。
察覺到了自己身後有人,唐打的瞳孔縮,沒等他回頭, 白六的雙手摁住了唐打兩側的肩膀,順著滑到大臂的位置,輕描淡寫地向後扯。
手銬甩扣住, 發出聲清脆的咔噠響聲,白六笑眯眯地:「不好意思,你暫時被我逮捕了,唐隊長。」
唐打的肩膀發出咔嚓聲骨節交錯聲,他兩邊的肩關節被卸,雙手種極度扭曲的角度在身後交錯,左手被卡進了右手的手銬環,右手被卡緊了左手的手銬環里,被交叉牢牢反綁在身後,絲毫動彈不得。
他額角青筋跳動想要向後彎折身體,用腳後跟把手銬踩住,看能不能直接把手扯斷掙扎出來,但他身後的荊棘牆裡突然伸出根荊棘,從腳跟纏繞他的雙手,把他所有的掙扎束縛。
唐打被纏住雙手拖進了荊棘牆面吊起來,他幽藍『色』的眼珠邊緣里泛出種沾染著極度恨意的赤紅,他看向站在地面的正不斷向白柳靠近的白六,嘶啞地低吼著:「白六——!」
這些技能,無論是荊棘牢籠是封印手銬,這全都是異端處理局隊員們的技能!!!
他們為了逮捕異端,封印邪惡的善良欲望衍生出來的技能,最後居然這樣被白六奪走,反過來用來為惡人間,殘害他們自己。
白六走到了白柳的面前,他微笑著看向白柳,問出了相同的話:「我可沒有限制你的移動,這次你是不逃嗎?」
白柳沒有回答他,是靜靜地平視著他。
白六仿佛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他環視了周圍圈的荊棘牆面正在不斷掙扎的隊員,臉的笑意越發明顯:「雖然沒有物理的枷鎖限制你移動,但有心理的枷鎖,嗎?」
「你沒有辦丟你的隊員們個人離開。」
「白柳!!」荊棘牆的牧四誠瘋狂蹬腿,齜牙咧嘴地大吼大叫著,「無論這傻『逼』要玩麼你都別陪他玩!大不了就是死!」
木柯被荊棘纏繞在脖子,不斷地收攏,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能勉強睜開眼睛:「白柳,別管我」
劉佳儀死死盯著地面【牧四誠】那團正在消散的灰,咬牙開:「白柳,我們可棄權。」
「小女巫提供了個不錯的思路,棄權。」白六頗為贊同地點點頭,他眼眸含笑,「你覺得怎麼樣,白柳?」
周圍的聲音嘈雜,白柳緩緩抬起了被血染紅的眼皮,平靜地令:「停止掙扎。」
牆面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掙扎,他們屏住呼吸看向白柳,靜待他做出的選擇。
白柳靜了不到秒:「你要玩麼遊戲?」
牧四誠激動地吼出了破音:「白柳——!!!」
「是明智的抉擇。」白六微笑地看著注視著白柳,「的確,你們棄權退出遊戲可時避開我,為麼不選這條路徑呢?」
「但要我們在這遊戲內日,你就永遠可通過袁光找到我們,不是嗎?」白柳平靜地反問,「要世界線的袁光存在,他哪怕死亡,五棟樓的副本旦登陸現實,他變成鬼了之後你也可『操』縱袁光的面板,然後誘導袁光用這個技能召喚你過來,這種無徹底解決問題的逃避是沒有意義的。」
白六眉眼彎彎地笑起來:「但也有勞永逸的解決方式不是嗎?」
他手又出現了那把綠『色』的狙/擊/槍,向後准了躺在地昏『迷』不醒的袁光的頭。
白六微笑:「要你選擇讓他的靈魂碎裂,這個世界線的你們就永遠逃脫了我掌控。」
白柳的目光垂,在袁光臉停留片刻,又收了回來,平淡地問:「這個選擇是十五分鐘之後的遊戲了,現在的遊戲是麼?」
白六似笑非笑地重複了遍白柳的話:「無徹底解決問題的逃避是沒有意義的?」
白柳不為所動地注視著他。
白六略微地舉起了雙手做了個友好的投降手勢,笑意盈盈:「好的,不開玩笑了,剩十分鐘了。」
「剛剛出於平起見,我和你打的時候並沒有用你現在沒有的靈魂紙幣,但現在——」白六慢條斯理地脫自己的手套,然後翻轉了個面戴,「我覺得這種保留自己部分實力的做是你的不尊重。」
白柳垂眸看向這個面的手套。
這面的手套明顯更加光亮,看是經常用的那面,手背的銀扣附近能看到很細微的,像是沒有擦乾淨的血跡,滲成了條紅線。
白六舉起手背舉到白柳的面前,微笑著:「你現在可像是抽牌樣從我錢包里隨機抽取張靈魂紙幣。」
「然後你有兩個選擇——」
白六抬眸:「個選擇是我把這張靈魂紙幣的技能用在你的隊員身。」
「個選擇是我把這張靈魂紙幣的技能用在你身。」
他笑著友善提醒:「放心,無論這張靈魂紙幣的技能多有攻擊力,我在玩個遊戲之前會確保你們每個人的存活的。」
「是個簡單有趣的熱身小遊戲而已。」
「現在開始吧。」
白六收斂眉目,伸手到白柳的眼前,白柳垂眼帘,伸出手指點在手套邊緣,摁住張紙幣推了出來,白六掃這張紙幣,然後略微挑眉:「你運氣是如既往的差。」
他笑了起來,兩指夾住這張紙幣立起來給白柳展示:「是我比較喜歡的皇后牌。」
白柳看到這張紙幣有的是紅桃的臉。
「現在選吧,是隊友——」白六手中靈魂紙幣消失,變成張邊緣鋒利的撲克牌,他笑著問,「——是你自己?」
白柳平靜地望著他。
「雖然我已經猜到了,」白六嘆息,「但不得不是讓人遺憾的決定。」
「你知道撲克牌怎麼用讓人最痛苦嗎?」
白六陡然轉了個話題,臉的笑毫無破綻,有種仿佛在做科普的語氣道:「人身有78個關節,撲克牌的厚度可『插』入,其中有十多個關節碰到了會瞬間致命。」
「那麼副52張的撲克牌正好可『插』/入人體大部分不致命的關節。」
「是套天生的,完美刑訊工具。」
秒,荊棘牆內撲克牌滿天飛舞,牌的邊緣刀光閃爍地轉動,白六指尖輕柔優雅地向中間揚,撲克牌准站在中心的白柳飛動而去。
木柯的瞳孔縮。
劉佳儀和唐打神情恍惚地停止了呼吸。
牧四誠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地圖:「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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