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驛路忘乎所以,以為自己真的變成了魚,在海水中無所顧忌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游進了一片白色的海水之中,被一群水母包圍。
水母觸手及口周組織表面有刺細胞分布,刺細胞中含有儲存毒液的刺絲囊,水母通過刺絲囊發射刺絲將毒液注入人或動物體內,對心血管、血液、神經、肌肉等產生多種生物毒性效應。
這段話應該很有效說明了李驛路受到了水母怎樣的招待。
李驛路衝破包圍,逃回洞屋的時候,渾身上下都紅腫成了饅頭。當然這些傷害對李驛路並不致命,只是讓他很痛苦罷了。大周天循環和全身振動,很快就解決了問題。但這也給李驛路一個很明確的提示,水母的刺絲囊也許就是一種在海中很有效的武器。
出於報復,也出於自衛,李驛路偷襲了很多巨大的水母,想辦法收集了很多充滿了毒液的刺絲囊,把它們很巧妙的變成了攻擊性武器。
這天李驛路在洞屋裡聽到了外面暴風來臨,海浪翻滾,李驛路忙把自己的魚乾和背包藏到了不漏雨的地方,才安下心專心修煉。這是李驛路第一次在海島上遇到風暴,很有些好奇,分神一些傾聽外面的海浪聲。
黃昏過後,風浪更大。突然荒島的南面傳來一陣沉重的轟響,不一會兒,又傳來了嘈雜的人聲,有幾個人在大聲説話。
有船來了,有人上島了。
李驛路吃了一驚,心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
這些是什麼人?是漁船還是客輪?是避難的還是專門登島的?就像丟棄自己的船那樣,再丟棄一波人在島上?
幾個人大聲喝喊著,慢慢走近了小山,走到了背風的一面,在幾塊礁石中間坐了下來。這裡是巨石堆砌起來的,巨石之間的縫隙很大,有縫隙通向了洞屋,相隔並不遠。李驛路在洞屋裡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外面幾個人的說話聲,但外面的人絕對發現不了裡面的人。
「大哥,船擱淺了,下一步怎麼辦?」阿扁問道。
「先把那些偷渡客都放出來,趕到荒島上等候一夜,免得暈船沒有體力。現在是退潮時候,用錨把船固定好了,等漲潮船輕了自然會漂起來,我們就可以乘漲潮離開,那時候大概風暴也過去了。」代理仁坐進了一處最避風的地方,身上還滴著海水。
「你小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大哥和水西子有要緊事,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故意賴在這裡不走。」阿扁笑嘻嘻拉著小文就要離開。
「那大哥,你就照顧這個美女吧,真有女人味,足夠爽。」小文對著代理仁做了幾個下流的動作,淫邪地笑著和阿扁及另一個水手離開。
代理仁的目光在身邊的水西子身上轉溜了好幾圈,又看看灰濛濛的天和海上的巨浪,站起來把水西子讓了進去:「這裡避風,也沒有人能看見,你先把身上的水擰乾,我在外面替你擋著。」
水西子三十出頭的樣子,原本打扮的非常妖艷,不過現在被海水沖洗之後,有點拔毛的鳳凰不如雞了。水西子沒有客套,站在代理仁身後,乾淨利落的脫光了衣服,一件一件擰乾了水,不慌不亂,一看就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
「好了,現在看我,應該舒服些了吧?不要把你嚇著就好。」水西子一邊用手縷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轉身把地方讓給代理仁,臉上帶著清純的微笑,竟然給人有點天使的感覺。相貌雖然不再艷麗,但身材很好,氣質絕佳,配上那份自信和從容,依舊保持著足夠的美感和魅力。
代理仁站在石縫中間就要脫衣服,轉眼看到水西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毫無避諱一下的意思,有點尷尬的只把上衣脫掉擰乾了水又穿上。看到水西子明亮的眸子,看著自己結實的胸膛,代理仁很想用手輕輕觸摸水西子被海水泡的白里泛紅的臉,一種強烈的、粗暴的占有欲涌了上來,他身體抖動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怎麼,這樣一個貼心的大叔,也像女孩一般害羞嗎?」水西子故意挑逗般的問道,驕傲的胸脯挺了挺,向前靠了一下。
「我們還有可能聯繫到老闆嗎?」代理仁嚴肅起來。
「我想是因為這場突然的風暴,客輪才不過來接頭了。老闆說過,風聲太緊,儘量不要聯繫。」水西子一改純真的神情,變得冷漠陰狠起來。
「老闆說什麼時候再聯繫嗎?我們不能在荒島上等時間太長。」代理仁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電話很短,他沒有說,大概他那裡也很緊張吧。我想既然是因為風暴的原因,等風暴過去了,他會聯繫咱們的。這場風暴太可怕了,簡直是死裡逃生啊。」水西子的臉上露出心有餘悸的惶恐。
「我想先睡一會兒,借大叔用一下。」水西子含混的說著,趴在代理仁的腿上真的睡著了。
代理仁也很累,他剛想閉眼,就聽到了島上很多人的叫喊聲,以及阿扁和小文的怒罵聲和威脅聲,聽到了有人慘叫著,有人哭喊著,亂作了一團。
偷渡客們被趕下船,要在荒島上過夜。
代理人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這種折磨人的過程他很喜歡,很享受。他看著自己懷裡的水西子,心裡暗想:等什麼時候,他也能如此這般折磨水西子呢?
「大哥,大哥。」小文急匆匆跑來,海風太大,把他的話生硬給憋了回去。轉過來背風的地方,才喘過氣來。
「說吧,水西子是自己人,不用背著她。再說她已經睡著了。」代理仁瞪了一下小文。
小文撓撓頭,才鼓起勇氣,湊到代理仁耳邊小聲說道:「大哥,我們趕那幫偷渡客上岸的時候發現,船上多出來一個人,一個年輕女子,我已經把她綁了,藏在了機艙里。」
代理仁聽後臉色馬上一變,眉頭皺了起來。「問過了嗎?」
「問過了,她說是在漁村找妹妹,東西被偷了,連警察都驚動了。夜裡沒地方去,躲進了漁船,結果被帶到這裡。」小文的語氣里透著一股怪怪的味道,連神情都是怪怪的。
「漁村的事是真的,你搜過了嗎?」代理仁思考著判斷著,是不是真的臥底。
「搜過了,連下面那條縫都摸了,什麼也沒有,不可能是臥底。」小文臉上露出一絲邪邪的怪笑,很色的樣子。
「好的,你和阿扁他們把船收拾一下,夜裡我們幾個在船上過夜,不在島上了。」代理仁突然改變了主意,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守在船上才最安全。
小文聽了一愣,猶豫了一下,才再次鼓起勇氣,嬉皮笑臉的怪異表情,在代理仁的耳邊小聲說道:「大哥,我想用用,憋壞了,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代理仁白了小文一眼,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弟,心狠手辣,忠心耿耿,就是太色了,不過年輕人嘛,自己當年也是如此啊。「等半夜,這幫人睡著了再做,不要惹出麻煩來,聽明白了嗎?」後一句話,代理仁說的很嚴厲。
小文眼睛發亮,淫和邪的笑了起來,轉身就跑,「謝謝大哥」的聲音在海風中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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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