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珊一陣吃痛,眼眶泛紅地捂住了鼻子。
而不等她繼續做出多餘的動作,張川身形一動,單膝壓住她的後背,使出擒拿手,抓住對方兩隻胳膊,一把擒在背後,然後又抓住對方兩條馬尾,一陣眼花繚亂的動作,直接將對方用馬尾綁了起來。
「你這混蛋,在幹什麼?!快放了我!」
蘇珊珊像只蟲子一樣在地上一陣掙扎,雖然解開捆綁很容易,但是她不想傷到自己的頭髮。
張川搓了搓手,笑呵呵地將手伸向了她的腰間。
到了此刻,蘇珊珊終於露出慌亂的表情,一雙大眼睛閃著水花:「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
「呀——!」
張川掂了掂到手的儲物袋,一臉邪笑地俯下身子:「伸個手,幫忙開一下袋子唄~!」
「哼!」
蘇珊珊惡狠狠瞪了張川一眼,然後直接將頭扭到一邊。
「嘿~!你要這樣,那我可就來勁了!」
張川扭了扭脖子,不懷好意地看著蘇珊珊。
蘇珊珊小臉一白,雙唇顫抖地說道:「你這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 ...
將空癟了的儲物袋,隨意扔了回去。
張川露出滿意的笑容:「感謝你的配合~!」
說罷,身體騰空,揚長而去。
被綁在原地的蘇珊珊用吃人般的眼神,注視著漸行漸遠的白色身影,心中發誓一定要讓這個混球跪下來道歉!跪到自己滿意為止——!
另一邊,飛在空中的張川,心情愉
悅地取出《記仇本》,將某個人名字划去。
「不錯,又結清一段舊賬!心情舒坦了不少啊!」
將《記仇本》收好,張川又取出玉符,查看了一下。
「西邊嗎?看起來已經沒有多遠了。」
嗖——!
張川直接加快了速度,朝著西邊某處極速前進。
... ...
一片荒蕪的隔壁之上,
銀髮丸子頭的少女,擺弄著一塊玉符,同時臉上還掛著老母親般的笑容。
「已經接近了嗎?唉~,這個師弟真是的,瞎跑什麼啊!這樣子師姐怎麼保護你啊!」
少女一邊抱怨,一邊回過頭。
「我們動作快一點!我進來已經好多不定張川師弟都讓人給欺負了!」
少女後面跟著一名身形魁梧,穿著黃袍,模樣有些憨厚的男子。
聽到少女的話,男子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被人欺負?那個張川?他乃乃的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儘管心中吐槽,但是張大牛並沒有將實際想法說出來,這麼多年他早已經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新月派雖然也有小組集合的行動模式,但是花律木容這類親傳弟子,以及張大牛、蘇珊珊等精銳不同,他們基本獨自游離於秘境之中,不會與人組隊。
張大牛能與花律木容碰上純屬巧合。
一來,雙方隨機降落的位置比較近,二來就是雙方都選擇了前往最近的險地,自然而然的,就在險地中碰面了。
本著人多力量大,可以
更好保護師弟的原則,花律木容叫上了張大牛一起行動。
礙於對方身份,張大牛自然只能點頭答應。
「吼——!」
一頭無毛的四足渾獸,突然從地里鑽出,襲向了張大牛。
後者面色不變,淡淡地揮出了拳頭。
轟!
如同被遭受了巨大隕石正面直擊,渾獸以遠比襲來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
最後像是一顆炮彈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地,在戈壁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彈坑。
彈坑內,渾獸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全身骨骼碎裂,讓它根本無法採取任何行動。
咚!
一道人影落在彈坑旁邊。
隨後那道人影手中出現一把大錘,大錘高高舉起。
向來凶暴的渾獸此時久違的感受到了名為恐懼的情緒,但是很可惜,它不具備求饒的能力。
砰!
重錘落下,渾獸就這樣變成了一攤爛泥。
花律木容一臉淡然地看著張大牛兩招解決渾獸,似乎對於對方的乾脆利落沒有任何意外。
收起渾獸的內丹後,張大牛突然轉頭看向花律木容這邊。
「吼——!」
「吼!」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隻渾獸從地里鑽了出來,從背後撲向花律木容。
呲啦——!
連頭也沒回,花律木容依舊從容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開口道:「別浪費時間啊,趕緊走了。」
在她身後,兩座像是大量斜向上生長的凌刺組成的冰山,內部正凍結著兩隻渾獸,它們的姿勢依舊維持在下撲時的動作。
呯呤—
—!
隨著少女邁動腳步,兩座冰山霎時化作滿天冰屑,在戈壁灼人的烈日下,仿若白日銀河,閃耀生輝。
張大牛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快步跟在身後。
二人沒有走出多遠,突然同時抬起頭來。
緊接著便看見一道流光從天而降。
「哈哈哈,花律木容,你挺能躲的啊?」
聽到對方猖狂的大笑,
花律木容俏臉一怒,單手叉腰反駁道:「本姑奶奶用得著躲?!倒是你們這些老鼠,逍遙了一段時間,終於捨得出來找死了!」
「哼哼,牙尖嘴利!」
一名紅衣紅髮青年,手執摺扇,姿態隨意地站在兩人前方,臉上帶著邪魅笑容說道:「不過... ...我喜歡!」
「呸!臭不要臉,也不照照鏡子!」
花律木容一臉嫌棄地啐道。
隨後,她又抬頭看向另一邊:「還有你,要躲到什麼時候?辟劍山現在都是縮頭烏龜嗎?!」
呼!
一名背負雙劍的青年,突兀出現在視線前方。
青年劍眉星目,面若冠玉,表情無悲無喜,周身卻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勢。
「花律小姐,在下只不過是不想以多欺少罷了。若是因此引得花律小姐誤會辟劍山,在下也只好站出來了!」
「且!假惺惺!以多欺少?我們可是有兩個人,說以多欺少那也是我們,你難不成還能是來幫我們的不成?」
紅衣青年搖了搖摺扇,輕笑道:「洛刻道友,貌似人家不領你的情啊~!」
花律
木容眉毛一橫:「有你這個閹人什麼事?跟你說話了嗎?」
紅衣青年笑容一僵,面色略微陰沉:「花律小姐,我叫匡應人,不是閹人,這次就當你是口誤了,下次還請不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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