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沖天!」常青山看著眼前攔路之人,咬牙道:「你們這群無恥之徒!」
聞言,匡沖天臉上笑容褪去,「哼!常青山,我們好言好語與你說話,你卻口出惡言,看來老夫有必要領教領教你的高招,看看你的修為是不是跟嘴巴一樣犀利!」
說罷,二人瞬間碰撞在一起,劇烈的戰鬥波動掀起陣陣狂風。
與此同時,寧月心面前同樣有人阻攔。
寧月心皺眉看著擋在眼前的女子,冷冷道:「讓開!」
谷霖鈴微微一笑,「道友,還是不要那麼大殺氣為好,洛兄不過是心系門人,閣下不如就讓洛兄先將他的門人救出來,有什麼事,我們之後再說也不遲——」
咚!
谷霖鈴話還未說完,一道巨大的冰柱就直接襲來,不察之下,谷霖鈴直接被冰柱擊中,連護身底牌都被打了出來。
「你!」谷霖鈴瞬間怒上心頭,她何時被人如此對待過,而且還弄得如此狼狽!
「既然這樣,那我就來領教領教你這丫頭的高招!」
隨後,谷霖鈴也直接與寧月心打在一起,戰鬥激烈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另一邊的二人。
不遠處的匡沖天看了這邊的戰鬥,都忍不住心裡犯嘀咕,這老太婆突然發什麼瘋,那個白衣丫頭跟她有仇咋滴?
而就在常青山二人被各自的對手擋下的同時,洛劍離也終於找到機會,沖了下來。
「破!」
一道劍氣猛擊在大陣上,大陣微微顫動,隨後便平穩下去。
洛劍離眼神一變,隨後更多劍氣瘋狂地落在大陣外面,然而大陣始終只是微微顫動,卻沒有絲毫要崩潰的趨勢。
洛劍離深呼一口氣,不再繼續發動無用的攻擊,而是雙目冰冷地注視著眼前的大陣。
隨後他掏出大量法寶,竟然直接在大陣外布置起另一個陣法。
「該死的,可惜那種級別的破陣石牌只有一個!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隨著陣法不斷成型,洛劍離又取出好幾塊石牌。
「雖然是次一級的石牌,不過依靠數量,再加上這陣法增幅應該足夠了。」
將石牌布置到關鍵節點後,洛劍離啟動了陣法。
隨著陣法啟動,原本將眾人關在裡面的大陣居然劇烈顫動起來,緊接著一條條裂紋開始出現在大陣上。
砰!
破碎聲傳來,洛劍離布置的陣法化作齏粉,連帶裡面的法寶也通通破碎,然而洛劍離非但沒有失望,反而露出興奮的表情。
「成功了!」
洛劍離揮動手中利劍再次朝著大陣攻去。
「給我破!」
嘩啦!
如同鐵錘擊碎玻璃,這一次,大陣沒能再擋下洛劍離的攻擊,瞬間化作漫天碎片。
洛劍離收斂興奮的表情,揮手將人群中的一人抓出來,沒有再做多餘的事,徑直帶著這人返回天空。
隨著他的返回,匡沖天二人也同時停止戰鬥,退到他的身邊。
看著眼中充滿冷意的常青山二人,洛劍離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微笑道:「常道友,在下的門人,在下已經抓出來了,至於他是不是來拜訪的,我們現在可以問詢了。
不過... ...閣下看起來似乎沒有詢問他的時間啊。」
「不如這樣,我先帶他回去,等道友有空了,再過來詢問如何?」
「哼!」常青山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只是目光森寒地注視著幾人。
而在下方,隨著大陣再一次打破,眾多入侵者瞬間挽回了頹勢。
「殺啊!這新月派的龜殼沒了,趁現在殺光他們!」
原本就處於人數劣勢,再加上長時間作戰,新月派的眾人早已陷入力竭,如今面對敵人的反撲,只能艱難招架。隨著不斷有人倒下,局勢似乎徹底走入絕境。
「你這小子,差點害死本大爺,我看現在誰還能來救你!」
一名大漢突然殺到張川面前,直接揚起了大刀,看著面前高舉的大刀,張川瞳孔急劇收縮,心中卻沒有任何辦法。
而張弘此刻也被敵人拖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張川即將殞命在敵人刀下,無計可施。
咚——!
一聲悶響迴蕩在天地間。
天地傾覆般的威壓從天而降。
高空的白雲瞬間停止了前進,空氣被凝固成實質,萬般聲音消失不見,所有人都仿佛忘記了上一刻正在進行的事,只剩下被無比恐怖的氣場所籠罩的恐懼,世界陷入了詭異靜止。
噠,噠,噠... ...
徐徐的腳步聲從空中傳來,每一步都仿佛叩擊在人們的心靈,意識似乎都要墜向無邊深淵。
「這裡就是新月派?還真是有夠熱鬧的。」
平緩而又喧昂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新月派每個角落,就好像聲音的主人就在他們耳邊。
呼——!
大地重新吹起狂風,那恐怖到令人昏厥的威壓突然消失。頓時所有人都劫後餘生般大口喘著粗氣,背後幾乎都被冷汗浸濕,仿佛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劫難,更有甚者直接癱坐在地,渾身顫抖,臉色發白。
張川臉色有些發白地抬頭望向天空,而不久前還舉刀想要擊殺他的大漢,同樣一臉惶恐地望向天空,此刻,雙方都忽略了近在咫尺的敵人。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抬頭望向天空之,他們無不震驚地發現,那恐怖威壓的源頭竟然只是一個年輕人,或者說看起來是個年輕人... ...
這名青年,一襲白色錦衣,腰環玉帶,面若冠玉,氣質灑脫出塵,雙手負後獨立虛空,傲然地俯視著眾生。
這名青年的出現,也讓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戰鬥結束了... ...
... ...
一個多月前。
天元界修真委員會東洲總分部。
一名青年模樣的男子,正坐在案前,不耐煩地翻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卷宗。
「沃柑啊!」
青年突然崩潰地咆哮道,並且一把將所有卷宗掀翻在地。
「... ...」
一旁的助手一臉為難地看著青年,想上前勸阻,但是又沒有膽量。
「這修真委的工作也太操淡了吧!這麼多事情要處理,就是牲口也做不完啊!」
青年拍著桌案,大聲叱罵道。
助手默默地將散落一地卷宗一一撿起,至於青年不斷抱怨的話,他很明智地當作什麼也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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