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州解釋,張淑君豁然開朗。
「道友此言,精妙。」
白州笑道:
「謬讚了。」
放出赤羽天隼,白州和張淑君,都不敢飛太高,小心謹慎。
半天后。
張淑君卜卦,說道:
「方圓十里之內。」
白州望向下方一條小河,涓涓流水,水流輕緩,生存大量水裔妖族,實力大多一二級,威脅性不大。
一番探查,終於在一處河邊,發現目標。
河邊兩人瞧見白州和張淑君,也是詫異,好似詐屍。
剛一見面,白州不由分說,好似一道雷霆,從空中落下。
河邊兩人反應過來,也是一驚。
不說他倆是怎麼從活下來的,剛見面,就主動動手,不是白痴就是瘋子。
一人輕蔑笑道:
「四級武者,真可憐,就你也敢對我動手,浪費我精力。」
說話那人是一位小宗師,頗為高傲。
身旁跟著那人,則是位五級武者。
「師兄,我來吧。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碎,免得髒了師兄的手。」
「兆英,早點解決,這裡的『黑冥沙』,不能夠泄露分毫。」
兆英神色認真,說道:
「師兄請放心,三息之內,保證清理。」
兆英恭敬行禮,身影一閃,沖向白州。
「狂妄,去死吧。」
白州始終沒將兆英放在眼中,真正真的他操心,是那位小宗師。
【心意禪-心猿】
【影雷斬】
白州手中握著一把C級戰刀,刀身上,雷光閃動。
僅僅一個照面,兆英身首異處。
即使是最弱的D級武技,但分在誰手中。
白州氣血過10萬,這還要感謝對方創造的契機,讓他殺個夠。
師弟被一個四級武者秒殺。
腦袋落地,滾了滾。
盧星瀚人傻了。
什麼情況?
難道看錯了,對方隱藏實力嗎?
盧星瀚看不透。
可此時,白州早已朝他殺來。
盧星瀚回過神,怒喝道:
「賊子,敢殺我師弟,老夫必殺你,告慰我師弟在天之靈。」
【影雷斬-十方雷霆】
【雷鳴八卦】
白州以最弱的方式,面對一位小宗師,結局顯而易見。
嘭。
兩人碰撞,白州倒飛出去。
張淑君心中擔憂,對方畢竟是一位小宗師,白州不敵,在他看來是情理之中。
張淑君趕來,祭出法器,形成形成一座大陣。
【巽風震雷】
霎時間,狂風驟起。
風雷交加,逼退盧星瀚。
盧星瀚心中並未將白州兩人,當做對手。
就算兩個五級武者,那又如何,一樣擊殺。
「賊子,去死。」
白州怒喝,沖向盧星瀚。
「多行不義,就給老子死。」
【心意禪-亂神】
盧星瀚心神之中,莫名心慌,失神剎那。
九柄陽金飛刀率先飛出。
【黃道九野】,鎮殺!
雷光驟然暴動。
『鎮妖符』中,衝出一道紫色雷霆,眨眼間,出現在盧星瀚一側,張開大口,猛地咬下去。
白州緊隨其後,手中戰刀,刺穿戰甲,刺進胸口。
盧星瀚和張淑君,都懵了。
盧星瀚搞不懂,咋了,一瞬之間,局勢反轉,要喪命反倒是自己。
紫幽雷犬用力,將盧星瀚的腦袋碾碎,鮮血橫流。
白州收刀,鮮血從刀尖滴落。
張淑君則人麻了。
除了震驚盧星瀚死了,更是震驚,那頭六級妖獸,到底是咋來的?
白州罵罵咧咧。
「真是日子長了,什麼白痴都有,暗算你爹,你以為我能在宗師追殺下逃生,就只是跑得快嗎?」
張淑君換了幾口氣,打量著紫幽雷犬。
實打實的六級妖獸。
「道友,你不會想著暗算小道吧?」
白州面含微笑,說道:
「張道友,此話怎講,咱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我怎麼會暗算道友你呢。」
張淑君指著紫幽雷犬,低聲道:
「這位是什麼情況?」
白州笑呵呵說道:
「我是馭獸師,手底下有幾頭妖獸,這不是情理之中的嗎?」
張淑君啞然道:
「可這是六級妖獸啊?」
白州輕咳一聲,說道:
「道友,你這可就著相了。」
「萬獸武尊以宗師駕馭妖皇,咱們不就是處於徐壽的墳里嗎?」
「有前者,我這個晚輩學習一下,怎麼了?」
張淑君並不理解。
四級武者能結契六級妖獸?
不過,看看此地,小宗師都死了,那還有什麼,見怪不怪。
白州收起紫幽雷犬,蹲下來搜身。
「張道友,認識這兩位嗎?」
張淑君搖頭道:
「有過一面之緣,來歷不明。」
「多半是邪教。」
白州說道:
「是不是邪教無所謂,坑害人族,就是死罪。」
「道友,超生吧。」
張淑君一臉無語,還真來做法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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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州搜刮一番,面色微凝,手中多出幾粒沙子,拿在手裡搓了搓。
張淑君雖說是道門正統,可跟著師父梁蒯,見過世面,處理屍體的手段,還是學到一些。
「這是……黑冥沙?」
白州一如既往坦誠,將黑冥沙遞過去,讓張淑君檢查,問道:
「張道友了解此物?」
張淑君檢查幾秒,說道:
「確實是『黑冥沙』,此物不俗,不亞於道友手中的陽金,也是煉器師最喜歡的礦石之一。」
「太不可思議,此地居然有『黑冥沙』。」
白州反問道:
「道友怎麼確定是來自此地?」
張淑君解釋道:
「黑冥沙稀有,如此險地,如果是我,肯定早早將這些黑冥沙,換成對我有利的戰兵。」
「攜帶重寶進進險地,這並不合理。」
白州嘟囔道:
「我不也是嗎?」
張淑君頓了下,看著白州,說道:
「道友不同,道友是被逼無奈。此二人實力不弱,不應該出現這情況。」
「而且,小道從這些『黑冥沙』之上,嗅到此地的泥土氣息,多半是來自此處,應該距離不遠。」
「道友,數量多嗎?」
白州檢查一番,說道:
「數量不少,約莫有六錢,但都是小米大小的顆粒狀,附近似乎也沒有泥土翻動的痕跡。」
張淑君觀察四周,說道:
「如果沒有泥土被翻動,又在此處……」
幾秒後。
白州和張淑君,眼睛都盯上附近的小河。
「河底,淘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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