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聞言,怔了下,望向趙觀南。
「趙真人,羽仙宗什麼時候,也干起了殺手的行當了?」
趙觀南眼神一寒,恐嚇白州。
白州神色如常,並未被嚇到。
趙觀南眼神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疑惑之色。
「年輕人,別怪老夫,著實是你不該狂妄。」
白州獰笑道:
「真人教訓的是。」
「我能否問問,誰要殺我?什麼價錢,我也好幫真人算算,這一單到底值不值。」
趙觀南清冷道:
「告訴你也無妨,仙宇山,鶴老。」
「他花了錢,一部B級武技,換一個四級武者的命,值不值呢?」
白州不懼,仍然冷靜道:
「不止。」
趙觀南疑聲道:
「年輕人,覺得自己很值錢?」
白州淡淡道:
「真人,我一個能在宗師追殺下,逃出生天,怎麼就只值一部B級武技,太寒蟬了。」
「鶴老這人,真不實在。」
趙觀南想了想,似是被說動。
「也對,不過講好的價錢,臨時加價,不太好。」
「年輕人,別貧嘴了,可有遺言?」
白州故作思索,認真道:
「還沒想到,要不等等?」
趙觀南抬手間,祭出一件大印,冷聲道:
「來生再好好想吧。」
那枚金色大印,落下瞬間,一股無形壓力,從天而降。
白州反應極快,轉身就跑。
趙觀南冷嘲道:
「年輕人,你認為還能在本真人手中逃脫嗎?」
趙觀南追上去。
張淑君站在原地,並未跟上,而是盯住青梧。
青梧看向張淑君,輕聲道:
「道友不摻和平進來,十分明智。」
張淑君深深看了眼青梧,眼神複雜,真不知道羽仙宗的人,都是什麼腦子。
這種錢也敢賺。
更何況要殺的是白州。
如果換個人,張淑君也覺得能行。
偏偏是白州,此刻,他倒是覺得,凶多吉少的不是白州,反倒是那位趙真人。
青梧看出張淑君神色不對,好心安撫道:
「道友,不必擔心,你那位朋友,不會痛苦。」
張淑君輕聲道:
「青梧道友,小道說句實話,你們不該動殺心。」
青梧說道:
「這是宗師之間的事情,在下也只是聽命行事。」
張淑君好言相勸,說道:
「青梧道友,命是自己的,總不能因為別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實在不值得。」
青梧聞言,越發覺得不對。
「張淑君,你犯什麼神經,你難道是在威脅我?」
張淑君輕嘆口氣,沉聲道:
「無量天尊,小道別無其他意思,只是提醒。」
青梧臉色微沉,不悅道:
「道友,你該離開了,不然,就算是四方觀,不知好歹,我們也很為難。」
張淑君平靜搖頭,輕聲道:
「小道還不能走,等他回來,青梧道友不在,我實在不好交代。」
青梧越聽越不對勁。
「張淑君,你找死。」
青梧怒了,感到被羞辱,心中怒火中燒,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
張淑君抬起手,示意青梧安靜。
他要仔細聽聽,到底情況如何。
青梧感覺張淑君是在耍他,忍無可忍,手中多出一柄長劍,旋即就要殺來。
下一秒。
轟的一聲巨響。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重重砸在地上。
地面塌陷,出現一座大坑。
三十六柄飛刀,緊隨其後,雨點般落下。
鐺,鐺,鐺……
趙觀南拼命抵擋,此刻,他感知到死亡威脅。
他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麼,一個四級武者,怎麼反過來,將他按在地上打。
白州從天而降,手中握著金色大印,壓住趙觀南。
這位仙氣飄飄的趙真人,才過去多久,狼狽不堪。
白州拿著金色大印,當板磚用。
嘭,嘭,嘭……
金色大印,接連砸在趙觀南腦袋上。
白州臉上表情冰寒,冷冷道:
「趙真人,我都說了,這單生意,你做虧了,咋還不信,現在知道虧了吧?」
血染金印。
趙觀南頭破血流。
不遠處,青梧愣在原地,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一切。
一個四級武者將一位小宗師,按在地上捶。
「怎麼會這樣?」
青梧回過神,剛想馳援,腳下卻停住。
張淑君祭出法器,輕聲道:
「青梧道友,羽仙宗殘害同族,這件事情,總要付出代價。」
青梧這次回過神。
腦海中,回想張淑君剛剛說過話,初次聽,總覺的怪怪的,此刻似乎一切都想通了。
但是也晚了。
紫幽雷犬殺出,沖向青梧,一口咬下,鮮血橫流。
趙觀南見狀,暴怒,吼道:
「敢殺羽仙宗弟子,老夫殺了你。」
白州手中多出一柄長劍,舉起來,清冷道:
「敢殺我,羽仙宗早晚得滅。」
長劍落下,迸發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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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破防禦,將趙觀南斬殺。
趙觀南剛死,那頭青金鸞,想要逃脫。
白州哪裡會做賠本的買賣。
瘋蠻牛撞上去,將其壓制,桃妖將其捆成粽子。
趙觀南,青梧雙雙被殺。
羽仙宗三人,只剩下宗師虞清野。
張淑君收拾爛攤子,以免留下痕跡。
不管白州是否與羽仙宗有仇,單說這次,一切皆是趙觀南等人,咎由自取。
張淑君提醒道:
「道友,趙觀南死了,羽仙宗必然徹查,你要小心,這些贓物,不要輕易示人。」
白州歡欣鼓舞,煉化『金剛琢』,傻笑點頭道:
「張道友放心,這事我熟。」
「喜歡什麼,隨便挑,千萬別客氣。」
張淑君見狀,總感覺,提醒白州,完全是瞎操心。
白州收拾贓物,速度快,分類明確,每件物品,都要再三檢查,避免有隱患。
「我滴乖乖,咱們趙真人要當皇帝嗎?」
「這塊九龍金印,A級戰兵,以陽金為主材料,陽刻道門的九字真言,與金印上方的九條金龍,交相呼應。」
「真是人無外財不富啊。」
「這件金剛琢,有點太上老君那件的意思,鎮壓妖獸,簡直不要太容易。」
「張道友,這些隱宗都這麼富的嗎?」
張淑君聽著,輕聲道:
「道友,你這就問錯人了,羽仙宗只是個例,如你所說,他們吃著人血饅頭,才積累的財富。」
「大多數正經人,一輩子都只是為了溫飽。」
「溫飽之上,才有機會追求實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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