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音寺」外圍。
妖獸暴動。
一股強大獸潮不斷壯大。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但凡在附近的人族,都會受到攻擊。
巴蛇會的十幾人,最終沒能逃掉,淪為妖獸口中血食。
將『囚妖燈』提在手中,鎮壓周圍妖獸。
放出數百頭妖獸。
兩股獸群,相互廝殺。
白州的三十六柄飛刀,如同自動絞肉機,百米之內,屍山血海。
同時。
白州的氣血、精神念力暴漲。
心情大好。
沈幼宜在血池滋養下,恢復活力,神魂恢復較慢,好在只是疲憊感。
耳邊充斥妖獸嘶吼。
沈幼宜疲憊的睜開雙眼,第一眼,她就被眼前一幕嚇傻了。
她懷疑在做夢。
是噩夢。
難道進入地獄了嗎?
再一看,白州還在,淡然自若,在那裡制符。
沈幼宜愣神許久。
一頭又一頭妖獸倒下。
妖血染紅大地。
最關鍵一點。
在白州身邊不遠處,跪著一個人,氣若遊絲。
沈幼宜第一眼看過去,就覺得眼熟。
認真看了看,沈幼宜倒吸一口涼氣。
她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了?
腦袋宕機幾秒,沈幼宜從血池中走出,呆呆望著。
被妖獸包圍了。
「前輩,這是……什麼情況?」
白州淡淡道:
「醒了,過來,幹活吧。」
沈幼宜呆呆走過來,深深看了眼童祭,目露吃驚之色。
白州問道:
「認識?」
沈幼宜乖乖點頭,說道:
「認識,巴蛇會的會長,童祭。」
白州輕聲道:
「他是來抓你的,嚴家下了懸賞,殺了老夫,帶上你可以去嚴家換前途。」
沈幼宜聞言,臉色一僵。
看著童祭,沈幼宜一陣後怕。
若不是跟在白州身邊,恐怕此刻,早已淪為王知熠的玩物。
「前輩,給您添麻煩了。」
白州淡然道:
「老夫既然與你做了交易,自然不會反悔,大可放心。」
「只要不是嚴蟬休親自出現,保下你,還是有希望的。」
「小丫頭,這麼大壓力,扛得住嗎?」
沈幼宜眼中滿是感激,高亢道:
「前輩為晚輩遮風擋雨,晚輩必不會讓前輩失望。」
白州扔出一柄B級戰刀,一身B級戰甲,幾支B級氣血藥劑,淡淡道:
「去吧。」
沈幼宜似乎也了解自己的價值、
「晚輩過去了。」
沈幼宜換上戰甲,手握戰刀,沖向獸潮。
一刀落下,一頭四級妖獸腦袋,一分兩半。
沈幼宜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我變強了?
白州手中拿著一沓靈符,走到童祭身邊,輕聲道:
「童祭,老夫跟你玩一個遊戲。」
「這是『青石符』,一張『青石符』,便是五百斤。這是三級武者用來磨鍊肉身,所使用的輔助靈符,也可用來對敵,可惜效果不大好。」
「老夫手中有10張『青石符』,若是10張,你都能扛得住,我就給你一條活路。」
童祭心肺破裂,沒有說話的力氣。
殘餘意識,聽到有活路,不管值不值得相信,他都不願放過。
童祭身體努力動了動。
白州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道:
「既然你同意,那就開始吧。」
一張『青石符』落在童祭身上。
五百斤重壓,還不足以讓宗師為難。
第二張落下。
第三張……
……
第七張落下時,童祭口中鮮血不停。
看著直不起來腰的童祭,白州誅心道:
「堅持不下去,就別撐著,你放心,我的刀很快,不會讓你感到痛。」
童祭心裡差點破防。
白州將第八張『青石符』放下。
童祭身體劇烈顫動,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白州嘖嘖道:
「童祭,你是怎麼想的,素草不敢來,嚴家怕損失,你就沒腦子的頂上來,這麼蠢,害人害己,乾脆死了算了。」
「這麼撐著,不就是為難自己,白白遭罪。」
白州說著,手中拿著第九張『青石符』,遲遲不放下。
童祭牙關緊咬,氣息粗重。
他恨不得破口大罵,就不能來個痛快嗎?
這麼折磨人,就算能扛得住,那也早晚被折磨死。
白州輕嘆口氣,說道:
「何必呢。」
將『青石符』放上去,又是五百斤。
童祭如今重傷,身上壓著九張『青石符』,四千五百斤重壓。
「童祭,人啊就是這樣,希望這東西,有時候,只是毒藥。」
「不是什麼希望,都是好的。」
白州將最後一張『青石符』放在童祭身上。
童祭身形一顫,差點倒地,雙臂苦苦支撐,不斷顫抖。
下一秒,童祭眼前一黑。
————
「師叔,剛查到,有人看見巴蛇會的童祭,帶人在搜尋徐福。」
「不久後,那片區域,發生突變,恐怕徐福和沈幼宜,很難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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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熠聞言,臉色一寒,怒聲道:
「你在說什麼屁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清楚,到底怎麼了?」
年輕人低頭恭敬道:
「師叔,最新消息,那片區域,正發生獸潮,數萬妖獸,發了瘋似的見人就殺。」
「而且,巴蛇會的人,一個也都沒看見。」
「多半是死於獸潮。」
「如果徐福和沈幼宜在,那種獸潮,沒人抵擋的了。」
王知熠陰沉著臉,眼中滿是怒火。
一旁,站著一位年輕女人,珠光寶氣,好似唯恐別人不知道,她蘇樓月是個富婆。
「師兄,事情並未明晰,何必生氣。」
「以徐福的實力,就算帶著沈幼宜,在這『小雷音寺』,應當也是遊刃有餘。」
「就算是遇上獸潮,一個馭獸師,應該也能輕鬆化解。」
「仔細想想,一個宗師,若是他來了『小雷音寺』,難道一直在外圍滯留嗎?」
聽了蘇樓月的寬慰,王知熠臉色,明顯好上許多。
「師妹,你要理解,師兄心裡急啊。」
「你都突破到宗師好幾年了,我這個師兄,還在『小宗師』原地踏步,你每次叫師兄,我心裡可不好受啊。」
蘇樓月恬靜淡笑道:
「師兄,不必焦慮。宗師必然是師兄囊中之物,師妹做起事,師兄放心,一分錢一分貨。」
說到這兒,王知熠就肉痛。
談感情傷錢,談錢傷感情。
可不談錢,感情可就是水中月。
為了請師妹蘇樓月幫忙,除了師兄素草出面,還有一筆不俗的報酬。
王知熠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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