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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州打量著兩人。
兩人身上無傷,神魂如常,看不出問題。
一位小宗師,一位四級武者。
這對師徒,可謂是名師出高徒。
在他們這個年紀,如此實力,都能稱得上天才。
張淑君應答得體,不愧是搭理四方觀的。
「道友無需多慮,遇見即是緣分。」
五魚觀的小宗師與眾人朗聲道:
「貧道五魚觀林榮高,這是我徒兒張珂,見過諸位道友。」
「不知諸位道友,可方便,還有3小時就會天亮,我們師徒就在這邊停留,保證不打擾諸位。」
「等天一亮,我們師徒就離開。」
「還請道友收留。」
林榮高堂堂一個小宗師,話說的得體謙遜。
聽起來,有種來自小地方的卑微。
若是心理防線鬆懈的人聽著,恐怕會心頭一軟,什麼都答應下來。
張淑君並未立即答覆。
看了眼白州,清音等人,以心聲詢問,如何處理。
沈幼宜謹慎說道:
「有點問題,但說不上來原因,讓他們離開,免得惹事上身。」
王枇杷老當持重,以心聲,認真說道:
「確實有問題,恐怕來者不善。」
清音乾脆利落,說道:
「要不動手?」
馬卼說道:
「我聽安排。」
白州沉思幾秒,心聲說道:
「讓他們留下,和氣點,就讓他在附近待著。」
話音未落。
沈幼宜第一個發出質疑。
「你神經病啊,都說了是麻煩,你還留在身邊,是想死嗎?」
白州看了眼沈幼宜,以心聲解釋道:
「有麻煩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們要搞清楚麻煩是什麼。」
「這裡是白玉京,麻煩找上門,真就能趕得走,眼不見,難道就真的乾淨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打起精神,接客。」
聽完白州解釋,沈幼宜心中仍有些許不滿。
「就不能直接殺了嗎?」
「先不說殺起來容不容易,這次僥倖殺了,那下次呢?」
「到頭來,還是一頭霧水,還是從頭再來。」
「要有耐心,搞清楚問題,才能解決問題,靠蒙,能蒙對幾次?」
等兩人聊完,張淑君才開口道:
「兩位道友自便,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道門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謹。」
林榮高行了一禮,姿態放低。
「多謝諸位道友,感激不盡。」
張淑君微笑道:
「不客氣,請便。」
白州一行人,林榮高張珂師徒,雙方相安無事。
相距百餘米。
就如林榮高所言,師徒二人,席地而坐,並未打擾他們。
林榮高與徒弟張珂,念叨兩句。
聽著像是叮囑。
然後,師徒二人,就坐在地上,吐納靈氣,洗滌一身塵埃。
看不出絲毫問題。
清音,張淑君,王枇杷,沈幼宜,馬卼幾人,心生警惕。
倒是白州,大心臟。
繼續喝他的茶,畫他的靈符。
清音,張淑君神色如常,平心靜氣,吐納靈氣。
王枇杷老成穩重,不顯山不露水。
馬卼不操心,聽從指揮。
沈幼宜更不操那個閒心,全身心吐納靈氣,提升自身實力。
一身氣血愈發精煉。
相安無事。
白州成了那個站崗放哨的。
數小時後,夜幕泛白,眼看距離天亮,約莫不足半小時。
五魚觀的那兩位,安靜,放鬆。
看著不像是有問題。
白州正琢磨,問題似乎不簡單。
「是我太敏感了?」
「還是說,他們藏得太深,一時半刻,露不出馬腳?」
琢磨久了,白州覺得心煩意亂,一腦袋漿糊。
剛要收斂思緒,他卻警覺發現,壞了。
「心猿意馬,難以收服,這可不常見。」
白州心湖動亂,猶如湍急水面,難以平靜。
這種情況,以往從未出現。
一般都是他在算計別人。
察覺出不對勁,白州打起十二分精神,放開精神念力,觀察身邊幾人。
「娘的,一時大意,差點全軍覆沒。」
說時遲那時快。
白州陡然發難,不敢拖下去。
一行幾人,一個個走火入魔,心神混亂,氣血暴動。
【心意禪-明鏡】
心若明鏡台。
白州心湖平復,心慌意亂的感覺消失。
『九龍金印』,三柄『陽雷』,一柄『雷梭』,一件『金剛琢』,抬手間,一件件飛出。
【黃道九野】,鎮殺!
【神焱】,起!
【業火妖蓮】
頃刻間。
『九龍金印』鎮壓,懸停林榮高,張珂頭頂。
三柄『陽雷』飛刀,圍繞四周。
『雷梭』蓄勢待發。
『金剛琢』砸向林榮高頭顱。
與此同時。
一朵朵妖冶蓮花,含苞待放。
將林榮高師徒二人圍住。
白州以心神高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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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
清音,張淑君,王枇杷,沈幼宜,馬卼幾人,如遭雷劈。
臉上惆悵憤懣表情,猛地僵住。
五人心神震動。
猛然驚醒,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在體內橫衝直撞,最終從口中吐出。
王枇杷老成,率先反應。
立刻吐納壓制傷勢,守護心神。
白州則是為每人準備多張護心符。
清音回過神,拿出一支『安神香』,點燃後,放在一側,固守神魂。
林榮高,張珂師徒,覺察不對,立刻逃竄。
白州大喝。
「想跑,你要是跑了,老子就算是陰溝里翻了船,傳出去,我還怎麼混?」
『春桃』出鞘,劍氣肆虐。
下一瞬,白州一閃,出現在林榮高一側。
旋即劍光一閃,斬向林榮高頭顱。
小宗師的腦袋,一點都不硬,劍光斬過,腦袋就掉了下去,在地上滾出幾米遠。
緊接著,詐屍一幕出現。
林榮高的腦袋,露出一臉費解之色。
「道友,為何無辜斬殺貧道?」
「如此濫殺無辜,道友修的什麼道?」
「邪道嗎?」
白州寒聲道:
「腦袋被砍了還能『安然無恙』,白玉京一上來,真是給了一份出乎預料的見面禮。」
林榮高哭喪著臉,哀怨道:
「道友,你為何殺我,我為何要死。」
「道友,心中可有彷徨?」
白州嗤之以鼻,默然道:
「林道友,可否為在下解惑,你到底為何物?」
林榮高悲憤道:
「道友,我是人,我是人族林榮高,道友你殺錯人了。」
白州目光冷冽,沉聲道:
「是嗎?」
「要不死一次,在下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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