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冥之地深處。
白州環顧四周,心神震驚,對此感到詫異。
就在他與那憨貨大戰,準備脫身,離開陰冥之地時,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一瞬之間。
一切發生太快,就連他都未能提前覺察。
等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周遭天地變幻,早已不是原先那處天地。
具體在何處,白州也難以搞清楚。
見此,白州索性不掙扎,將『鬼差』收入神魂,平靜接受這一切,哪怕身死又如何。
在他等待這具身外身的結局時。
片刻後,那種死亡,並未降臨在他頭上。
那頭憨貨就在附近,一臉痴傻,蹲在地上玩泥巴,若是嘴角再流出點口水,那任誰看了都覺得只是個傻子。
白州與這憨貨接觸下來,總結出一個道理。
憨是真的憨。
但,強也是真的強。
若是因為他憨,就小覷了他,恐怕下一秒,就會被拍成肉泥。
白州跟他打過,最有發言權。
這憨貨去玩泥巴,不跟他打了,這讓他有點懵。
附近環境,與別處並無不同。
認真觀察過後,白州找出問題根源。
一步邁出,落在地上,那是一處雜草叢生的平原。
或者說,是一處草原。
微微有些斜坡。
青草約莫有一人高,除此之外,並無動物出現。
草原之上,矗立一座低矮小廟,類似於村頭的小土地廟,被野草籠罩,差點沒看到。
白州主動靠近,走到小廟前方。
小廟破舊,彩瓦光澤暗淡,碎了不少,看著就像是多年無人搭理的荒廢小廟。
小廟內供奉的並非神像,而是一枚果核大小的石球。
石球表面斑駁,許多分布不規則的小孔。
白州望向那顆石球,反覆琢磨,並未發現什麼不尋常之處。
放開視線,從石球上移開,觀察小廟其他部位。
很快他便發現真章。
小廟供奉石球的那處空間,四壁上,繪製有大篇幅的壁畫,如今彩色壁畫蒙塵,看的不是很清楚。
若不小心,很有可能就忽視了。
壁畫之中,一幅宴樂場景,坐在主位那人,袒露胸懷,放蕩不羈,手握酒杯,把酒言歡。
看著好不快活。
白州恭敬一禮,畢竟說,禮多人不怪。
壁畫宴會中坐在主位那人,抬起酒杯,朝他示意,面含微笑。
「年輕人,好眼力,也是好厲害的實力。」
「這麼多年,有資格來到此地的外人,寥寥無幾,能找到我的,你是第一個。」
白州望向壁畫中那位,恭敬詢問道:
「打擾前輩了,晚輩仙芝,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那人笑著是哦到:
「我啊,沒那麼重要,對於你來說,知道我,不如不知道。」
白州詢問道:
「晚輩不懂,還請前輩解惑。」
那人倒是慷慨解答。
「我與你不同,牽扯因果太大,與我牽扯了因果,對你投胎不好。」
白州聞言不慌,淡然說道:
「前輩打算讓我投胎,這種好意,晚輩先謝過。」
那人眼神中流露出詫異之色,深深看了眼白州,說道:
「年輕人,不怕死,是好事。」
白州故意刺激道:
「我是替前輩擔心,想讓晚輩投胎,怕是不容易。」
那人不屑一笑,淡淡道:
「有膽魄,臨危不亂,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這麼多年可不多見。」
白州淡淡道:
「那在此之前,我們聊聊如何?」
那人說道:
「想問什麼?」
白州想了下,詢問道:
「前輩將我留下,是因為那三頭陰冥生物,為他們報仇?」
那人呵呵一笑,玩味說道:
「是也不是,其中緣由,就不與你講了。」
白州繼續說道:
「前輩與陰冥之地是什麼關係?」
那人也不願回答,說道:
「這也與你無關,又何以言,我可以幫你留在那山壁之上。」
白州眼神平靜,望著壁畫,輕聲道:
「既然前輩什麼都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話音未落。
白州身影從原地消失,他可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即便遇上這種危機,他也會全力以赴,就算逃不掉,也要試試對手的實力。
壁畫中那人輕蔑一笑,不悅道:
「還想逃,不死心啊,掙扎又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執念,妄想,皆是痛苦。」
白州逃竄,那人追捕,幾次從那人手中逃出,但也僅是幾次。
幾次過後,白州被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拘押,動彈不得。
全力以赴,也難以掙脫。
壁畫中那人握著酒杯,暢快痛飲,臉上笑容正濃,一口酒下肚,更是舒坦。
對白州只當是無聊時間當中的小插曲。
一個小樂子,不值一提。
只是……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要殺了你。」
「啊——!」
前一秒還樂開懷,下一秒,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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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圓睜,惡狠狠瞪著白州。
拘押他身上的那股力量,如潮水般退去。
白州卻不這麼認為,不是退去,更像是躲開。
白州狐疑望向小廟。
沒搞清楚緣由。
咋得突然之間,性情大變。
對他像是避之不及。
就好像前一秒還是笑著聊天,然後聽說對方得流感,立刻躲得遠遠地。
就好似白州是什麼多麼討人嫌的髒東西。
之前還想著要殺他。
現在,碰都不想碰,甚至還想要將白州趕走。
白州皺了皺眉,對方這個反應讓他倍感疑惑。
白州笑著問道:
「前輩,咋了,誰惹你這麼不開心,要不說出來,我給前輩分憂解難。」
壁畫上褪去浮塵,血紅一片,宛如火海。
站在火海之中那人,目露凶光,弄得白州一腦袋霧水,我啥也沒幹,咋就氣成這樣。
白州故意走近幾步,那人如臨大敵,怒聲呵斥。
「站住,滾遠點。」
白州壞笑道:
「前輩,你剛剛不還說要弄死我的嗎?」
「這是咋了,把我誤認成親爹,捨不得下手了嗎?」
那人滿臉怒容,咬牙切齒,雙拳握緊,整個人處於一種很扭曲的狀態。
憤怒,殺意熊熊,也有那個能力。
卻就是不動手,反倒是對他避之不及。
「前輩,聊聊,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你別這樣,我不是什麼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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