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支隊伍,人員增加,實力上看似強勁,實則拉胯。
傷的傷,殘的殘。
單論個人實力,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只剩下白州,一個二級武者。
說出去也沒人信。
眾人一路疾行,傍晚,一處四級妖獸老巢,岩壁上,一道深深劍痕,十分醒目。
火堆上,烤著妖獸肉。
林漠與馬卼兩方,各在一處。
白州,唐言等五人,最是輕鬆。
白州好奇詢問。
「這邊的妖獸不是都被你們清理了一遍,怎麼還有那麼多?今天這一路,單是三級妖獸,都不下十頭。現在有遇上一頭四級妖獸。」
馬卼解釋道:
「我們這批人,確實先一步進入梅山。但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要知道,我們進來時,也才是二級武者。」
「不是誰都能像你這樣的。」
白州鬱悶不已,本以為能輕鬆點,早日踏入核心區。
這一路可好,快變成苦工了。
夜色下,一行人正四處奔逃,沒辦法,身後幾頭三級妖獸,緊追不捨,林子中動靜不小。
一人感受到周圍妖氣,臉色一沉。
「不好,我們進入四級妖獸領地,這下完了。」
樹冠層一位少年,黑色眸子幽冷,視線中,掃到一處火光,立即提醒道:
「跟我來,有火光,是人族。」
眾人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咬緊牙關,拼了命跟上。
岩洞內,白州,唐言,林漠和馬卼等人,早已發覺。
白州輕咳一聲。
林漠和馬卼,僅一個眼神,眾人就懂,紛紛警惕起來。
白州,林漠四人,坐在火堆旁,頗有一方大佬的鎮定。
下一刻,幾道身影衝進岩洞。
有人朗聲道:
「別動手,在下三聖武道館,高程,還請諸位海涵。」
有人開口,對方一行七人,男男女女,紛紛自報家門。
一是怕誤會,二來,亮出背後靠山,讓對方掂量掂量。
「三聖武道館,戴逸晨。」
「魔都武大,陳碩。」
「穆聖武道館,蘇媛和穆紅。」
一人慌張道:
「天門關鄭家,鄭展鵬。」
「百丈書齋,顧清風。」
等他們站穩,外門幾頭妖獸,嗅到四級妖獸氣息,不敢靠近,但也沒有離開,守在遠處。
見妖獸沒追來,高程幾人,才暗暗鬆了口氣。
兩方人相互打量。
白州等人望過去,這一行人,實力並不弱,都在三級左右,但能被幾頭妖獸追的那麼慘,原因很簡單,這人臉色極差,氣息混亂,明顯的中毒痕跡。
白州掃過一眼,抬起手搖了搖。
幾人中,蘇媛和穆紅,見到白州也在,滿眼詫異。
「白州,你怎麼這?」
聽到這個名字,林漠和馬卼等人,眼神中閃過一抹不解。
白州臉不紅心不跳,含笑道:
「藝名。」
林漠和馬卼,都未過多計較。
白州打量兩人,嘖嘖道:
「我說兩位美女,這是咋了,看狀態不太好啊。」
蘇媛嘆聲道:
「一言難盡。」
對方幾人中,三聖武道館的戴逸晨微笑道:
「原來認識,那就太好了。」
「多謝幾位朋友收留。」
白州連忙抬手道:
「打住,順杆往上爬沒錯,但你也找個好杆子,你是覺得這裡我說的算?」
戴逸晨語塞,白州一個二級武者,確實不夠看。
三聖武道館高程,看向馬卼,語氣恭敬,說道:
「抱歉給幾位添了麻煩,看在同為人族的份上,在下懇求兩位,讓我們待一會,等身上毒素解除,我們自己會走。」
蘇媛幾人,順著高程目光,看向林漠和馬卼。
看著蘇媛和穆紅一臉茫然,白州招招手,穆紅大大咧咧,湊過來,問道:
「白州,什麼路子?」
白州壓低聲音,介紹道:
「我就跟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說啊。」
穆紅傻乎乎配合,連連點頭。
「這位是七殺門林漠,金鱗榜第四,如今四級武者。」
「另外一位,純陽觀馬卼,金鱗榜第六,也是四級。」
「別亂說話,這兩人有仇,要是動手了,趕緊跑,不然被波及就是死。」
穆紅倒吸一口涼氣,一臉驚恐,悄咪咪瞟了眼兩人。
白州聲音看似很小,實則所有人都聽得清。
這一下岩洞內中,都清楚了,總算能分的清大小王。
七殺門,純陽觀。
林漠和馬卼的大名,只要關心金鱗榜,就沒人不知道。
這兩人就在眼前,讓眾人心中壓力倍增。
高程硬著頭皮,說道:
「兩位,很抱歉,但是,希望能過來今晚,天一亮就走。」
林漠和馬卼,對視一眼,然後,看向白州。
白州咧嘴一笑,回過頭,看向眾人,微笑道:
「大家同為人族,進去梅山,也都是為了壯大人族,要說這時候趕你們走,確實不合適。」
「七殺門無所謂,馬哥所在的純陽觀,還是要名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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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人可以不走,不過,這一晚不能白白住下,旅館還要錢呢。更何況,你們不是過夜,是保命。」
「懂我的意思嗎?」
高程幾人都不傻,早已聽明白。
高程一臉難色,說道:
「道理我懂,花錢消災,公平。」
「可能不能等我們體內毒素緩和,再付款,我們這一路上,損失很多,幾乎都沒了。」
白州無情說道:
「門在那,出門左拐。要不出門右拐,鬼門關。」
高程幾人臉色一僵。
白州的意思哪裡還不清楚。
賴著不走,死。
白州話音一轉,露出微笑,說道:
「你自己也說了,花錢消災,保平安。」
「介紹一下,這位是唐家唐辭,擅長用毒解毒。」
「只要錢到位,一切好說。」
突然被姜然提名字,唐辭難掩尷尬。
「沒事不著急,給你們3秒鐘時間考慮。」
「3。」
「時間到,考慮好了嗎?」
鄭展鵬惱怒吼道:
「你們這是打劫,大家都是人族,你們這樣做,就不打算離開梅山了嗎?」
「我告訴你們,我爺爺可是宗師鄭北淵,我勸你們最好想清楚,別做後悔的事。」
岩洞內,氣氛僵滯。
白州剛要開口,一道身影猛地衝出去,撲向鄭展鵬,將人按在地上,赤紅拳頭落下。
嘭,嘭,嘭……
拳拳到肉。
高程幾人心頭一緊,剛要動,就留意到林漠,馬卼幾人,眼神不對。
鄭展鵬哀嚎,大喊大叫。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出了梅山,你們誰都別想活。」
高程幾人當做沒看見。
胡濤一邊揮拳,一邊譏諷道:
「鄭大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麼,幾天不見,這就忘了。」
「咱們這種小人物,確實不配被鄭大少記著,那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一記重拳轟在腦門上。
趙展鵬昏過去,顱骨塌陷,半死不活。
此刻,白州咧嘴微笑,輕聲道:
「諸位,有需要辦理住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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