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林密,地形複雜。
妖獸痕跡隨處可見,白州蹲下,檢查一番,自語道:
「這片區域,妖獸密集程度,遠高於其他地方,幸好過來了,接下來,為了破60,都成為我的經驗膠囊吧。」
白州異常興奮,加快步伐。
沒多久,白州便遇上一頭妖獸,是只灰不溜秋的兔子,速度極快,眼睛血紅,戰鬥欲望強盛。
白州被蹬了好幾腳,才將其獵殺。
之後,白州忙碌不停。
想到趙妙彤,她氣血59,高的離譜。
好在他有掛,不然這輩子都趕不上。
白州看到了希望,爭取在回去之前,將氣血提升上去,不說超過,最起碼也要有相似的水平。
數小時後,白州一路殺過去。
從妖獸血紋蛛身上,將戰刀拔出,濺出灰綠色濃稠汁液,總算將其擊殺。
白州鬆口氣,自語道:
「好在我有『炎瘤甲』,不然我真就要被你纏成粽子了。」
將身上的蛛絲清理乾淨,白州站起身,活動一下,收拾好血紋蛛,繼續行動。
看了眼天色,天空漸暗,留給他的時間不多。
白州喝下一口C級氣血藥劑,整支藥劑,被他當做恢復藥劑來用,著實夠奢侈。
一刻鐘後,白州走入一處山坡,突然停下,目露警惕。
「有人來過?」
白州發現一處獵殺痕跡,看樣子,擊殺不久,大概幾小時前。
白州警惕四周,荒原之中,遇上人,可沒什麼他鄉遇故知,好不好就是黑吃黑,親人兩行淚。
因此,荒原上,一旦發現有人,第一步要做的,就是遠離。
人心隔肚皮,萬萬不能冒險。
白州也遵循這個原則,快速離開。
不久後,白州又發現一處獵殺地點,仔細觀察後,喃喃自語道:
「是個用刀的高手。」
白州在刀法上,不說高手,那也算入門,眼界還是有的。
附近樹幹上,那幾處刀痕,清晰可見,白州藉此大概能判斷出那人的戰鬥軌跡。
不過,他並未久留,知道是高手,那還逗留,就是在找死。
不是他慫,而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白州遠離這處山坡,不久後,他人傻了,本以為躲過了,好久沒發現獵殺痕跡,可還是冤家路窄。
見到對方,白州驚喜參半。
「不好,是趙妙彤,她怎麼在這裡,還被人堵上了。」
趙妙彤持刀而立,被3人圍住,看樣子都不是善茬。
包圍圈之外,另有一人,年齡不大,傲氣不小,眼神輕蔑,一身裝備極好,看樣子,似乎是某位大人物的後代。
白州正思索,突然,包圍趙妙彤的三人之一,年紀最大的中年男人,手腕處,一枚小鈴鐺,發出脆響。
叮,叮,叮……
眾人聞聲,心頭一緊。
那傲然少年,冷喝道:
「王福,什麼情況?」
那位中年人,也是少年口中的王福,眼睛微眯,凝視一處。
下一秒,白州就這么正大光明走出來。
少年皺了皺眉,眼中滿是厭惡,道:
「哪來的雜魚,王福,清理掉,別耽誤正事。」
天色太暗,趙妙彤看了好幾眼,才看清楚,發現是白州,立即擔憂起來。
「別過來,這跟你沒關係。」
王福凝聲道:
「一個非武者,你去解決了,屍體扔遠點,少爺不喜歡太血腥。」
王福對著一人吩咐道。
那人年紀不大,只比白州大幾歲。
盯著白州,表情戲謔,像是看一個死人。
趙妙彤大聲道:
「跑啊,他們不敢殺我,你別管就是了。」
王飛蓬聞言,眼神玩味,獰笑道:
「怎麼認識?」
「小康,打殘帶過來,我倒要看見,趙姐姐的朋友,到底是個怎樣的好心人。」
話音未落,霎時間,槍聲大作。
白州手身後背後,掏出槍,十聖教車隊那群人的槍,本來為了收藏,現在用上了。
嘭,嘭,嘭……
子彈傾瀉,彈殼拋飛。
槍口火焰刺目。
將在場的人全部嚇住。
白州不退反進,向前走了幾步,朗聲道:
「哪來的狗雜碎,敢如此放肆,打殘本少主,來啊,我倒要見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動本少主。」
一語未落,槍聲再起。
等安靜下來,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先是被槍聲震懾。
之後,白州口中,接連的『本少主』,更是振聾發聵。
所有人當中,最傻眼的,莫過於趙妙彤,白州什麼情況,她可太熟了。
這就要歸功於孫明亮,兩人好基友,趙妙彤一問,孫明亮知無不言。
怎麼就本少主了?
白州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冷峻,目光清冷,漠然道:
「本少主問你們話呢,狗雜碎,都特麼聾了?」
「還是說,舌頭不想要了。」
王福眯著眼,盯著白州,上下打量著。
後方,王飛蓬冷靜如常,不愧是大家族子嗣,不會被輕易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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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飛蓬冷冷道:
「小康,試試這個什麼少主。」
王小康舔了下嘴角,獰笑道:
「是,少爺。」
剛說完,旋即襲來,速度極快,手中一柄短劍,直直刺來。
趙妙彤大驚,提醒道:
「小心,快躲。」
白州見狀,不僅不躲,靜靜等著,待對方僅剩三步之遙,他才猛然出手。
一刀斬出,雷光一閃而逝。
白州,王小康,交錯而過。
隨後,只聽撲通一聲,王小康倒地,胸口一處刀傷,深可見骨。
見此一幕,眾人愣住。
白州是非武者。
王小康可是實打實的一級武者。
居然被對方秒了?
王福大驚。
王飛蓬皺了皺眉,目光中,流露出不悅。
隨即,白州猙獰的聲音響起,咬牙切齒道:
「好,好,好。」
「狗雜碎,敢對本少主動手。」
白州抬起頭,無視掉王福,盯著王飛蓬,冷喝道:
「哪家的狗雜碎,報上名字,等你死了,我保證讓你家裡人來收屍。」
王福怒喝道:
「大膽。」
二級武者,一聲厲喝,震得白州耳膜疼。
白州冷冷道:
「本少主在跟你主子講說,狗沒資格開口。」
盯著王飛蓬,白州戲謔道:
「你們家的狗,是真不懂事。」
王飛蓬凝視著白州,自打白州出現,接連變化,一次次讓他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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