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眼看著那丫頭已經摸到了自己的手機,不說話。樂筆趣 www.lebiqu.com
小丫頭先是伸出手指試探地點了點屏幕,確定哥哥不會阻止後,這才直接握在了手心,劃開了屏幕,去看通話記錄去,「哥!你給他打電話做什麼!」
小丫頭擰著兩道小眉毛,抬頭盯著柳思哲。
「我要去芙蘭州,爹地說要接我的。」小男孩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什麼時候?」小丫頭的心裡說不出的酸澀,語氣卻是強硬的。
「明天吧。」說著,小男孩的眼睛就看向了自己的行李箱,小丫頭隨著他的目光也瞟向了那裡,更是大吃一驚「你行李箱都收拾好啦!」
「嗯,就差訂機票了,你呢?要不要去?」小男孩又將視線投向了小丫頭。
「我?我幹嘛要和你一起去!哼!」小丫頭氣呼呼地跺跺腳,將手機丟到了桌子上,轉身就跑走了。
不過,柳思雅的話,小男孩想著,眯起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柳思哲就早早地起床,準備好一切,當經過柳思雅的房間時,給她寫了一張便條,貼在了門上,但願她能看到吧,小男孩在心底嘀咕著。
小男孩一人去了飛機場,在大廳候機的時候,想到還沒有和父親說一聲,又趕忙地給他打了電話,這才安安靜靜地等待著登機的時間。
不過,他心裡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可是,伸出手指,捏捏眉心,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乾脆放棄了。
c國青州
飛機場航站樓外的道路上,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公路的一邊,駕駛座位上的小伙子時不時地盯著自己的腕錶來看時間。
副駕駛位上,是一位女孩閉著眼睛,睡得挺香。
「誒!夕芷,你醒醒,醒醒。」小伙子輕聲喚著。
「嗯?怎麼了?我這是在哪兒呢?」睏倦的女孩費力地睜開眼睛,一時間大腦是空白的。
「飛機場外,他們快要出來了,你先精神精神。」
「哦……」女孩含含糊糊地應著,腦袋一歪,就又閉上了眼睛。
「誒呦喂!祖宗!快醒醒吧!」一瞧女孩又要睡著,林業澤趕緊地捏捏女孩的臉頰,希望讓她趕緊地清醒過來。
「嗯~~疼呢!」女孩嘟著嘴巴,伸手一巴掌扇向了林業澤討厭的大手。
「哪有呀,我都沒使勁呢,想要喝水嗎?」瞧著女孩再次睜開了眼睛,林業澤趕緊地拿出一瓶純淨水遞給女孩。
「不要!涼!」女孩揮手直接拒絕。
「那喝這個。」林業澤轉手又拿出了一隻保溫杯,擰開了杯蓋,湊到了女孩的唇邊,看著她慢慢地喝著。
「那個,一會兒你就乖乖地,看我的眼色行事,嗯?」喝了水的女孩,意識清楚了不少。
「知道了,」女孩將保溫杯推開了,規規矩矩地坐直了身子,拿出小鏡子,給自己補補妝。
「好看嗎?」補妝後的女孩,氣色紅潤,明亮的眼睛眨呀眨的,像天上的星星。
「好看!」林業澤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點點頭。
不過,僅僅這樣還是不夠的,林業澤握住了女孩的手,道「夕芷,謝謝你過來,真的。」
這次女孩能過來,他的心裡原本忐忑的,說盡了好話,這才勸動女孩過來。
「說什麼呢!不都是說好了嗎……」
這次是爺爺直接和那邊的長輩已經訂好了的,只不過是就差走個形式而已。
「謝謝!非常感謝,夕芷。」激動的林業澤,忍不住得擁抱了女孩,女孩特有的氣息頓時躥入鼻間,淡淡的,說不出的令人舒服。
「哦哦,好了啦,好了啦……」夕芷拍拍林業澤,柔聲說道「我都面對現實了,你就不要這樣客氣啦!」
「嗯?我聽著你這話怎麼怪怪地,」要不是自家的父母馬上要過來了,林業澤肯定要和她說道說道的。
「哪有!」女孩瞪了小伙子一眼,快速地扭頭向車窗外看去,顯然是在逃避。
「喂!林業澤!有人從機場出來了!」女孩看著遠處的一些拖拉著行李箱的人大聲喊道。
「有嗎?你快看看!」女孩的話音未落,本在駕駛位的林業澤,早已經打開了車門,長腿邁了出去。
「爹地,媽咪。」
林業澤快速地向最前面的兩個人走過去。
「嗯,不錯。」中年男人拍拍兒子的肩膀,便看向了身旁的妻子。
「嗯,是不錯。」打扮精緻的女人,與老公互看了一眼,便看向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不過語氣顯然是有區別的。
「媽咪~」林業澤對於母親的態度一點也不擔心,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連外公都是支持的,還有什麼害怕的呀——
「嗯,走吧,那女孩呢,也不知道讓我看看?」
老媽的正話反說,林業澤只有討好道「在車子裡呢,我這——」
林業澤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聽到「阿姨好,歡迎您來c國,我是馮夕芷。」
女孩在他們面前,淺淺笑著。
「嗯,你好,夕芷。」林夫人說話的功夫,向她伸出了右手。
「您好。」女孩再次開口說道,向前一步,亦是伸手握住了。
「誒,老公,說話。」林夫人側頭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哦,你好,馮小姐。」男人平靜地說道。
「爹地,叫夕芷,我們都要結婚了的。」小伙子林業澤就差對著父親撒嬌了。
「嗯。」男人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林夫人亦是沉默了下來。林業澤一看這情況,趕緊地開口道「爹地,媽咪,你們趕緊上車,帶你們去吃飯。」
「嗯,好,老公。」林夫人看了看老公,率先向車內走去。
林先生不動聲色,提步跟了上去。
「林業澤……」女孩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裡委實有些不安。
「沒事,安心。」林業澤附在女孩的耳邊,低語著。
他捏了捏女孩的掌心,希望能夠減少她的那份不安。
夕芷隨著林業澤再次坐回了副駕駛的位置,車子很快地駛離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同一位置,又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到了相同的位置。
男子身穿悠閒服,將車窗落下,向航站樓的方向望去。
他來早了,還有半個小時,不過,那是他的寶貝,自然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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