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你不找別人了吧。」小羽接著又是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看心情吧。」白淒淒說完就看著舞台上,即將開始的表演。
「那我不學了,就跟著夫人了,不然哪一天夫人找了個替代的,我可是沒地兒去了,戲班肯定不如跟著夫人舒服啊。」小羽一直死死的拉著白淒淒,忽而她問了一句:「夫人,會下棋嗎?」
「不會。」
「哈哈。」小羽樂的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她立刻捂住嘴巴,接著說:「那我和夫人一起學,以後還能贏夫人呢。」
「好啊,贏一次,扣一年工錢。」白淒淒很淡定的回應小羽說的這件事情。
「一年?」小羽目瞪口呆,「不是吧,那我不贏了。」
「沒事啊,你可以贏啊。」白淒淒的語氣十分的大方,小羽反倒不樂意了,「口是心非,我贏了,就沒工錢了啊。」
「那隨便你啊。」白淒淒說完,自己端著茶水喝了起來。
顧斌在白淒淒的左側,他眼睛裡都是白淒淒,眼睛看的都直了,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和小羽耍寶。而穆似峰則是和王員外還有唐仲語坐在一起,他只是聽著白淒淒說的話,並未看向她,但是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刻在自己的心裡了。
阮愷彥轉過頭,比任何人都明顯,他就是一直看著白淒淒,大家早已知道他的心意所以也沒什麼奇怪的了。只是王員外總是會挑事,他忽然對阮愷彥說:「小侯爺,聽說你是有未婚妻的,你未婚妻只是去杭州走親戚,你這就和白夫人好上了,你不怕等她回來找你麻煩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阮愷彥臉都綠了,他看了一眼王員外,輕笑著說:「王員外,你話真多,我和她沒什麼,也未曾有什麼未婚夫,我喜歡的只有淒淒一人。」
「哦?是嗎?」王員外還打算接著說的時候,馮睿澤輕笑著打岔了一句:「王員外,俗話說,莫管別人閒事,更何況,你剛才的確實是杜撰,喜歡阿彥的人很多,並不能哪個都是未婚妻,至於他感情的事,還是讓他自己告訴大家,若是哪天,他娶親了,我們必定給你一張請柬,今日是聽戲,不要再提其他事了。」
白淒淒雖然聽的見馮睿澤說什麼,但是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阮愷彥,這個時候,阮愷彥直接走到白淒淒的桌子上,他拉著白淒淒的手說:「淒淒,我沒有未婚妻,真的,你信我。」
阮愷彥這個舉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老四幽暗的眼神,顧斌仇恨的嫉妒,馮睿澤淡然平靜的眼神,王員外詭異的笑了,唐仲語則是一閃而過的白光在眼睛裡稍縱即逝。
白淒淒掙脫開阮愷彥的手,她對阮愷彥說:「阮捕頭坐回自己的位置吧,今日只聽戲,不說其他的。」
阮愷彥就是賴著不走了,他說:「王心媛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他爹和我爹是認識,但是我們不是未婚的關係,哥知道的,他和沈萱芊也是這樣。」他本想再接著說,可是卻聽見鑼鼓一聲響,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