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和麗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她掙扎著站起來,拉開窗簾就看到這是一個別墅小區。官和麗急忙打開房門準備走到外面去。卻不想梁博文懷抱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死死地盯著官和麗看。
官和麗嚴厲地斥責,「梁博文,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我要回家!」
梁博文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官和麗推到了床上。官和麗驚恐地反抗,可惜男女力量的懸殊,官和麗完全不是梁博文的對手,很快被梁博文壓在了身上,任憑梁博文撕扯官和麗的衣服,官和麗眼淚汪汪地怒吼,「梁博文,你瘋了,居然敢如此對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梁博文停頓了一下,旋即放肆大笑,「你爸不放過我又能拿我怎麼樣?你以為你爸會為了你一個女兒放棄自己的事業版圖,你也太天真啦!你也不過是你爸的一個棋子而已,用在我這裡和用在其他男人那裡沒什麼區別?」
官和麗感到無比驚恐和羞辱,可是她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阻止被梁博文侵犯的命運,在梁博文一次次滿足自己獸慾的同時,官和麗感受到身體被掏空撕扯到虛弱無比,眼淚都要流幹了,卻沒有任何辦法拯救自己。
一直到梁博文停止發泄滿足地躺在床上,官和麗才能無助地蜷縮在一個角落裡,用手一遍遍擦拭自己的身體,她感覺自己髒了,因為這個無恥的男人,她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屈辱。
梁博文放肆地點燃了一支煙,然後將這支煙塞進了官和麗的嘴裡,「難過嗎?吸一口這支煙,你會感受到無比快樂?」
官和麗驚恐地看著梁博文,不敢不從,只得隨意地吸食了一口,頓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於是為了緩解身上的疼痛和心裡的屈辱,官和麗不由自主地拼命吸食起來。梁博文看到官和麗如此,很是滿意地點燃另一支煙同樣暢快地吸食起來。
等到梁博文將官和麗親自送回家時,官家盛也剛好到家,看到官和麗這麼晚才回來,忍不住詢問,「和麗,你不是早就走了,怎麼才回來啊?」
官和麗一雙黑亮的眸子對上官家盛關切的目光,想說什麼卻囁嚅得不敢開口。就像梁博文威脅的那樣,「梁家是官家重要的盟友,如果沒有梁家的支持,官家還會有如今的氣勢嗎?如果官家和梁家鬧掰,那麼官家會怎麼樣?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要怎麼跟家人交代,你還是想好了再說,不要毀了你爸爸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官家帝國?」
官和麗想到這裡終於強忍著淚水,很是溫柔微笑著說道,「路上碰巧遇到了一個熟悉的朋友,就一起去酒吧喝了點酒。我沒事的,不過有點累了,想要回去好好睡一覺。」說完這些的官和麗更是惟妙惟肖地打了一個哈欠。
官家盛見此情況也不便強留,很是體諒理解地囑咐,「那你早點休息吧!做個好夢!」
「謝謝爸爸,晚安!」官和麗友好告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刻再也繃不住自己的情緒,終於放聲痛哭起來。
雖然明天之後還有無數個明天,但官和麗卻仿佛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一樣,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從此走進了無盡的黑夜。此後一連幾天她都沒有出這個房間,飯菜都是馬管家安排人送上來。
官家盛也沒有察覺到異樣,只覺得官和麗上次玩的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梁博文確實一連幾天都來報到,一番旁敲側擊下,發現官家盛表現十分平靜,和往常一樣,顯然官和麗什麼都沒有說。梁博文也因此暗自竊喜。
再度見到官和麗的時候,是官和麗站在屋頂天台上看星星的時候。梁博文沒想到官和麗會來到這裡,他原本只是想要找個地方透口氣,卻不想再度遇見了官和麗。
梁博文一陣咳嗽聲將官和麗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官和麗轉身就看到了梁博文的身影,當即就一聲不吭準備離開這裡。不想被梁博文攔在門口,「你不想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可以隨便喊過來?」
官和麗當即黯淡了眼眸,冷冰冰地說,「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別逼我,否則我會說出一切。」
梁博文乾笑地搖搖頭,「你不會?你不想毀了你們官家的事業根基?也不想毀了你們官家的名譽?」
官和麗氣憤地推開梁博文,「你這個惡魔,你給我滾開,這裡是我家,你敢硬來?我也可以叫人過來把你埋了,人不知鬼不覺?」
梁博文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隨即嘻嘻一笑,掩飾自己的膽怯,「別把我說得那麼不堪?我可不是來給你惹麻煩的,我可是來給你送好東西的……」說完掏出了一包煙遞給了官和麗。
官和麗順手接過來,打開一看就發現是上次抽過的那種特製煙。因為那種愉悅的感覺仍舊保留在腦海之中,於是二話沒說拿著這包煙就離開了。
再一次,官和麗吸食完這一包煙後,她空洞的眼神滿是疲憊,她終於忍不住打電話給梁博文,「那個,我要那種煙?怎麼買?」
梁博文淡笑一聲,「你要的話,可以過來拿,我不收你錢?」
「不用,我可以買?」官和麗冷淡地堅持。
「不賣,只能交換,當然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梁博文依舊淡定地表示。
「你無恥!」官和麗狠心地掛斷了電話。
可是幾天後,她還是妥協下來,一臉渴望地來到了梁博文上次的別墅里,梁博文慷慨地拿出一包煙遞給了她,她顫抖著手點燃了一支煙,隨後開始貪婪地吸食起來。
梁博文趁此機會開始將手不斷地用來撫摸官和麗的身體,等到官和麗吸食完一支煙,2人便不受控制地抱在了一起。
官和麗眼中閃過悔恨的淚水,卻扛不住身體的需要。任憑梁博文肆意地蹂躪。直到雙方累得疲憊不堪,各自躺下來安靜地休息。官和麗無助地看向天花板方向,無奈地詢問,「我們這樣會有未來嗎?」
「什麼是未來?明天,後天,還是幾個月後,你覺得那時候的未來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只要活好現在,管它什麼未來呢?」梁博文一臉不屑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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