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以前,被一個女鬼撓了一下子,當時也沒看著手怎麼樣,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就突然壞了。」我淡然的道,仿佛的不是自己一樣。
「我看看。」著,他就要解開紗布。
「哎,別,都包紮好了,別再……」我趕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再碰。
畢竟那傷口那麼恐怖,那麼丑,雖然他見的多了,不會被嚇到,但是我還是怕他會厭惡,萬一從他眼中看到什麼嫌惡的情緒,那我該怎麼辦。
「乖,別動。」他凝視著我,眼底的一抹溫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下意識的放開手,不再妨礙他的動作。
我緊張的盯著他的眼睛,生怕看到一絲絲嫌惡的情緒。
在傷口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我的心都提溜起來了。
然而,我在他眼中並沒有看到我所擔心出現的,可是同樣,也沒看到我所期待的。
我該高興的不是麼?我還能期待什麼呢?畢竟他沒有嫌棄我。可是心裡還是很不好受,悶悶的。
壓下這種情緒,我和他一樣,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
原先的黑腐肉都割掉了,上的藥粉都融進傷口裡了,傷口呈現一種紅腫的狀態。
我咬著唇,看這樣子,就算以後傷口好了,一道醜陋的疤痕也是避免不了的。
「鬆開,別咬了。你的手能治好,而且不會留下一丁疤痕。」他冰涼的大手撫上我的唇。
「真的嗎?」我用希冀的目光看著他。
哪個女孩不愛美?又有哪個女孩希望自己身上留下疤痕?
知道我的手不會留疤,我自然很激動。
「我保證。」
低磁性感的聲線傳入耳蝸,卻讓我始終高高懸起的心落下了。
「還疼麼?」
這句話就像一根羽毛一樣,撩撥著我的心。
即便各方感官和神經告訴我,我現在很痛很痛,我還是搖搖頭,聳聳肩,硬扯出一抹笑。「不疼了。」
「疼就別忍了,硬扯出來的笑很醜你知道麼?」他毫不留情的破。
「……」聽了他這句話,我怔了怔,咬著唇低著頭,也不再硬笑。
其實好疼,真的……好疼好疼,可是他一句還疼麼,我就感覺不到疼了,心底滿滿的都是蜜,好甜。
「誰給你上藥包紮的?」他盯著傷口,突然問道。
「一個朋友。」
「知道上的是什麼藥嗎?」
「不知道啊,就是一個瓶子裡裝的白色藥粉,怎麼了?這藥有問題?」我疑惑的看著他。
他單單問了這藥,明這藥一定有什麼問題。
「這藥沒問題,是不可多得的好藥,我只是覺得這種藥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啊?」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那該出現在什麼地方?
我可沒忽略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好了,別多想了。我給你先包起來,等明天回家給你換藥。」著,他低頭給我又把紗布纏上。
「好吧。」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我不禁又再想,他面具下是一張怎樣的驚為天人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