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不依不饒,直到把她折騰得沒辦法呼吸了,他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用力地喘息著,語氣帶著一抹嘲弄:「你不是想知道被強迫的滋味」
納蘭初七雙腿發軟地靠在他的懷裡,欲哭無淚:「人家這不是跟你開玩笑,你怎麼能」她抬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滿臉的委屈。
看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還有泛著水霧的迷離眸光,好一幅動人的畫面,東方不悔心裡的渴望瞬間膨脹了起來,本來他只是想教訓一下她,但是此刻,卻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小鬼」他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眸光變得越發灼熱,意圖很明顯。
納蘭初七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神情,倒抽一口冷息,趕緊推拒著他:「不悔,不行松寶還在外面。」拜託,現在這種時候,他怎麼能說禽獸就要禽獸了。
「我不管,我要」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對勁嗎又沒有人,他倒覺得刺激呢,東方不悔霸道地說。
「不行,不悔,別」納蘭初七焦急地掙扎著,不經意間,拳頭落在他的心口上。
黑暗中突然傳來男人的悶哼聲:「嗯哼」跟著男人鬆開她,半蹲了下去,手掌緊緊地按住了心口。
「不悔,你怎麼了」納蘭初七大吃一驚,趕緊扶住他的膀子。
「我沒事」清冷的月色之下,東方不悔的臉色蒼白得就像一張白紙。
「你的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還說沒事,不悔,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見到他這樣,納蘭初七的心便如針刺。
「唔」納蘭初七才剛靠近他的身邊,一股劇烈的絞痛,便從心窩裡泛開,東方不悔努力想把那痛楚壓下,但是那痛就想要他的命似的,一陣強烈過一陣。
「不悔你到底怎麼了不悔」看到他那痛苦的神情,納蘭初七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七七姑娘,你別碰他,他被下了。」就在這時,一道黑影迅速飄落在他們的面前,傳來無痕久違的聲音。
「什麼」納蘭初七有點茫然地抬頭望著突然出現的無痕。
「他被下了,如果他對除了給他下蠱的女人動情,他就會被侵蝕,受到非人的折磨。」無痕眯眸看著東方不悔,一字一句地說。
「怎麼會這樣,是誰給他下的,難道是」納蘭初七頓時覺得晴天霹靂。
「該死的賤人。」東方不悔緊咬牙關,用力克制住那劇烈的痛楚,眼中迸出強烈的殺氣,不用說,給他下蠱的人,肯定是瑤雅。
「現在該怎麼辦」納蘭初七激動地追問。
「現在只能找給他下蠱的人,給他解蠱。」無痕淡淡地說,眸光落在納蘭初七的身上,自從上一次分別,他沉澱了下來,故意不再找她,來以為可以克制自己的情意,但是沒有她的每一天,對他來說,都度日如年,得知他們出發來了邊疆,擔心她會有危險,即使知道她會有人保護,但他還是忍不住以此為藉口地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