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腦子都進水了,都不會用腦子想想,這屋子裡面就只有我爸和趙啟,現在我爸已經去世了,只剩下趙啟,不是他下毒的,還能有誰?」趙蓉見他們還不相信,生氣地大聲說。
趙啟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讓大家讓開,走過去,滿臉不悅地說:「大姐,你想要我們家的田地,我都已經答應給你了,你到底還要鬧什麼?」
「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想問你,你不想給我田地,你直接說就是了,為什麼要當著大家的臉說給我,然後又要毒死我?我這個當姐姐的,有哪一點對不起你?」趙蓉走上前來,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神情,大聲說。
「我從來沒想過要毒死你,我也不知道茶壺裡面怎麼會有老鼠藥,我可以發誓,如果這毒藥是我下的,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趙啟伸出三根手指,指天發誓。
這裡畢竟還是比較封建的地方,大家都信仰心靈,對發毒誓這回事很重視。
「阿啟都已經發毒誓了,我看這肯定是一場誤會,阿蓉,你就別得理不饒人了,你們的爸爸才剛去死,還屍骨未寒,你們就這樣吵吵鬧鬧的,讓他怎麼走得安心?」一旁的鄰居勸說著。
「對啊。」大家紛紛附和。
趙蓉也知道村裡面的人都幫著趙啟,如果她再繼續鬧下去也沒多大意思,此刻有台階可以下,只得下了。
「家裡的茶壺居然有老鼠藥,真是駭人聽聞,以後可要把這藥放好了,要是被人家誤喝了,可怎麼辦?」趙蓉一邊說著,把茶壺扔給她老公,說,「快去把茶壺裡面的度茶處理掉。」
「我現在就去。」趙蓉的老公對她言聽計從,立即拿著茶壺跑到外面去處理了。
趙啟轉身望著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說:「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沒關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納蘭初七向他微微一笑。
東方不悔唇邊泛著一抹諷刺的冷笑,這村子裡面的人冷漠,沒想到家裡的人也是如此冷情。
「趙啟,他們是什麼人?來家裡做什麼的?」趙蓉看到他們往家裡走進來,立即擋在他們面前,不客氣地問。
「他們是我的朋友,我會招待他們在這裡住幾天,麻煩你讓一下。」趙啟忍著脾氣說。
「我說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家裡正辦喪事,你就讓人家到家裡來,這不是讓他們晦氣嗎?」趙蓉就擋在門口,不讓。
東方不悔冷笑,手指一彈,一道元氣向著趙蓉的膝蓋擊去。
「啊……」趙蓉只覺得膝蓋一痛,驚叫一聲,身體居然控制不住地向著他們跪下。
「我們只是普通客人,你不用給我們行那麼大禮。」東方不悔笑眯眯地拉著納蘭初七繞過她的身邊。
「潑婦,活該。吱吱。」松寶鄙視地罵了她一句,這才蹦蹦跳跳地跟著進去了。
「哎呦……你們……」趙蓉氣得眼睛都凸起來了,見鬼了,她的膝蓋怎麼又痛又軟,站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