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我們走吧。」傲冰淡淡地說。
「夫人,跟著他,指不定就能找到主人。」荷香有點不情願地說。
「荷香,煜叫你聽我的話,你是不是想違背他的意思?」傲冰臉色微沉,有點不太高興了。
「夫人,你別生氣,我當然聽你的話。」荷香見她生氣了,趕緊說。
「那就聽我的話,走吧。」東方不悔根本就不想讓她們跟著,她沒有那麼厚臉皮。
納蘭初七看著她們終於離開,下意識地想飄進洗手間去告訴東方不悔。
「七七,那是男廁。」松寶立即揮手,對著她的背影大聲說。
納蘭初七剛好飄到門口聽到松寶的提醒,趕緊停下來,看著那口那醒目的標記,臉上露出一抹羞窘,她剛才差點不小心飄進去了。
「怎麼,又想偷看我噓噓了?」從裡面出來的東方不悔,見她飄在男廁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立即倜儻。
納蘭初七臉上頓時布滿黑線,有點惱羞成怒地低吼:「誰要偷看你噓噓了?」
又?聽到這關鍵的字眼,松寶立即用吃驚的眼神望著納蘭初七:「七七,你看過主人的主人噓噓了?」
納蘭初七看著它那單蠢的模樣,真想拿個棒槌把它敲昏,哪壺不開提哪壺。
「松寶,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誰看他噓噓了。」那是誤會,絕對是誤會。
「我這人最不喜歡說假話了,小鬼,你是不是健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在酒店的那天早上,我在洗手間裡噓噓,結果你……」
「東方不悔,你給我閉嘴,你是全世界最討厭的人,我不要理你了。」過分,這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納蘭初七氣呼呼地轉身飄走。
「哈哈……」身後傳來男人張狂的霸氣笑聲,赤果果的嘲笑。
「七七……」松寶的心頓時嘩啦啦的出現了一條裂痕,剛才它是不是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慫包,做得好。」東方不悔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愉快地闊步往出口走去。
松寶心塞地跟在他的後面,它剛才給七七補了一刀,他還說它做得好,這男人真的太腹黑了。
酷熱的暑氣撲面而來。
納蘭初七剛離開機場大廳,到了外面陰暗處,就熱得想倒回去。
「天,這什麼鬼天氣,好熱。」還是呆在有空調的地方比較舒服,納蘭初七喃喃地說著,正想折回去,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妖孽,還想跑去哪裡?」
「什麼?」納蘭初七迅速回頭望去,立即被一股強大的拉力,拉著向前飛去,化作一道煙,被收進了一個收妖瓶里。
一個中年和尚迅速把收妖瓶的蓋子蓋上,搖了搖,沉聲說:「你是鬼,人間不是你應該遊蕩的地方,我會帶你回去寺廟,給你超度,讓你能夠早日去投胎。」
「臭和尚,你放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爛好心,我不要你超度,我不要去投胎,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納蘭初七被困在一片漆黑的瓶子裡,既害怕又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