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長身玉立,一襲耀眼的金色長袍,在燈火掩映中,高貴霸氣,妖嬈的五官稜角分明,絕世無雙。
連男人都忍不住被他迷倒,更枉論是女人?
可是,剛剛的那個頭戴面具的女人,真的是女人嗎?
如此妖孽的男人,還是送上門去給她舔的男人,居然被拒絕了……
此刻,他站在那裡,目光幽深難測的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渾身散發出一股與平日裡完全截然相反的孤冷高傲的氣息,那漠然的背影,帶著上位者才有的威儀,也只有這一刻的他,才會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匍匐臣服。
玉痕,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你?
花顏隱匿在遠處高高的大樹之上,望著站在庭院中的男人,眸光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
「你剛剛到底在幹什麼?」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回到房間後,風玄奕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眼神微瞥,帶著疑問看向玉痕。
玉痕淡淡的勾起薄唇,嘴角凝起一抹似笑非笑:「認真?你覺得將這兩個字安在我這個情場浪子的身上,合適?」
風玄奕嘴角一抽,摸了摸鼻子:「就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才問的,我可沒見你對哪個女人如此有耐心過。」
「她很神秘,神秘的吸引到了我,還記得三年前嗎?」
三年前?怎麼又是三年前?剛剛他們可不是一直在提三年前?
咦?等等,三年前,他記得有一次,他們的金玉王爺差點被身邊的叛徒給害死。
「你,你說的該不會是你上次遇襲中毒,後來被人給救的那次吧?」
玉痕沒再言語,漠然的起身,雙手負背,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桃花眸中溢滿了勢在必得。
「三年前,她竟然有本事在那樣的情況下將我救走,甚至事後追殺我的那些人,連屍骨都找不到,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置身一個農莊裡,那個農莊儘管做過調查,可什麼也沒查到,你說,在蒼瀾國的範圍之內,還有爺我查不到的人,她怎能不神秘?」
風玄奕詫異極了,嘴巴長得大大的,一顆鵝蛋可以恰到好處的塞入,「你這三年間一直在找的女人,就是她?你確定?為什麼在我看來,人家壓根就不認識你啊?你有這麼多的回憶,可是人家,似乎就只是單純地為了自己的姊妹而來啊!」
玉痕懶洋洋的嘆了口氣,「是啊,為什麼好端端的,就不認識我了呢?我也很好奇,她這三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會不會是你認錯人了?」玉痕看著他的臉,剎那間變得極冷,「你在懷疑爺的眼神沒有你好?」
風玄奕一噎,看著他這張能隨時凍死人的臉,沒好氣的道:「眼神好不好我哪裡知道,我只知道,人家壓根就不買你的帳呀,你剛剛撒嬌無賴耍流氓各種手段都用了吧?可是結果呢?還不是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腳給踹了?」
玉痕斜眼看他,風玄奕脖子一縮,立即做鵪鶉狀:「好好好,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話說,你那女人下腳可真狠啊,疼死爺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