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白髮老人驚叫道:「有這事?」這時洋哥一把奪過藥丸,扶起大頭一下把藥丸給灌了下去,然後對我說道:「梓傑,你先拿點水來,給大頭服下,我去看看有什麼可以暫時可以給他休息的沒有!」我點了點頭然後放下背包,取出礦泉水給大頭服下。大頭服下了藥之後,只見身上的血斑慢慢的消失掉。
而此時的白髮老人,正一臉驚訝的看著怪臉老鬼說道:「那你說他的血液,這又是怎麼回事?」說完便指了指我!怪臉老鬼嘆了嘆氣道:「他們在九龍山,碰到了守陵巨蟒和一個狗頭怪人,最後這小子被巨蟒差點活吞了下去,後來四神用仙術把他從鬼門關又給拉了回來!所以他現在的血液里,早已被四神下了伏魔咒,一般的妖魔,只要接觸到他的血液,就會引出血魔咒,自取其亡。」
怪臉老鬼一席話!便提醒了我,我急忙問道:「那你說我犧牲點血液,這啥意思?」怪臉老鬼看了看我,然後渡步道:「具體我也不知道該怎樣,不過上次你在外面被陪葬的乾屍群分食的時候,就從你血液中發出一道光,然後飛快的形成了一道仙家符文,所以那些碰到你身體的乾屍,瞬間就被咒語給分解了屍體,不過不知道這次不靈不靈?」
我看了看怪臉老鬼,然後罵道:「你這老東西,不會又是想讓我給他們再分食一次吧?現在咱們有星月刀,你怕啥?何況你們是鬼,他們又傷害不了你們的。」
白髮老人開始撫摸著自己的鬍鬚說道:「就算他一個人能逃脫這次劫難,可還有他們倆個呢?還有,現在多了兩個厲害的角色,一個血嬰,一個守陵金鳳凰,那金鳳凰不是一般的東西,它只是被下了咒的靈魂。」
恰好這時,那血嬰突然又傳來了幾聲慘烈的哭聲,緊接著又是那女人哭叫聲,無比的淒涼與幽暗,而我們剛才也吃過了那血嬰的虧,眼前大頭又還沒醒,頓時汗珠如豆粒般滾了下來,要知道這傢伙來無影去無蹤,如果不儘快除掉,那後果不堪設想,我輕輕瞄了洋哥一眼,只見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周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侵濕,本想說出一句,咱們走吧!可轉眼又看到了那倆個老傢伙,想想面子問題,便輕聲的問洋哥道:「你沒事吧?」洋哥使勁的搖了搖頭,好像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不知道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結束。
我轉臉看了看那些乾屍和金鳳凰,這時的乾屍,就像是一個個石雕,還站著一動不動,只有那金鳳凰,閃著金光,揮動著脖子,我輕輕的問白髮老人道:「那金鳳凰到底怎麼回事?它為什麼全體金光?」白髮老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傳說哪只金鳳凰,就是皇帝身前最喜歡的一個玩物,你要知道,古人陪葬最重要的東西都會放到『金井』裡面,而這隻金鳳皇早已被下了詛咒,所以有了身外之身,就是這道靈光的金身,如果要除掉它,辦法也很簡單,你只要能找到它的身體,用紅繩給綁住,那他的靈氣就出不來了!」
聽白髮老人說完,我便暗喜,還以為是什麼玩意兒,原來也有能製得住它的辦法,如果能把它帶出去,那三叔和陳老闆一定會很高興了!想到這裡,便又給自己添了不少信心。
我便轉頭看了看洋哥問道:「你知不知道什麼紅繩,」洋哥看了看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什麼捆屍繩,沒聽到紅繩這東西。」「捆屍繩?那怎麼不早點拿出來?」我驚訝的問洋哥道。
可話還沒說完,整個墓室又變得陰風陣陣,帶著刺骨的陰寒之氣,那血嬰的哭聲,好像能穿透人類的大腦,突然之間又使勁的哭了幾聲,讓人不寒而慄,詭異萬分!我看了看白髮老人問道:「那血嬰怎麼不出來了?按理來說他應該這時候該上場了呀?」
白髮老人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被你那麼一抓,就受傷了唄。」我驚訝的問道:「受傷?他不也是鬼嗎?怎麼會受傷?」這時怪臉老鬼一臉得意的搖了搖頭道:「你懂什麼呀!那血嬰既不是鬼,也不是人,而是一個嬰靈,不過我還真不知道什麼辦法能製得住他。」
我看了看怪臉老鬼,便低聲道:「不知道你還說個鳥啊?我以為你都是全能的呢?」就在這時,洋哥突然看著腳下大叫道:「梓傑,你快看,這啥玩意兒啊?」我往洋哥腳下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小孩的頭顱,正血淋淋的放在洋哥腳邊,只見他一隻眼流著淚,另一隻眼流著血。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那血嬰的頭顱嗎?看著也不像呀?那血嬰分明就不像個人,確切的說也只能像半個猴子什麼的動物,我正要申手去撿,準備看個清楚!突然間那頭顱就飛了起來,一口咬住了我的右手臂上。
頓時心裡有個說不出的憋屈,便左手抓住他的頭髮,使勁的把它扯了下來便罵道:「你他娘的啥玩意兒,你看看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屍體又不像屍體,就算我給你血吸,你說你吸去放哪兒啊?」只見了頭顱又使勁的往外流著眼淚,沒過幾秒鐘突然兩隻眼睛都流出了血,我正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就怕他又玩什麼花樣,可看了半天還是沒變,我便轉身給洋哥說道:「把陳老闆那槍給我!送他上路快些。」
而這時洋哥確像著了魔一樣,死死的盯著我手上的小孩頭顱,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便嚇一跳,不知哪來的勁兒就把那頭顱給扔了出去。這時只見那頭顱下面,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了一條蛇身,剛好有那小孩的脖子粗大,而只有一米左右的長度。白髮老人看了看便驚叫道:「快,弄毀他!不然成了氣候誰都把它沒辦法了!」
看著白髮老人都那麼驚訝!那這東西肯定還會是一頭禍害,我沒多想轉身抽出星月刀給扔了出去,這時只見那頭顱發出一聲慘叫,便很快變成了一堆骷骨,這時白髮老人和怪臉老鬼,才慢慢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在這裡也呆了幾千年,怎麼沒見過這東西?這又是啥玩意兒?」站一旁的怪臉老鬼搖了搖頭便說道:「這墓室時間久了!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會發生,像你我死得不明不白,就剩這口氣還不安身,不也成了孤魂野鬼了嗎?」
聽完兩個老傢伙的對話!我不由想到了我們的結局,那也會一樣嗎?便不由打了個寒戰,心想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既然那血嬰不出來,乾脆就拿這些個乾屍開刀算了!
我看了看身邊的洋哥道:「不如咱們先動手,能解決一點是一點,不能就這麼被動啊!」這時洋哥就呆呆的坐在哪裡,一動不動的像是盯著什麼?叫了幾句都沒有回答我!我看了看他眼睛盯著的地方,啥也沒看見,於是又對著他吼了幾句。
這時洋哥才清醒了過來看著大頭說道:「那大頭怎麼辦?咱倆都去了?」我看了看那倆個老傢伙,頓時他們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點了點頭。
我站起身來,抽出星月刀便朝那些乾屍沖了上去,可剛上玉梯,那金鳳凰突然發出了幾聲怪叫,然後那些乾屍又開始向我沖了過來,洋哥見狀,也把大頭的手槍拿了過來,雙槍架頭,往陰兵護衛隊的那群乾屍開了過去,只見那些被子彈爆了頭的乾屍,滾到地上爬了幾下就沒了動靜。而奇怪的是,金鳳凰為什麼不向我們發起攻擊?難道它有什麼陰謀不成?不過想了想還是先幹掉這些乾屍吧!眼看著這些乾屍像洪水般向我撲了過來!如果我不廢了他們!那就會被他們活活吃了下去,正在奮力拼殺之時,突然白髮老人驚叫道:「你們快過來幫忙啊!血嬰出現了!」我一聽立刻停止了拼殺,再次扔出了星月刀,回頭向那兩個老個傢伙沖了過去,這時,只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正使勁的往大頭衣服裡面鑽,我一看就來了氣,一把就扯住那東西就往外使勁的拉,可奇怪的是,任我怎麼使勁,那東西就像粘住了大頭的血肉一般,死死的粘在了一起。
而此時洋哥,已經被乾屍護衛隊緊逼給慢慢的退了回來,幸好我那星月刀,到是給爭臉,直殺得乾屍群落花流水,沒一個能上前一步,我看了看白髮老人道:「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呀!」白臉老人走近便說道:「這事我們不好插手,而且也沒辦法。」聽了這老傢伙一再推遲,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從背包取出軍用匕首,一下就刺進了那血嬰的屁股,那小東西這才放鬆,瞬間發出了哀鳴的慘叫,然後一回頭就向我咬了過來,看著這噁心的傢伙,我立即跑過去找了只編鐘,一下給扔了進去,又找了個青銅牌,死死的封住了編鐘口,這時,只聽到一陣陣刺耳的哭聲,此時那女鬼,瞬間瘋了一樣的朝我飄了過來,由於忙處理那血嬰,沒來得及閃躲。
正被那女鬼咬了過正著,當時以為就這麼完了!因為手裡什麼能反抗的東西都沒有。這時,剛好洋哥趕了過來,一把扯住那女鬼的白布衣服,可扯了半天,就扯下了半塊白布。而前面的乾屍護衛隊,一個個伸出獠牙利爪,張著那空洞洞的大口,不時透出一股股讓人直反胃的屍臭。
我扛著那女鬼,拼了命的直往墓牆上撞了過去,可就在這時,我發現從我的脖子上,正一滴滴的往下滴著血,想想現在就算垂死掙扎,也無濟於事了!於是把心一橫,就叫洋哥把炸藥給引了!可總感覺發出來的聲音,還沒墓室中那些嘈雜的打鬥聲大。正在無助的時候,突然從我身邊閃過一道金光,隨著那女鬼發出一聲慘痛的哭叫!便倒在了地上,等我回過頭,準備抓起她的時候!發現那女鬼早已沒有了身影,只留下了一件白色的長袍。
我正撿起想一把火給燒了,可白髮老人跑了過來急忙說道:「千萬別燒,她現在已經沒了衣服,再也不好意思出來了!你把衣服給打上死結,然後丟掉不用管它。」聽了白髮老人的話!我就照做了下去,這時,洋哥扔給我了一把寶劍並說道:「快沒子彈了,你將就一下吧!」我剛接過寶劍,白髮老人突然對我大叫道:「快,用你的血,擦在寶劍上!」
我正疑惑,可他能這麼說,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於是又按照那白髮老人說的,從身上撕下了塊衣服,把脖子上正往下流的血液全擦乾淨,然後又把破布上的鮮血擦到了寶劍上,頓時,只見那寶劍發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光。
我雙手舉起寶劍,衝上那些乾屍護衛隊就猛殺了過去,而這時的乾屍護衛隊,已經快接觸到大頭睡的地方,想想一起進來,而且就算我們能活著出去,也不好給老任頭他們交待。
奇怪的是,這些乾屍只要被寶劍所傷,傷口都會冒著一種白色的煙霧,隨著就開始晃蕩幾下便倒在了地上,瞬間就會變成一堆白骨,洋哥見狀,又撿起我丟掉的破布,往另外一把劍上擦了擦,然後也猛殺了過來,而這時,只聽到那女鬼發出一聲聲的慘叫,那血嬰也是在不停的敲打著編鐘,想想那女鬼是不是在呼喚那血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