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和獄鬼戰鬥的時候多處傷到了筋骨,等到傷好地七七八八之後,淺川螢就要開始復健。
當然了,要是多去外面走走,傷會好的更快。
這幾個星期以來,淺川螢都會在旁邊的空地上進行揮刀訓練,然後把自己的木之呼吸的劍型完善。
在每天例行探望完真菰後,她會和三小隻學基礎的急救和縫合傷口。
然後還會經常碰見蝴蝶香奈惠的妹妹蝴蝶忍。
「哇哇,早上好啊,小忍!」淺川螢也很喜歡這個看起來很固執的女孩,雖然表面凶凶的,但是內心也是非常溫柔。
蝴蝶忍輕哼一聲撇過頭去,漸變紫的髮絲輕揚,後腦的蝴蝶髮飾也一晃一晃的,她小聲嘀咕,「誰跟你早上好……」
「喏,這是你的早飯。」蝴蝶忍放下餐盤,然後出了房門,剛好和要進來的蝴蝶香奈惠碰著了。
蝴蝶香奈惠看著蝴蝶忍泛紅的臉,「小忍,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什麼!只是有點熱!」蝴蝶忍臉好像更紅了,匆匆忙忙走了。
蝴蝶香奈惠捂著嘴輕笑幾聲,然後走進去和淺川螢說,「小忍就是這樣,口是心非,你不要在意。」
淺川螢眼裡充斥著笑意,抿嘴微笑,「我知道,她和香奈惠姐姐你一樣都是很溫柔的人。」
「好了,我來你這裡是來抽一點你的血的,放心,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的。」
隨著輕微的刺痛感,幾秒後抽血完成,蝴蝶香奈惠忙著回去做研究,沒坐多久就走了。
淺川螢閒得無事,站在原地活動筋骨,一邊在心裡腹誹。
感覺躺了兩個星期……肌肉都要萎縮了……
這時候旁邊的屋子卻傳來吵鬧聲。
一道略帶粗暴的聲音響起,「老子說了不用!」
然後便是三小隻的聲音,「不行,你這麼多傷!怎麼能不包紮呢!快坐下!」
淺川螢眉頭微挑,內心擔心三小只有什麼問題,就走到了隔壁房間,然後打開了門。
木門被輕輕拉開,入眼就看見一個皮膚為小麥色,胸膛敞露,臉上有三道傷疤,渾身覆滿疤痕的白髮男子,眼睛因為情緒激動布滿紅血絲。
他手上正提溜一隻小清,而小菜穗和小澄在旁邊被嚇得瑟瑟發抖。
淺川螢眉頭皺了起來,「請不要這樣!」
然後上前把小清抱了過來。
剩下的小菜穗和小澄也噠噠噠跑到淺川螢身後,抱著她的腿,對著她告狀。
「螢姐姐!」
「他受了那麼多傷還不包紮!」
「就是!」
淺川螢摸摸幾個小豆丁的頭,「你們沒事吧。」
小豆丁們齊齊搖頭,「沒有。」
這個人確實很兇,但是卻沒有做出傷害她們的事。
不死川實彌切了一聲,別過頭不去看淺川螢,「切,老子可什麼都沒做……」
淺川螢無奈地看向面前的倔強的少年,他這個樣子簡直和小忍彆扭起來一模一樣。
明明在意的要死卻不肯承認。
淺川螢剛低笑一聲,就被當事人聽到了,然後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仿佛要炸了一樣。
她連忙走過去雙手摁在他的肩上,把他摁回了位置上,輕聲細語跟他講話。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
「傷口還是要包紮的,不然很有可能感染。」
小清偷偷打小報告,「阿螢姐姐!他是稀血,他的師兄說他每次出任務,都先在自己手上劃一刀把鬼吸引出來再殺掉的!」
淺川螢嘴角不自覺一抽,好小子……不怕玩脫嗎?
不死川實彌聽到,眉尾一挑,眼睛直直瞪著小清,「這有錯嗎,這樣可以更快地完成任務!是他一直嘮嘮叨叨的!」
小清被兇狠地瞪了一下,眼淚汪汪地退了回去。
淺川螢摸摸小清的頭安慰她,「不管怎麼說,受傷了就要包紮。」
然後不等不死川實彌反應,拿來了藥和繃帶給他包紮。
淺川螢輕輕地給他清理傷口,上藥包紮,好像生怕弄疼了他。
「就算你不在意,但再小的傷口也是會疼的吧。」
她朝不死川實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笑裡帶著溫暖和善意,淺色的眼眸深邃而溫柔,讓不死川實彌暴戾的情緒煙消雲散。
母親……也曾有過這種眼神……
看到不死川實彌還是乖乖包紮了,小豆丁瞬間又雄赳赳氣昂昂了起來。
淺川螢沒忍住,偷偷笑了起來,然後又繼續給不死川實彌包紮傷口,她甚至下意識地吹了吹。
不死川實彌看到了,嗤笑一聲,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低啞的磁性,「呵……哄小孩子的把戲……」
淺川螢抿著唇不語,眼睛看向別處,她每次給富岡義勇和錆兔包紮的時候都是這樣,習慣了……咳。
然後淺川螢不在意地笑了笑,「雖然利用稀血能快速地完成任務,但我還是想說……請不要再讓身體留有更多的疤痕了。」
「儘管你無所謂,但會有人在意的。」
少女蔥白的指尖輕輕划過不死川實彌手臂上的傷疤,淺淺地撫摸了一下,然後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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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的師兄擔心你,他肯定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所以不要再讓在意你的人難過了。」
她的眼裡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聲音也微小了起來。
「存在於身邊的事物,如果不經常留意的話,反而會因為太過接近而容易失去……」
「知道了!」不死川實彌站了起來,像是逃離囚牢一樣快速離開。
都怪粂野匡近那個笨蛋!!!
——回憶——
「實彌,你又受傷了?」
不死川實彌不耐煩地看著這個笑眯眯的師兄,「少囉嗦。」
而粂野匡近一直坐在家門口等待著不死川實彌任務歸來,他看見實彌肩膀上的傷就露出來生氣的樣子。
而不死川實彌也沒有隱藏自己不快的心情,「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啊?」
「我也是剛剛做完任務回來,聽鎹鴉說你也是,就想著一起去吃個飯什麼的。」
「所以你還是靠著你的稀血作戰了嗎?」
「不要再做讓自己的身體添加傷痕的事情了,我之前也說過的吧?」
粂野匡近眼裡流露出擔憂與生氣。
「這與你無關吧。」不死川實彌無所謂地回了一句,正準備進屋,就被粂野匡近抓住了手臂,「去蝶屋咯!」
「哈?」
「乖乖接受治療,順便再被罵一頓。」
不死川實彌掙脫開束縛,「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哦,這次我可是很認真的。」
「所以說和你無關啊,粂野。」
「怎麼會無關呢?我可是你師兄啊,介紹給實彌的培育師可是我的師傅啊。」粂野匡近臉上依舊帶著大大的笑,然後伸出手想去摸不死川實彌的頭。
不死川實彌惡狠狠地拍掉他的手,「別套近乎一樣地叫我名字,實彌實彌的,煩死了!」
粂野匡近聳聳肩,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調侃不死川實彌,「那你也不用喊我粂野,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這樣就公平了吧?」
「匡——近——~來,說一遍試試?」
「我沒在說這種事!」氣急敗壞的不死川實彌胡亂地揮舞起拳頭。
粂野匡近接下他一拳,卻也不放手,然後兩人變成了互毆,最後以不死川實彌貧血昏迷過去作為結束,然後等他醒來就到了蝶屋了。
——
可漸行漸遠的不死川實彌摩挲了一下剛剛少女觸碰過的地方,仿佛還有一絲餘溫和香氣殘留。
他想起來剛剛那個女孩給他包紮時他聞到的氣味,有點像是曠野上的風……
不……不是,她更像是風裡夾雜的草木的清香。
不死川實彌沉默地走遠,然後有點懊惱。
嘖……還沒問她名字呢……
她過來的一瞬間自己就仿佛平靜了下來,一直躁動不安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這像什麼話啊……
不死川實彌揉亂了自己的白髮,煩躁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粂野匡近把不死川實彌送去去蝶屋就回來了,現在看到不死川實彌回來,打了聲招呼,然後打趣他,「喲,實彌,居然真的包紮好了。」
「你——」不死川實彌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語塞,腦子裡浮起了今天那個少女小心地給他吹傷口的樣子,他切了一聲。
「我碰到了一個女生,她膽子還挺大的,然後給我包紮。」不死川實彌簡單描述了一下淺川螢的樣子和所作所為。
粂野匡近聞言笑了好久,然後感慨地說,「跟我之前遇到過的一個孩子還挺像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死川實彌拿著刀轉身就想出去做任務。
粂野匡近抽抽嘴,強硬地把他按到床上,「受傷就要好好休息,聽師兄的話,睡一會,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死川實彌盯了他好一會,嘀咕一句,「怎麼跟她一樣的……」然後無奈地躺上去,閉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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