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不想去訓練……姐姐!救救我!」
蝶屋門口,傷口已經完全康復了的我妻善逸跪坐在扒拉著淺川螢的腿嗷嗷大哭,不願意前往煉獄宅。
「你都不知道,煉獄先生的訓練有多麼變態!我甚至感覺自己都會死在他的訓練中!!」
淺川螢深感無奈,「但是炭治郎和伊之助也在那裡吧?可不能逃避訓練啊,善逸。」
一提起那兩個人,我妻善逸目眥欲裂,他恨恨地咬著手帕,流著血淚,聲音憤恨,「那兩個傢伙簡直喪心病狂!一個打雞血樣地接受訓練,另一個不甘落後,瘋了一樣的狂練!!!」
「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我感覺我和他們格格不入!」
聽完他的描述了,淺川螢抿抿唇角,發出了一陣輕笑,「確實很像是他們兩個會幹出來的事呢。」
「不過我知道善逸不想去肯定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對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的那段時間裡你也在杏壽郎那裡訓練吧,不是也好好堅持下來了嗎?」
她將哭戚戚的少年從地上提溜起來,替他拍拍身上的灰,溫和地笑道,「別難過了,我陪你一起去吧,嗯?」
我妻善逸:!!!
他快樂地轉了個圈圈,表情瞬間從陰轉晴,「好~姐姐最好了!」
於是兩人便這麼一起結伴去了煉獄宅。
……
我妻善逸哼著小曲,步履輕盈地跟在淺川螢旁邊,但是看到煉獄宅的大門後,臉還是垮了下來。
所以不管怎麼樣訓練都是非常痛苦的吧!!!(咬手絹.jpg.)
待走近了一些後,淺川螢就聽見了庭院中傳來的木劍擊打的聲音和幾人非常有活力的談話聲。
「唔姆!灶門少年!反應力比以前快了不少呢!不過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注意力再集中些!」
「啊,是!」
灶門炭治郎繼續繃緊著神經,緊緊盯著煉獄杏壽郎的動作,然而對方快速地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在空中划過軌跡他只能依稀能看清一些。
雖然這比在無限列車的那個時候要好上許多,但果然……比起柱,他還差的很遠。
很快,一分鐘不到,煉獄杏壽郎就挑飛了炭治郎手中的木劍,然後兩人紛紛恢復了原來的姿勢。
灶門炭治郎累癱了,他坐在地上大大地呼吸著,然後抬頭笑道,「煉獄先生果然很厲害!」
煉獄杏壽郎聞言,眼尾上揚了許多,嘴角含笑,眼中帶著鼓舞人心的堅定,「我相信灶門少年你很快就能追趕上來的。」
他又爽朗地笑了起來,對著一旁同樣癱在地上的嘴平伊之助招手,「豬頭少年,你也多休息會吧,畢竟你已經跟我比過一場了。」
「本大爺才不累!我還能比一百場!!豬突猛進!!!」伊之助一聽,從地上跳起來,氣得大叫。
在門外默默偷聽的我妻善逸僵住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然後身體開始打抖了。
什麼啊!之前還是訓練體能,今天怎麼就是對打了!?他受傷靜養的這幾天他們進度這麼快的嗎!!??
還有,跟柱對打,瘋了吧?!這不是妥妥的找虐嗎!!!
不等他心中繼續瘋狂吐槽,淺川螢就拍了拍善逸的肩膀,「我們已經到地方了喲,趕快進去吧,善逸。」
「啊……啊……」我妻善逸僵硬地一點點轉過了頭,眼中含著絕望的淚。
但是這不僅是在他所想要努力保護之人面前,他更是回想起了那日炎柱瀕死的悲痛與絕望,所以還是止住了打抖的腿,然後挺起了胸膛。
「我去了,姐姐。記得為我收屍。」
看著善逸一副悲壯赴死的表情,淺川螢忍著笑對他加油打氣,然後也跟著他走了進去,心中卻感嘆一聲。
成長的道路上往往如同在刀尖上起舞,每一步都鮮血淋漓。
進去的二人吸引了其餘幾人的目光,他們都興奮地與淺川螢打招呼。
少女也淺笑著回應,「我今天只是來觀看一下你們的訓練的,把我當不存在就好了。」
見到淺川螢,煉獄杏壽郎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他先讓善逸去跑幾圈熱熱身,自己則是坐在了對方旁邊。
「阿螢,你又幫了我一次,我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報這幾份恩情了。」
他眼眸微微下垂,神情難得有些失落。
「因為你好像什麼都不缺。」
淺川螢愣了愣,頭一次見到如此低落的「貓頭鷹」,平時熱烈的笑容此刻也淡了許多。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然後伸手摸摸他柔軟的頭髮,微微地嘆了口氣,「我不需要回報哦。或者說,已經回報過了。」
少女抬頭看向廣闊無垠的藍天和飄浮的白雲,聲音輕輕的。「因為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大家都能夠平平安安的,誰也不可以擅自離開。」
她的聲音頓了頓,最後又補充了一句,「然後就是成功消滅鬼舞辻無慘。」
「是這樣嗎?」煉獄杏壽郎微眨著眼,然後也笑了笑,「但這兩個也是我們所有人的願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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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川螢只是笑著,眼眸如同一輪彎月,「所以杏壽郎能夠活下來,就已經足夠了。」
少年嘆笑著搖搖頭,「不夠的。」
隨即他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住,側過頭說道,眸光灼灼,「煉獄會找到的。」
淺川螢神情空白了一瞬,嘴唇半張,還想說些什麼時,卻又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
煉獄杏壽郎走到了還癱坐在地上的灶門炭治郎旁邊,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東西遞到了他的面前。
「煉獄先生,這個是……?」
隨著白布被打開,露出了裡面的東西——是火焰形狀的刀鐔。
「誒!?是煉獄先生您的刀鐔嗎?」炭治郎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現下的情況。
煉獄杏壽郎嗯了一聲後,為他解釋了緣由,「我的父親已經認可了我,而他的刀鐔交給了我。」
說到這時,他唇角上揚了不少,「雖然說是同樣的樣式,但意義總歸有所不同。而我的這個刀鐔,打算贈予於你。」
「如果不嫌棄的話,就請裝在你的刀上吧!」
灶門炭治郎連忙擺手,「這怎麼行呢!太貴重了!」
煉獄杏壽郎眼神柔和了,「不,這並不貴重。我希望能由灶門少年你去使用它,我覺得你能將你我心中的信念更好地傳遞下去。」
畢竟他一直都能看見——炭治郎心中那股正熊熊燃起的火焰。
時間仿佛靜止了幾秒,灶門炭治郎的神色先是猶豫了一瞬,然後立馬變得堅毅了起來。
他眼眶有些濕潤,但還是伸出雙手,鄭重地接過了這個火焰狀的刀鐔,聲音鏗鏘有力。
「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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