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螢身體一僵,還不等她反應一下,這兩個人就「蹭」的一下,竄到了她的面前。
兩個少年眼巴巴地看著她,一口一個姐姐把淺川螢喊得暈頭轉向。
「啊?……嗯。」
淺川螢摸了摸躁動不安的兩個人的腦袋,率先道了歉,眼底帶著內疚的情緒。
「抱歉有一郎、無一郎,我失約了……」
時透有一郎抬起眼,那雙眸子被陽光照得清亮透徹,內里卻帶著明晃晃的不開心的情緒。
「姐姐太過分了,我們可是等了超——久的!」
時透無一郎也跟著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我們好難過的……」
淺川螢背脊一涼,覺得之前錆兔和富岡義勇的那一幕好像又要重演了。
「我……」
這個時候,卻有一隻手放在了淺川螢的肩上,將她往後輕輕帶了一下,與時透雙子拉開距離,隨即錆兔獨有的低沉嗓音響起在耳邊。
「好了兩位,事情先到此為止,柱合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趕緊做好準備迎接主公大人吧。」
高大挺拔的少年擋在淺川螢前面,彎著腰微笑地看著眼前還未完全長大的、甚至還能稱為「男孩」的時透兄弟。
錆兔雖是笑著,那雙銀眸卻涼浸浸的,尾音也蘊含著危險的氣息,周身的氣勢也有些壓迫感。
後方的富岡義勇也淡淡地看著他們,眼皮微抬,「不許對主公大人無禮。」
然後卻對著淺川螢伸出了手,輕輕喊了聲她的名字,示意她過來,「阿螢,這裡。」
時透有一郎看著這兩個人,然後被氣笑了。
這是拿主公大人當擋箭牌?
時透無一郎垂垂眸子,然後拉了拉哥哥的衣袖,「哥哥,水柱大人說的對,主公大人要來了,我們先回去吧。」
他們這樣會讓姐姐為難的……
淺川螢頭疼地捏捏眉心,最後朝他們兩個揮了揮手,在兩個人耳邊小聲著話。
「乖,等柱合會議結束了我再來找你們,好嘛?」
時透有一郎輕哼了一聲,但還是點了頭,時透無一郎也乖乖地答應下來。
「好~姐姐一定要來找我們。」
在回到原來的位置之前,有一郎定定地看了一眼兩位水柱,眼眸微微眯了眯,然後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錆兔心頭微微一跳,然後緊蹙著眉。
總感覺這小子不安好心啊……
一旁的不死川實彌看著這一幕,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拇指也不住地摩挲著冰冷的金屬刀鍔。
嘖……真是礙眼啊。
不管是那兩個水柱,還是這對雙胞胎,還有那個人!
不死川實彌兇惡的眼神瞪向了那個神采奕奕的「貓頭鷹」。
這個傢伙明明不是柱級隊員,為什麼卻出現在了這裡?
而且別以為他沒看見,進來的時候他跟那個女人靠得那麼近……
進來的煉獄杏壽郎略帶興奮地看著這些柱們。
與強大的鬼交手過的強者從狀態上就不一樣!
不愧是支撐鬼殺隊的頂樑柱!名不虛傳!
令人欽佩!
而淺川螢則站在錆兔和富岡義勇中間,還和打量她好幾眼的伊黑小芭內打了個招呼,互相認識了一下。
畢竟前面幾次柱合會議她都沒有參加。
而少女眼睛只瞅著纏繞在蛇柱脖子上的鏑丸。
淺川螢(星星眼):哇,好漂亮的小蛇~
伊黑小芭內:……(默默地站遠了點)
……
這個時候,宅邸的隔扇打開了,主公大人被天音夫人扶了出來。
主公大人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但是聲音依舊暖如春風。
「你們好,我的劍士們。各位都還好嗎?」
而在主公大人出來的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瞬間單膝跪在地上,向產屋敷耀哉問好。
「日安,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看到您身體健康,我等便放心了。」
「……」
產屋敷耀哉輕笑了起來,「多謝,大家的好意我收下了。」
他環視了周圍一圈,眉宇間帶著溫和之意,「鬼舞辻無慘的勢力逐漸壯大,看見大家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我很高興。」
「今後還有不少需要仰仗你們的地方,希望各位能相互扶持,努力完成任務,辛苦你們了。」
「還有就是,我非常開心能夠召開柱合會議,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柱級的隊伍又壯大了。」
產屋敷耀哉朝時透雙子招了招手,眸光溫柔,「有一郎,無一郎。你們非常刻苦,僅僅用時兩個月,就升為了柱級,這是非常了不得的天賦。」
有一郎和無一郎的眼神都閃爍了一下。
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約定被姐姐忘記了,然後情緒都發泄在了鬼身上,當然也有想成為柱嚇嚇姐姐的想法在……
「你們的呼吸法是自創的霞之呼吸,所以以後你們兩個就是霞柱了,我想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以沉默表示同意,但是卻有個人突然出聲了。
「主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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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實彌的雙眼裡充滿了血絲,聲音深沉而略帶沙啞,面容也變得有些猙獰。
「他們兩個成為柱我沒有意見,但是……!」
他看向了跪坐在旁邊,側身對著柱們的煉獄杏壽郎身上。
「為什麼會有不是柱的隊員在這裡,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有資格擔當柱來參加會議嗎?」
一直默默聽著的淺川螢感覺心臟一緊,神情無奈又複雜。
雖然實彌對誰都兇巴巴的,看見誰都不客氣想趕走,其實都是怕那人被鬼傷害,想趕他們遠離這裡,去做一個平凡人。
而面對不死川實彌的恐嚇,煉獄杏壽郎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時候,主公大人開口說話了,安撫了躁動的不死川實彌。
「實彌,不要太為難他。我喚他過來,就是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也一定相當擔心槙壽郎吧?」
「能告訴我們他在家裡的狀況嗎?」
煉獄杏壽郎抿了抿唇角,神情有些低落,一直洪亮的聲音竟也低了不少。
「我無法明確地說明。」
「自從母親大人——瑠火亡故後……父親便失去了全部的鬥志,開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會帶著酒。」
「現在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無法在出任務前戒酒。」
悲鳴嶼行冥聽完,盲眼又流著淚,感嘆地說道,「真是太令人遺憾了。」
「槙壽郎已經擔任柱相當長的時間了……但我們的立場是不可動搖的……」
宇髄天元也贊同,「他樹立了一個很差勁的榜樣呢,也會影響我們的士氣,我也認為他應該就此引退。」
不死川實彌輕昂了下頭,也認同這個觀點。
「現在柱的位置並不空缺,而且一個酒鬼對鬼殺隊實在毫無用處。」
「沒問題的!」
煉獄杏壽郎卻自告奮勇,眼眸很亮,像帶著光,露出一個充滿活力和熱情的笑。
「如果我當上炎柱——」
「我相信父親會重拾動力的!」
而不死川實彌只是發出了輕蔑的笑聲,灰眸緊緊盯住了煉獄杏壽郎。
悲鳴嶼行冥卻出聲制止了他,「不死川。」
「悲鳴嶼先生,拜託了,別管我。」實彌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向產屋敷耀哉道歉,「主公,請恕我無禮。」
「你似乎相當有自信嘛……那就向我展現出你的實力吧!」
下一瞬,不死川實彌就向煉獄杏壽郎發起了進攻。
喜歡鬼滅:這個少女很溫柔卻天天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