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鬼殺隊中千百年出一個的長跑冠軍啊。」仿佛回想起以前的記憶,只見其走上前一隻手搭在我妻善逸的頭頂上,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道:「真沒想到你一個長跑冠軍竟然也來參加選拔賽了,是誰給你的勇氣?哈哈哈哈——」
「噢,原來是他啊?」
「你認識他?」
「你是這兩年的新生吧?」
「是的,這有什麼關係嗎?」
「難怪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膽小鬼,遇到一點困難就逃跑的主,因為逃跑的次數多了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叫他「長跑冠軍」!」
「怪不得呢,要我都不好意思參加選拔。」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這位怎麼想的。」
「不過長跑冠軍,這個的確有點意思,尤其是配上他頭頂的那團。。。嘻嘻。。。」
人群中的低聲議論一字不落的傳入我妻善逸的耳中,我妻善逸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了,這還是兩位妹妹當面,這讓他以後如何自處啊?
「你管誰叫長跑冠軍呢!」
「你說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是長跑冠軍?」
「可惡,吃我一拳!」
惱羞成怒的我妻善逸一拳打向不死川玄彌,但卻是被不死川玄彌輕鬆接下。
「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是吧,好,今天本大爺就好好教教你,做人要放乖一點!」
譏笑一聲,不死川玄彌空閒的右手一拳打在我妻善逸的肚子上。
「歐——」
結結實實挨了一拳的我妻善逸立馬變成了小蝦米,蜷縮在地。
「住手,鬼殺隊成員之間嚴禁私下鬥毆,你不知道嗎?」
本來還想給倒在地面上的我妻善逸再來上兩腳,卻被早就看不下去的炭治郎攔了下來。
「喂喂,我沒看錯吧,這不是時長兩年半的練習生嘛,現在鬼殺隊入選名額這麼低了嗎?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參加了嗎?」
不死川玄彌掏著耳朵,撇過頭看向產屋敷利哉,言語中對炭治郎滿滿的鄙視感。
「你那笨蛋師父還真捨得讓你這個笨蛋弟子參加選拔賽啊,不會是他腦子秀逗了吧,啊?哈哈哈!」
「我師傅才不是笨蛋,他是天地下最好的人!」
的確,曾幾何時為了不讓緋村與炭治郎成為正式的鬼殺隊員,鱗瀧左近次師傅不止一次阻撓二人,原因自然是害怕兩個孩子步他們師兄師姐的後塵。
單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鱗瀧左近次師傅有多疼愛他們二人。
「哈,是嗎,那你說說他為什麼相隔長達數十年才能培育出一個徒弟出來,如果不是他笨的話,那就是你們太蠢了。」
「噢,對了,你還有個萬年練習生的師兄,不會他今天也前來送死了吧?真難想像鱗瀧左近次師傅同時失去兩位愚蠢的徒弟後是什麼樣的表情。」
在不死川玄彌的眼裡,培育師的責任就是用最短的時間負責培育出合格的弟子,像鱗瀧左近次那樣多少年才培育出那麼一兩個就是其能力有問題,說他是笨蛋已經是抬舉他了。
「你混蛋!」
一貫好脾氣的炭治郎著實是忍耐不下去了,你不死川玄彌怎麼說我都行,但你不可以同時傷害我心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但你偏偏這麼幹了!
先是詆毀其師傅,後又侮辱他師兄,如今炭治郎哪裡還會顧及鬼殺隊的條令,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的揍不死川玄彌一頓,好讓他乖乖閉嘴!
「看拳!」
顯然炭治郎在戰鬥方面的經驗明顯高過我妻善逸,虛晃一招後逞不死川玄彌不備一腳踹在其的肩膀上。
肩膀上挨挨了一腳,不死川玄彌終是臉上沒有了笑容,穩住身子的同時一把拔出腰帶上的長槍。
不明所以的炭治郎見不死川玄彌手裡拿著一根短棍指著他,以為這就是對方的武器,心下不免有些惱火。
「用這種棍子對付我,你這是在侮辱我!」
可炭治郎不識貨並不代表其他人不識貨,只聽人群中傳來尖叫聲。
「西洋槍?!」
「喂,那傢伙居然掏出那種玩意!」
「怎麼很厲害嗎?」
「何止啊,西洋槍可是有著超強的攻擊範圍,以及超強的殺傷力,搞不好今天炭治郎就得交代了。」
「為了一點小矛盾,至於嗎?」
集體裡面還是有能明辨是非的人存在的,說到底這無非是一點小矛盾,如果動用西洋槍弄出人命來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搞不好非但取消名額不說,還會被上面通緝。
於情於理真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閉嘴!」「否則連你們一起幹掉!」
可是這會兒不死川玄彌哪裡還會聽的下這些,兇狠地舉著西洋槍沿著人群掃過一圈,眾人對著那明晃晃的槍口皆是深深地咽了口吐沫,乖乖閉上嘴巴。
「這很厲害嗎?」炭治郎。
「混蛋,本大爺今天就提前送你上路!」
在不死川玄彌眼裡什麼選拔賽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在眾人面前找回場子,即便是動真格的了也無所謂!
「啪!」
一隻大手死死的捏住不死川玄彌拿槍的右手。
「啊——!」
「啪嗒…」
只聽不死川玄彌痛呼一聲後槍掉落在地。
骨頭,骨頭要斷了!
額頭布滿豆大的汗珠,不死川玄彌表情痛苦中有帶著些迷茫的看著來人。
「你是?」
白色和服,銀色長髮,個頭比他高出一大截,自己好像從沒見過這傢伙。
不過單從對方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輕鬆卸下自己的槍來看對方絕對不是一般的善類。
「我就是你口中萬年練習生。」
來者不是緋村還是誰?
本來緋村根本就不想插手此事,但在看到對方打倒我妻善逸之後居然還對炭治郎掏出了槍。
更可恨的是這貨明明實力一般竟然還敢妄言侮辱他以及他的師傅,今天勢必要好好替不死川實彌教訓一下這個不曉得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讓他曉得什麼叫尊老愛幼。
「你是緋村一郎!」
在緋村凌厲的眼神攻勢下,不死川玄彌下意識的往後退可以一步。
下一秒意識到不對的不死川玄彌往前踏了一步,「就算你是緋村一郎又怎麼樣,本大爺照打不誤!」
是的,緋村一郎一個坤坤運動員,能參加選拔賽已是主公格外開恩了,又怎麼會有實力跟有著稀血體質的他比呢?
滿含憤怒的一拳揮向看上去不可一世的緋村一郎,然而下一刻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啪!」
不死川玄彌頭有點暈呼呼的,陷入宕機的他只覺得天空的雲彩在搖擺。
是錯覺嗎?剛剛好像被緋村一郎扇了一巴掌?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摸摸有些僵硬的左臉頰,感受著左臉頰的火辣,他可以確定方才自己被緋村一郎甩了一巴掌。
此刻不死川玄彌的眼裡充斥著血絲,極度憤怒的看向緋村一郎。
從來只有他揍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揍他了,尤其還是緋村一郎這位鬼殺隊出了名的萬年練習生。
「你竟敢。。。」
「啪!」
嘴裡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下教你尊師重道!」
「你他。。。」
「啪!」
「這一下教你互親友愛!」
「有種。。。」
「啪!」
「這一下教你不要口出狂言!」
「。。。」
「啪!」
「這一下教你低調為人!」
「啪!」
「這一下教你實力不夠莫要裝b!」
「啪!」
「牢自還美碩。。。」(老子還沒說呢)
「啪!」
「這一下教你挨打時不要多嘴!」
「。。。」
每當不死川玄彌的臉被扇向一邊,緋村都會貼心的替對方擺正位置,然後再重重的給對方一個耳光。
再偏向一遍再給擺正,然後再重複性的一個響亮的耳光,為了勻稱美觀緋村都是左右都照顧一下,保證做到公平公正。
被抽懵的不死川玄彌此刻腦海中這有一個想法,我是誰,我現在在哪,空中怎麼會有那麼多羊在飛呢?
如此往復不知道扇了多少下終於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代暴躁小哥不死川玄彌被緋村成功的改造成了豬頭。
差點迷成縫的眼睛,配腫脹的臉頰,怎麼看怎麼喜慶。
「恩,差不多了。」
扇了這麼多的嘴巴的緋村砸吧砸吧嘴,悻悻停下手頭重複的動作。
沒辦法,沒看見他手都扇腫了,也不知道這貨這些年吃的啥,臉結實的跟水泥的呢,打了那麼多下竟然只是臉頰腫起而已。
早知道就讓炭治郎來幾下了,也好輪班讓他休息一下。
「沒想到,扇耳光也是個累活啊。」
緋村捏了捏有些發酸的右臂,看向不死川玄彌的眼神滿是嫌棄。
好傢夥,合著人家不死川玄彌求你抽他的?人家至於嗎?
總之現在周圍的人看緋村的眼神都變了,而且有意識的與其拉開距離,從而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畢竟他們可沒有不死川他那堪比水泥層的臉皮啊!
而不死川玄彌他感覺要死了,尤其是當聽到緋村的這句話後。
合著本大爺求你抽我的?勞資是欠抽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型斤兩德,勞資跟泥品了!」(姓緋村的,勞資跟你拼了!)
不死川玄彌怒喝一聲,一拳打向作勢要離開的緋村。
豈料緋村就跟腦後長了眼一般,看似來勢洶洶的一拳卻被緋村輕鬆轉身接住。
不死川玄彌努力瞪大了小咪咪眼,在他震驚的眼神中緋村一郎俯下身來,不含人類情感色彩的雙眸貼近他的雙眼。
會死!
下一秒一股無與倫比的殺氣籠罩其身,從沒有體會過什麼叫死亡的不死川玄彌,瞳孔猛然一縮,他的內心顫抖了!
「你想死嗎?」
「啪!」
一聲脆響,不死川玄彌被緋村裹挾著勁風的左手抽翻在地,眼睛一翻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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