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併了蘇贊多情的地盤,讓楚若惜和帝非天的領域又得到了一次倍數擴大。
現在,坐在楚若惜改造成的飛船上,需要整整兩天時間才能從帝國的一端飛到另一端,如果是騎馬,就是至少一個月的時間了。
帝國的快速擴張也引發了另外一些問題,不過因為有「神」的絕對號召,加上土著人們都還是心思相對淳樸以及沉浸在快速擴張的歡樂中,這些矛盾都很輕易就化解了。
倒是楚若惜擔心帝國擴張速度過快會出現步子邁得太大扯到蛋的問題,刻意放慢了對外的速度,加強信仰力的耕作和收集。
而帝非天因為對這個世界的權力並沒有多少興趣,楚若惜希望放慢速度,他自然是百分百贊同,並且每天都只是和楚若惜在愛神宮裡面享受人生。
如此一天天的過去,積累的信仰力量越來越濃厚,楚若惜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將要突破普通武帝成為高一階的大帝。
晉級的歡喜讓她抓緊男人的胳膊,道:「我感覺自己快要突破了!但是這個世界的突破會在」
她擔心裡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是割裂的,在這裡得到的所有突破都是南柯一夢。
帝非天道:「你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解答,不過我想,九界主既然安排了這次測試必定也有他的後招,假若這裡的所有突破都不能帶到現今世界,那我們費心突破還有意思嗎?」
「對,我不相信九界主會這麼殘忍!」
主意已定,楚若惜準備找個地方度過突破,但是她能夠意識到自己將要突破,她的敵人們又怎麼可能不會意識到她的即將突破?
正在物色突破閉關的場所時,楚若惜感受到了一些不和諧的音符。
……
「……我們的女神真的是唯一的神靈嗎?」
這是楚若惜經過街道時聽到的,黯淡的聲音帶著懷疑的味道。
楚若惜不強求這個世界對她絕對的相信,但是他們在受了她那麼多的恩惠以後卻開始懷疑她,這讓她很生氣。
她本能地捲起遮面的斗篷,轉入小巷,對小白道:「聽一下,是誰在說話?如果可以的話,把這些人都帶到我面前。」
「好的,主人!」
小白對楚若惜可是絕對的喜歡,絕對不允許任何質疑她的聲音。
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幾分鐘後,楚若惜面前就有了十幾個衣裳光鮮的男人。
這些人正在角落裡聊天卻被突然一道白光拉到巷子裡,嚇得全身發抖不知道將會面對什麼。
回過神的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逃跑,但是近在咫尺的巷子口卻好像遠在千里之外,不管怎麼跑怎麼撒腿都只會越跑越遠。
楚若惜也不說話,直等得他們都跑累了趴在地上,這才走到他們身後,慢悠悠的說道:「感覺還好嗎?」
聽到女人悠然自得的聲音,男人們先是一愣,隨後緊張地轉過身,對站在背光面的楚若惜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在女神的眼睛下面傷害她的臣民!」
「女神眼皮下面?如果女神真的全知全能,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你們的背叛!」
楚若惜輕輕吹了口氣,這些人頭上的信仰氣息已經變成了灰黑色,也就是說,他們的信仰早就腐爛變質了。
這些人自然不可能看到信仰氣息,但楚若惜的行動和話語還是讓他們全身顫抖,緊張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立刻放我們離開!否則的話」
「否則就怎麼樣?沒有信仰的你們還能怎麼樣?」
楚若惜單膝跪下,和他們視線平行。
看到她閃著金色光芒的眼睛時,男人們都是心神一震恍惚,隨後所有的心防都消失了,他們的記憶就像畫面一樣鋪在楚若惜面前,隨便她讀取和選擇。
楚若惜認真看著這些人的記憶,不禁嘆了一聲,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說完,她手指一抖,所有的記憶都回到了信徒們的體內,但因為他們才受了極重的精神傷害,記憶回到體內後也還是跟個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楚若惜並無憐憫地看著這些自己作死的傢伙,冷聲道:「果然,我是對你們太好了。」
聞言,球球立刻竄出來,道:「要我吃掉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們嗎?」
楚若惜道:「不需要,他們只是被寵壞的孩子,隨便給點教訓就好了。」
「可是他們對你不尊重呢!明明都奉你為神了,卻在腦子裡都想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這麼的大不敬,根本就是」
「你不要煽風點火就是最大的尊敬了!」
楚若惜打滅了球球的廢話。
球球不爽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們,咧嘴道:「竟敢害小爺我成為犧牲品,看我不咬死你們!」
說完就是一個猛劈上去,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頓時成了球球的怒氣的犧牲品。
楚若惜隨便它怎麼處置著,內心深處卻正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想不到這些人的信仰居然這麼脆弱,還是最得到我的好處的人……那些底層的奴隸們豈不是更加……」
喃喃自語中,小天從空間裡面跑出來,對楚若惜道:「主人,其實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你只是心太善良,對這些人都實在太好了,於是他們忘記了自己的本分,一個個都蹬鼻子上臉!」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們明白,我給他們的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他們也必須給我同等的回報?」
楚若惜看著小天,小天的體內有古龍的記憶。
小天聽了楚若惜的問題,很是努力地想了一會,突然道:「當然是同等的回報啦!他們不尊敬主人,因為他們得到的太多,已經把得到當成理所應當的事情。主人雖然不可能一次性把給他們的全部收回來,但是收回一部分還是沒問題的……然後他們就會知道,主人的賜予不是沒有條件的!膽敢因為得到的次數多了就無視甚至褻瀆主人,那就……」
楚若惜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我之前對這些人確實有點好得過分了。而且對底層奴隸也是……有點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