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倆人牽手對視著,東方白真想把她抱在懷裡親熱一番,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壓制住自己的衝動笑著說道:「欺負一個女流不算英雄好漢,走吧別把車錯過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張燕被他拉著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後面小聲嘀咕:「就你這樣的還想吃了我,膽小鬼,送到眼前了都退縮,沒出息。」
寂靜的夜空中,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就屬這個聲音刺耳,雖然它很小,但東方白何等的耳力,早已聽了個一清二楚,即使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根據說話的語氣想也能想到。
他最不願聽到的就是中傷貶低的言語,心中的火氣突然升騰,驀地一個轉身,右手往前一帶,張燕措不及防,一下子撲進了東方白的懷裡,啊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是兩人第二次擁抱,他強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箍住她柔弱的身體,肌膚相親四目相對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臟在高頻率的跳動;她表情僵硬,好像沒有想到事情來得很快,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口唇微張。
一股青春的躁動在東方白的心中升起,感覺身下有物暴漲,抵在張燕的身上,充滿性感的嘴唇慢慢朝前湊過去,尋找著對方的嬌嫩。
關鍵時刻,一隻柔軟帶有香氣的小手擋在了中間,她略帶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剛才和你鬧著玩呢,怎麼你來真的,快把東西收回去。」
東方白尷尬的鬆開手臂,結巴地說道:「對。。對不起,是我魯莽了,請原諒。」
她輕笑一聲說:「不是魯莽,是色膽包天吧。」
東方白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好在是黑暗中,她也看不見。「我。。。我。」
「我什麼我,快走吧。」她好像沒事人一樣,拉起東方白的手。
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善變而又不可琢磨,東方白今天真正的領教了一次。他暗暗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生怕惹到她不高興。
客車準時準點,車上乘客不多,俊男靚女一上車,立刻招來了無數的眼光,兩人選了最後面的一排坐下,離前面的乘客遠遠的。
車內的燈光熄滅,重新陷入了黑暗。前面的一段路是盤山道,繞過這座山,再往前公路修在山谷,筆直暢通好走多了。
眾人被旋轉的山路轉得暈暈乎乎,大多數都進入了夢鄉。
張燕臨窗而坐,頭枕在東方白的肩頭小聲說道:「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啥樣的故事?關於哪方面的?」
「逗樂的就行,我不想睡覺。」
東方白想了會兒說道:「你別睡啊,我可說了。」「說吧,我聽著呢。」
「有一隻毛毛蟲去串親戚,艱難的在路上爬著,一隻小烏龜從後面趕上來說道:毛毛蟲老弟,看你累得滿頭大汗,不如我載你一程。毛毛蟲也確實累得爬不動了,欣然同意,爬到了烏龜的背上,沒想到蝸牛也老老實實的趴在上面,蝸牛看到毛毛蟲氣喘吁吁的爬上來說道:趕緊抓牢了,它速度可快了。」
「說完了?」「啊,說完了,難道不好笑嗎?」
「這是哄小孩的故事,你難道把我當成小孩子了不成?」說完她一頓粉拳落在了東方白的肩頭臂膀。
「噓。」東方白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別把大家吵醒。」
「都怨你,弄這麽個哄小孩的戲弄我,再來一個。」
「等我想想啊。」
「有了,你聽啊。一對男女朋友坐在公園的長椅子上談戀愛,女的突然想放屁,就對男的說:我學幾聲布穀鳥叫,你聽像不像,男的表示願意並豎起耳朵傾聽。於是女的在布穀鳥叫聲的掩護下爽快的放了一個屁,然後問男的像不像布穀鳥在叫。男的說:屁聲太大,沒聽清」
張燕格格一陣嬌笑,前面沒睡的乘客也跟著笑起來,顯然也聽到了東方白的笑話。一時間笑聲驚醒了睡覺的乘客,車廂內開始熱鬧起來。
「怎麼樣?我的笑話還行吧。」
「討厭,竟說這些低俗無聊的。」她嬌嗔地在東方白的胳膊上輕輕擰了一把。
「別管什麼樣的,能讓你笑了就是好樣的,要不我再來一個?」
「得了吧,我要借你的肩頭用用。」
「幹啥呀?」
「睡覺唄,你不知道我剛下夜班嗎,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
她氣鼓鼓的翻了一個白眼。
「好好好姑奶奶,把別人吵醒了,你倒要睡,看你睡得著嗎,來,靠這。」他身子往下做,以便肩頭適應她頭部的高度。
「你真好」她枕在肩頭閉上了眼睛。
隨著車身的顛簸和搖晃,東方白迷迷糊糊的也進入了夢鄉。
神州中部有一個大湖,浩瀚萬頃水天相連,是一個神秘而又詭異的地方,自從人類有記載以來,這裡上演了無數次船沉人亡的慘劇。
湖水平均深度二十多米,水體渾濁,湖底最深的地方下方呈漏斗狀,一直向下延伸,在距離湖面二百米的深處,有一座洞窟,叫做鹹水洞,是無數精靈棲息和修煉的場所。
鹹水洞總長五十公里,形成於七千萬年前,由於造山運動,上方厚達二百米的古鹽湖盆恰巧騎跨在山體裂谷的頂部,構成了一個完整的洞窟。
洞窟的主人乃是一隻靈龜,據說有萬年的道行,經常幻化成年輕人的模樣,手下招攬了無數的精怪,和萬骨殿的鬼母一方勢均力敵,水火不容。
此時洞窟內一個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說話。
「這次京師動亂,你們做的很好,徹底打亂了鬼母一方的盤算,吳西和王丹幾個人怎麼樣了?」年輕人負手而立背身問道。
「他們被抓了,不過很快就會回來,這一點請您放心。」大腹便便眼皮下垂的中年人回答道。
「嗯,我那外甥龜龍升仙后去了何方?你知道嗎?」
「這個哪是我等知道的,它走之前曾跟我說,事後要我投奔於你。」
年輕人點點頭轉過身來說道:「很好,現在外面已經太平了,你就去jx省城投奔常昆去吧,他是我的人。」
「遵命。」
「記住要暗中監視鬼母一方的風吹草動,有啥情況直接向我匯報。」
「知道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我叫江蛤蟆。」
「好名字吃水不忘挖井人,好樣的,去吧。」年輕人說吧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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