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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烈帶夜綰綰回警局,引起了不少的風波。筆硯閣 m.biyange.com
那是他第一次帶出嫌疑人外的女人回隊上。
六月看到,立刻一臉興奮的拽住馬傑。
「老大竟然帶女人回來了!不過那丫頭的小身板,可以受得住嗎?」
「你們在說什麼?」
鹿鳴正好路過,聽了幾個敏感的字,好奇的湊了上去。
六月一把扯過他,把剛才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哇,那樣的身高差,真的好萌!」她花痴了一下,又話鋒一轉,接著說:「不過啊,我一直以為老大不喜歡女人。沒想到,他只是口味比較獨特。」
鹿鳴好奇:「那他們人呢?」
「去法證部了。」
鹿鳴眼珠咕嚕一轉:「正好我有報告要給老大,我去法證部找他。」
「帶我啊~」
六月話還沒說完,鹿鳴已經跑的沒影了。
「壞蛋!竟然想自己獨吞。我們也去吧?」
她的好奇心幾乎快要將她磨完,一邊說著,一邊拽著馬傑,就要去。
馬傑搖頭:「我不去,我還有報告要分析。你事情做完了嗎?小心一會老大回來,你交不出」
「好了好了,我不去了,總可以吧!?真是的,羅里吧嗦的,叫你麻麻,還真沒叫錯。」
馬傑沒有在意她的話,轉身回到自己辦公桌,繼續工作了。
而到了法證部的鹿鳴,在看到夜綰綰後,所有的好奇,瞬間熄滅了。
「有事?」
下一秒,就是承受自家老大的冷氣了。
「這是法醫那邊給的屍檢報告,同上一次一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現在的希望,還是在法證部這邊。」
「你們想找什麼?」
閻烈帶她來,卻是一直在與自己同事商討著什麼,暫時沒有理她。
「屍體。」
夜綰綰蹙眉:「吳華的屍體,我不是給你們了嗎?」
「還有我們倆個同事的屍體。」
鹿鳴的情緒一下低了一下來。
他只要一想到,那天五個人去,最後只回來三個,心裡就忍不住泛酸,更多的是愧疚。
若不是他執意要去停車場找人,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所以,你根本沒有同他解釋,地縛靈,是什麼,對嗎?」
夜綰綰面無表情的看著鹿鳴,手則是指著閻烈。
鹿鳴愣了一下,有些心虛道:「我也不知道,地縛靈是什麼?」
夜綰綰偏頭,星眸不由一瞪:「你不知道?」
鹿鳴點頭。
「那你上次那麼激動做什麼?」
「我聽我爺爺說過。」
「你爺爺是誰?」
夜綰綰問了之後,眉頭不由蹙起,頓了一下,在鹿鳴還沒開口之前,一臉嫌棄的說:「你不會就是鹿哲天口中那個不肖子孫吧?」
鹿鳴也怔住了。
「你認識我爺爺?」
而且,竟然還直呼其名。
夜綰綰點頭,「嗯。」
她無語的轉頭瞪了閻烈一眼:「現成的不用,為什麼一定來煩我?」
閻烈搖頭:「你不會,真的要我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夜綰綰冷笑:「事實擺在面前,你不接受,我也幫不了你。」
她與閻烈對視,絲毫不怕對方眼中的冷意,眼底拂過一抹譏誚。
「沒事,你可以繼續相信你的科學。我既然答應來幫忙,就會做到。」
她說著,轉頭看向鹿鳴:「把你們從屍體上提取到的東西給我一份。」鹿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閻烈。
閻烈的臉色並不好,卻還是點頭了。
鹿鳴讓法證的人,拿了一份樣品交給了夜綰綰。
夜綰綰又道:「給我硃砂、鹽、純淨水。」
這些東西,法證部都有,所以很快就備齊了。
夜綰綰又要了一個玻璃器皿,將這些混在了一起。
她偏頭看向自己的肩頭說:「既然要我幫忙,你也得拿出點東西來交換吧。去吧。」
這時,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已經變了。
夜綰綰沒有理會,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又滴了一滴血進去。
血落入的瞬間,原本血色的水,瞬間變成了天藍色。
夜綰綰閉眼,輕念咒語。
「土地借路,借問歸人,開~」
音落,「砰」的一下,玻璃器皿瞬地炸了,水卻沒有濺開,而是變成水柱竄向夜綰綰。
夜綰綰翻手,手中出現一個白色的千紙鶴,抬手迎了上去。
下一秒,水全部湧入千紙鶴之中,千紙鶴變成了藍色。
直到最後一滴水融入其中,夜綰綰才收回手,將千紙鶴遞給了鹿鳴。
「晚上的時候,滴一滴你的血在上面,它就會帶你們去找到你們想要找的東西。」
她說完,雙腿一軟,若不是閻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她這時就已經在地上坐著了。
她回頭,虛弱的朝對方笑笑,輕聲道:「謝謝。」
閻烈眸色沉了沉:「你這是怎麼了?」
夜綰綰搖頭:「沒事,餓的。」
閻烈的眸色又深了一份。
而其他的人,早就傻眼了。
「你說,晚上滴一滴血就行了?」
鹿鳴直愣愣的看著手中的千紙鶴。
夜綰綰緩了一口氣,點頭,有氣無力說道:「嗯,只能是你的血。或者是他們血親的血。」
「可我不是他們的血親啊?」
「你的血,跟我的作用差不多。」
夜綰綰沒有說的太明白。
這房間裡,除了鹿鳴與閻烈以為,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
一開始,夜綰綰本想清場的,但是那個人說這是他的地盤,一定不走。
閻烈說過那人的名字,她沒記住。
「那現在不能去嗎?」
夜綰綰除了翻白眼,一點都不想同鹿鳴說話。
「大白天,一個紙做的千紙鶴在路上飛,要是你看到的,會是什麼反應?」
鹿鳴尷尬的笑了笑。
「你晚上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我晚上要上班!」夜綰綰真是想打死眼前人了:「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怎麼那麼多話?」
鹿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默默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沒有再開口。
「好了,」夜綰綰休息了一會,轉頭同閻烈說:「你的忙,我幫了,現在該你幫我了。」
「你要找誰。」閻烈沒有忘記她說過的話。
「一個程放的人,男,27歲,二十年前曾經在海城生活過,後來搬家了,好像是搬到深市了。唔,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程放?叫這個名字,全國可不少。」
夜綰綰聳聳肩:「我不知道。」
「長什麼樣知道嗎?」
「二十年沒見了,你覺得,即使我記得長什麼樣,有意義嗎?」
閻烈一噎,無奈的點點頭。
「其他信息,都沒有了?」
夜綰綰搖頭:「你們最後一個被害人的家,什麼時候可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