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傑右手伸出,嘴中輕念:「索魂鏈,索萬鬼!」
隨著鍾傑口令念出,一道漆黑如墨的鎖鏈從鍾傑的右手射出。
鍾傑將注意力集中到鬼和尚的身上,嘴中輕吐一字:「索!」
漆黑如墨的鎖鏈瞬間就是將鬼和尚纏繞住,然後只見漆黑如墨的鏈子上面浮現出了一道道的紫藍色幽冥一樣的火焰,在鬼和尚身上灼燒著。
這紫藍色幽冥一樣的火焰燃燒著,鬼和尚被灼燒的痛苦不已,看其樣子,是撕心裂肺的痛,但是因為鍾傑在閻王令的命令時間範圍內,讓鬼和尚閉嘴,所以鬼和尚雖然痛苦不已,想要叫,卻是叫不出聲來。
火本來是鬼物最忌諱的東西之一,哪怕是最普通的火,就算是有一定修為的鬼都不願意硬抗。
但是這紫藍色幽冥一樣的火焰卻是極為的奇特,雖然燒在鬼和尚身上,並且讓其痛苦不已,不過在鬼和尚的鬼身上面卻是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痕。
鍾傑將五指併攏,將漆黑如墨的索魂鏈捏住,默念了一個字:『收!』
索魂鏈就是帶著鬼和尚向他這邊移動著。
孟甜錚一見向這邊移動的鬼和尚,立馬緊張道:「師傅,那鬼和尚動了,你小心!」
鍾傑有些奇怪的看著孟甜錚,不知道錚錚為什麼對他說出這番話,難道沒看到這鬼和尚正被他用鏈子鎖著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師傅,你看我做什麼的?看那鬼和尚啊,別看他現在這痛苦的樣子,小心他靠近你偷襲你!」孟甜錚見鍾傑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著急萬分。
「錚錚,難道你沒看到嗎?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之中嗎?這鬼和尚現在連動彈都動彈不了,想要偷襲我,做夢去吧!」鍾傑自信而得意著,這黑白無常所用的寶物果真非同尋常,雖然以鍾傑現在的實力,要收拾一隻大鬼,並非難事,但是像現在這樣,拿一條鏈子,像鏈狗一樣鏈著一隻大鬼,那卻無異於痴人說夢。
孟甜錚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痛苦不已的鬼和尚,疑惑道:「一切盡在師傅你的掌控之中,難道師傅你剛才對著鬼和尚使了什麼看不見的法術嗎?我怎麼看這鬼和尚,除了表情痛苦一點外,怎麼沒什麼變化啊!」
「沒什麼變化,你難道沒看到,這鬼和尚身上纏繞了一圈鎖鏈了嗎?」鍾傑不解的問著。
「鎖鏈?」孟甜錚疑惑著,瞪大了眼睛再次使勁的看了鬼和尚一次,搖頭道:「師傅,你盡耍錚錚,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鬼和尚身上明明纏繞著索魂鏈,但是錚錚卻說沒有,看錚錚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難道是錚錚看不到索魂鏈嗎?』鍾傑暗想著,想要開口吹牛皮得瑟一下,漂亮妹子的聲音卻是在他的腦海之中響起:「色小子,很明顯的,這白無常的索魂鏈你那個女徒弟顯然是看不見的。你想想,這是什麼原因呢?」
因為有些習慣了高肖莉突然說話的習慣,鍾傑這次倒沒有被嚇到,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的就是接了高肖莉的話:「什麼原因?」
不過因為是下意識的,所以鍾傑直接是將話說出口了。
「師傅,什麼什麼原因啊?」孟甜錚聽到鍾傑的話後,滿臉的疑惑。
鍾傑趕忙擺手解釋著:「沒事,沒事,師傅剛才在自言自語呢!」
「我明明讓你想的,你反過來問我。你長腦袋不是想問題的嗎?難道光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色小子不愧是色小子啊!」高肖莉挖苦了鍾傑幾句:「你那個女徒弟能夠看到鬼,正常來說,白無常的索魂鏈她應該是能看到的,但是現在她卻是看不到,這說明什麼,說明白無常的索魂鏈除了你能看到,別的人應該都是看不到的。除了你要索魂的那個鬼魂能看到,別的鬼也應該看不到。」
「錚錚看不到,並不代表別的人看不到啊!更不能代表別的魂魄看不到啊!」鍾傑反駁道:「漂亮妹子,你這個判斷未免有些太武斷了!」
「白無常活了多久了,其使用的索魂鏈索了多少鬼魂,你的雖然是烙印,威力只有十分之一,但饒是這十分之一的威力,也不是一般鬼魂能夠承受的。不信你看周圍圍的這些孤魂野魄的,他們最是弱小,如果他們能夠看到索魂鏈,只怕早就被嚇的魂飛魄散了!」高肖莉分析著。
鍾傑掃了一眼周圍的孤魂野魄,正如高肖莉所說的那般。
「而且在黃泉路上,黑白無常私自將你從黃泉路上放了回來,本來就是有違陰間的陰法的。而現在,對方不僅將你放回來了,還將倆人的招牌寶物烙印烙印到了你的身上,讓你具有使用的能力。你說,你要是使用的時候,被別的鬼看到了,看到的鬼到陰間打個小報告,黑白無常肯定要受到處分的。所以於情於理,這黑白無常的兩件寶物,只有你能使用,只有你能夠看見。」高肖莉再次分析道。
鍾傑想了想,覺得高肖莉所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不過同時鐘傑心頭升起了一絲疑惑,黑白無常兩鬼,為什麼願意幫他這麼大的忙?而且還將閻王令以及索魂鏈烙印到他的手掌上?難道兩鬼真的只是想要讓他燒點充氣娃娃嗎?
就在這時,孟甜錚看到鬼和尚竟然慢慢的來到了鍾傑身邊,見師傅還在那裡愣著,孟甜錚焦急萬分,幾乎沒有什麼考慮,瞬間就是往鍾傑那裡一撲,大喊一聲:「師傅,小心!」
鍾傑聽到孟甜錚的喊聲,扭過頭轉身過去看孟甜錚,剛剛將身體轉過來,就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飛撲到了他的身上。
鍾傑幾乎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是被孟甜錚飛撲到了身上,被孟甜錚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一男一女,倆個人,深夜,女在上,男在下。
孟甜錚壓在鍾傑的身上,感受著鍾傑身體的韌性。
鍾傑被孟甜錚壓在下面,感受著孟甜錚身體的柔軟。
倆人的臉對臉,相隔不過一寸,甚至倆人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